身穿端整新郎礼服的柏保狄亚,一瞬间也失去了他临危不乱的从容,张大口说不出话来。
在我眼前久别重逢的爱玛,身上是洁白的新娘裙,白若新雪缝满雅緻的荷叶边,落地之后还有三尺有多,头上盖着通花的头纱,俏脸若隐若现。
听到我把门打破的声音,她把身体转过来面向我。长裙在柳腰之间收窄,巧妙地衬托得她的娇小双乳,做成了应有尺寸之外的丰满和乳沟,肩膀和粉颈裸露,雪肤光滑柔嫩如昔。
爱玛满脸悽酸阴郁的表情,双颊消瘦得让人看了心痛。而在和我的眼神接触后,她惊喜得抬手遮掩轻张的檀口,苦涩的表情为之融化,喜极而泣的说道:「哥哥!我终於等到你来接我了,我差点以为不会有这一天的。」
「委屈你了!」
我的心情同样地激动,好几次在生死关头,都是爱玛支持着我才能活过来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横越教堂向爱玛走去。而她也不理身边的柏保狄亚,朝我的方向走来。
「走到那里去,给我回来。」柏保狄亚手一伸捉回了爱玛。
「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抱在怀中,我心头火起。快步向前冲过去。
娜拉这臭婊子大呼小叫着要帮众捉着我,有几个人离席而起挡在我面前。
「混帐!你们几个不识死字怎写的,不懂得大小尊卑之分吗?竟敢拦阻身为帮主的我。」
我手中狼牙棒无情地出手,将他们打翻在地,一口气冲到柏保狄亚的前面。
一时之间保护帮主之声大起,帮众们争相涌出分别包围着我和柏保狄亚。
烂船还有三斤钉,我父亲的余威犹在。柏保狄亚虽然手握大权,极力清除异己,但人心难测始终不可能全数清除消灭忠於先父的人。况且艾利亚替我暗中拉拢不满柏保狄亚的异见者,也不是全无功效的。
愿意保护我的人只及保护柏保狄亚的四分之一,而且都是年纪较大体格没有那么壮健的一群。
「少爷我们等你很久了!请你带领我们收拾这个叛徒。」
我身边群情汹涌,人人都想利用这个机会一雪前耻。
双方的手下先是高声喝骂,继而互相推撞,眼看马上就会大打出手。我心中燃起熊熊的复仇烈心,想报仇的心情比谁都还要急切,可是形势比人强,在这里大打出手,对我方大大不利。
「收声!论辈分几时轮到你们说话,柏保狄亚你说是不是。」我高举双手制止人群骚动。
「艾利奥斯少爷所言甚是。」
「请容我禀告,自从少爷被逮捕下狱。帮中群龙无首,其他帮派步步进逼。危难之中小人不才得到大家推举成为新帮主,帮中大小事务都由我执掌。」这个伪君子还在装模作样。
「有劳你了。既然我已经出狱,就不用你继续代理帮主的工作。」
「我恐怕少爷你有所误会了,我不是代理帮主之位,而是拉夫朗帮第三代的正式帮主。帮主之位的继承兹事体大,当然得由帮众共同推举。少爷若想取回帮主之位,我们另择一个吉日大家进行公推如何?」
「这件事容后再说,你先放开爱玛,她是我的人。」他嘴上说得头头是道,公推我会有可能获胜吗?
「这个我可办不到,夫人已经许配小姐给我。」柏保狄亚大摇其头,把爱玛捉得更紧。
「哥哥!救我。」爱玛声泪俱下哭道,焦急地想返回我身边。
「长兄为父,爱玛的婚姻我才有最后的话事权。我可不答应你娶她,放开我的爱玛。不然你也可以等她自行决定要跟谁!」我一声冷笑嘲讽他这迫婚的傢伙。
柏保狄亚面色一黑,除了用强之外,他不管怎样舌灿莲花,也没理由留下爱玛。
「你这个强奸犯!喜欢乱伦的变态,有甚么资格管我的女儿。」娜拉躲在柏保狄亚身后插嘴。
「你这个贱货,我现在不斩开你数截,已是你三生有幸。」我使出在监狱中苦练得来的武术,手一扬射出一柄柳叶刀,穿过对峙的双方人马,划过翔空射向娜拉的双腿之间。
娜拉在做父亲的情妇之前,也是帮中的头目之一,虽然近年好逸恶劳身手退化,但还是让她闪了开去。
「啊呀!杀人了。杀人凶手,帮主快救我。」臭婊子吓得跌倒地上双腿发软,看着差点射中她双腿之间柳叶刀,黄金色的尿液由裙下渗透而出,娜拉面色苍白惶恐地大叫救命。
柏保狄亚在混乱中一个分神,给爱玛从怀中冲了出去。
虽然事起仓促,我可没有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挺身上前手一圈,就把爱玛冰肌肉骨的胴体抱在怀中,一手高举狼牙棒遥指着想把她夺回去的柏保狄亚。
「哥哥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爱玛眼带泪光,小鸟依人地伏在我怀中。她消瘦憔悴了不少,面上清减得多,连腰肢也变得更为苗条。
「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分开我们的。」紧抱着爱玛我感到彷如隔世,因为我的失误差点两个人永远不能再见。
柏保狄亚面对这种情形,可不打算给我们时间亲热。打了一个眼色示意给手下,他们就纷纷抄起教堂内的椅子作武器,向我方杀过来。
接下来双方间爆发了毫无秩序的大混战,半空满是被掷出去的椅子,敌我之间或是徒手搏斗,或以椅脚作武器,宾客们则慌乱地由个别门口和窗口逃出。
「柏保狄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毒杀害我父亲,又和娜拉这个臭嫖子串谋陷害我入狱,我早晚会除掉你这个叛徒的。兄弟们今日先行暂且撤退!」
黑道中人表面上非常讲义气,叛徒是人人都看不起的,所以我利用这个机会,反过来於冤枉柏保狄亚毒杀害我父亲,打击他的声势并且使自己在争夺帮主之位的斗争中拥有道义上的优势。
利用形势大乱的这个机会,我以狼牙棒开路,抢先冲出教堂外,随意抢夺了一架马车,就挥动马鞭便启程迅速逃去。而爱玛则兴奋地抱着我,紧紧痴缠着不愿再分开。
附近教堂林立,景色清幽翠绿仿如人间仙境。随着马匹放蹄疾跑,马车把互相追逐的敌我双方远远摆脱在后。
「我差点以为会失去你。」等形势稍为稳定下来,我心痛的用手抚在爱玛的香软玉背上。
「我也一样,差点以为只能在天国和哥哥见面了。」爱玛半喜半忧语气激动。
「我不准你再有自杀这种愚蠢念头,你死了的话我下半辈子能快活得起来吗?你把毒药藏在那里了。」
「只要有哥哥在身边,我就不会再想死的。」爱玛放软自己的身体,倚靠在我的肩上。
之后她抬起螓手,张开娇艳的红唇,吐出一直含在口中的毒药。
这个痴情的小妮子!我轻吻在她的香唇上,用口把毒药夺过来,远远地吐出去。
「哥哥我们就这样离开帝都,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其他地方周游列国,欣赏自然、卖艺为生。我懂得跳舞,也会弹琴不用担心生活问题的。」
爱玛以向往和憧憬的口吻,一面说一面作沉思状,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你这傻丫头!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能让你工作来养活我。何况穷山恶水的地方有什么好去的,我最喜欢这个充满罪恶人欲横流,只要有权力和财富甚么也办得到的帝都。接下来解决柏保狄亚和你可恶的母亲,我重掌帮主之位,你我二人回到白屋,展开幸福的新生活。」
爱玛真是小女孩心性,我身为男子汉岂能甘於平凡。退隐田园的生活,我想都没想过。这种没有出息的人生,留给那些平凡的废人好了。
或许是没有料想到,两人之间对未来的出路有如此大的差距。爱玛脸上挂上愁容幽幽地说:「哥哥!我不想你像父亲一样,在黑道中今日不知明日事的生活,还随时会被官兵逮捕,被别的帮派暗杀。你就不能为我着想吗?两个人生活只要满足,贫穷一点又有什么所谓!」
「你真是不懂生活艰难的大小姐!以为拥有爱情就满足地过贫穷生活很浪漫吗?我告诉你,没有麵包饱肚的日子一天也难捱。我已经受够了这种苦,我才不要你下半辈子要过这种日子。」
想到以往三餐温饱也成问题,那简直是一种地狱,我怎能和爱玛再忍受下去。
男主外女主内,在这一方面我是很传统的。在我们两人之间,只能是爱玛接受和服从。黑道中人的女人,都必须默默忍受。
「等将来稳定下来,我们每年去几次旅行。二个人一起游山玩水!」对愁眉苦脸的爱玛,我只能以甜言蜜语和承诺来安慰。
略一犹豫后,爱玛嚅嗫着道:「但是……留在帝都的话!会有很多闲言闲语的,而且母亲就是母亲,可以请哥哥不要伤害妈妈吗?」
听到这番话,我如遭雷殛,变得没有了主意。关於娜拉那个贱人的事,我是不会放过她的,就算爱玛劝说也不行,不过只要不让爱玛知道我怎样收拾那个贱人就可以了。
问题是针对我们两个人的流言蜚语。虽然我们真的没有血缘关系,但在世人眼中我们始终是兄妹。要封着世人悠悠之口,根本是无可能的。我真的要离开帝都,到别处发展吗?
当我为之苦恼而无言以对时,后方逐渐响起了马蹄声。
由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往后望,可以见到数骑飞驰而至。此时此际除了追兵我想不出别的可能,马车是不可能快过马匹的。
比起未来的烦恼,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难题重要。我和爱玛下车,然后在马匹背上重重打了几鞭,使马车继续向大路前进之后。二人徒步向路边的小教堂走去,教堂外还有小量马车和马匹,看来内部正在举行婚礼。
爱玛一身盛装的新娘礼服,我再大胆也无法冒充宾客的,总不能要爱玛把衣服脱光的。绕着教堂走了一圈,我撬开了地库的门,二个人躲藏进去。
进入教堂之来,我左右搜寻终於选了一间非常不起眼的,狭窄得不得了杂物室躲进去。


第四章 淫欲教堂
一直默默听从我吩咐的爱玛,现在和我几乎是肌肤相贴。这陈旧的教堂,就连杂物室也有破洞,可以看到大厅中正在举行的仪式。
「哥哥爱玛很不安,会不会被人发现我们的。」
「放心!这里有这么多教堂,柏保狄亚的手下能搜得了多少间。就算被人抓到,我护着你再杀出去。」我豪气干云的回答。
看着爱玛瑟缩发抖的不安模样,听着大厅中一对新人在交换戒指,我想起了自己所准备的礼物。
急忙由身上找出来对爱玛道:「在监狱里我利用工场的设备,偷偷打做了这枚铁戒指。你想要多大的钻石,迟一些我找人镶嵌上去。」
「哥哥……」不知怎的,爱玛不但没有变得开心,反而泪眼汪汪的滴下了泪珠。
「怎么突然哭起来!你觉得委屈吗?是我不好。过几天我给你找一颗大钻石,要找鸡蛋大小的好吗?」面对妹妹的哭声,我竟然变得手足无措。
「不是这样的!赞石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哥你爱我吗?」
「爱!当然爱了。」
我把爱玛抱得更紧,双手分别放在她的纤腰和香臀上。
爱玛用柏保狄亚给她的戒指来和我交换。喜极而泣的说:「如果哥哥你不愿意离开帝都我会忍耐的。最多我平常不上街就是了。这样就不用听到别人刻薄歹毒的言词。」
「是我让你受苦了!」
这时外面的仪式已经进行到一对新人接吻。
而在密室之内,爱玛身上的少女香气扑鼻而来,再加上肌肤相贴的诱惑。而我又已经日夜思念她好几月。
被人追杀的危机感,反而更刺激起我的性欲。
密室之内男有情女有意,我顺从了本能的欲望,掀高爱玛的新娘裙,开始爱抚她滑如凝脂的美腿香臀。
同时把头低下来,乱吻在爱玛的香肩、粉颈与乳房之上。
「不行!怎么可以在教堂内做这种事的。」
爱玛虽然不是信徒,可是她的理智和矜持却不能容许我这么荒唐的行为。
「仪式结束之后的接吻,不就是誓言的証明吗?我们来个更进一步。」
「哥哥……」爱玛羞急得怒声低叫。
「你不爱我吗?抑或你忘记了。在法庭上内请求我调校你的事。」
「当然爱了。可是……这种事……这种事,会让人察觉到的。」
「你忍耐一会儿,不叫出声就可以了。」
羞急畏怯的爱玛,面泛桃红不绝地由破洞中窥望着外面的情形,生怕别人知道我们两个在做什么。
我实在是个离经叛道的变态,面对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在神圣的教堂内,还未干我就已经兴奋得无以复加。
在监狱内除了跟茜拉那一次,我只能拜託手掌上的五位姑娘为自己解决。如今所爱的人在怀抱,要我坐怀不乱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况且我本就是爱好冒险的人,於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挑逗和爱抚爱玛。
「唔……不要啦……」
爱玛越是羞涩地坚拒,纤手半推半就地阻止我,我就越发兴奋。
身处狭窄的空间内,爱玛穿的又是不方便活动的新娘礼服,要脱下可说是无从入手。
所以我非常直截了当地,採取破坏这套可恨礼服的行动。原本这就是柏保狄亚强迫爱玛所穿的,就像动物争夺地盘一样,我亢奋的破坏新娘裙夺回属於我的爱玛。
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的爱玛,又惊又羞地急叫:「不要!哥哥若是把这件裙子弄坏了,我岂不是会衣不蔽体,一会儿叫我怎么见人。」
「我也舍不得让人家看你的裸体,稍后我脱自己的上衣给你,下半身就一丝不挂好了。反正足够遮掩你的屁股蛋的!」我轻咬着爱玛的耳珠,呵之以热气吹之以冷气。
「哥哥你欺负人!」爱玛急得眼圈一红。
「那你不想和我做爱吗?」
爱玛大概没有想到,我会问题得如此直接大胆的。
她螓首低垂羞涩的轻咬红唇,答案早呼之欲出。
我一鼓作气,把爱玛上身的衣服不论内外,全都撕成了破布片掉在地上。使妹妹一身嫩滑胜比丝绸,象牙白的肌肤展现在我面前。
我双手自由自在地,触摸在爱玛的身体上,特别是玲珑浮突的双乳,以及鲜嫩粉红色的一对蓓蕾。
「唔……哈……呀呀……」
爱玛银牙紧咬,极力的想要压抑,因快感以产生想浅叫娇吟的冲动。
手握爱玛坚挺且弹力十足的乳房,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真的快活过神仙。
「哥哥……哥哥……」
妹妹忍耐不住而发出的呓语,狭窄空间内她身体发出的清香,滑不溜手的肌肤触感。
事实上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惊恐,产生了额外的刺激,使我更加兴奋。开始动手把爱玛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撕破。
我伸手下探触及爱玛的最神秘之处,使妹妹发出嘤咛一声的娇呼。
触手处早己沾满温热黏稠的爱液,但是另一种异样的触感,却使我感到犹如被淋了一头冷水。
我二话不说地,双手捉着爱玛的柳腰,把除了头纱之外,全身一丝不挂的胴体,放到一堆杂物之上,双腿正面向着我。
「啊呀……」
爱玛大声惊呼出来,不知有没有给外面的人听到。
这时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既后悔又伤心更加怒火中烧,惶恐怀疑地问道:「柏保狄亚……柏保狄亚佔有了你吗?」
我期待着否定的答案。
因为姿势过於可耻,而伸手放在玉门关前,阻挡我想分开她双腿的爱玛。停止了动作,任由我扒开她的美腿,无奈为难的说:「他有尝试过。」
接下来急道:「但是没有成功。」
「那么这是什么?」要不是外面有敌人,我根本不可能压抑着自己怒叫的声音。
爱玛原本光洁如玉的玉丘,如今再左右两边都镶上了几个极细小的银环,像绑鞋带地以细绳穿起来,封闭着我的进入。
我的脑海之中,浮现出柏保狄亚嘲笑我的样子。
「跟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弄的。在他首次强奸我失败之后,为了保卫自己的贞操,我自己把银环镶上去。」
「真的很痛,非常地痛。比起哥哥第一次佔有我的时候,还要强烈得多。也因为弄伤了那里的关系,柏保狄亚在婚礼前一直没有再碰我。」
回想起当时的情形,爱玛连眉头都皱起来,可想而知有多痛苦。
我双脚一软跪了下来,把头埋没在妹妹滑如凝脂的大腿上,悔恨地说道:「对不起!是哥哥没有用,保护不了你。」
我不只为自己的无用而自责,也为自己和茜拉有一夕之欢而感到歉意。当我在胡天胡地的时候,妹妹却为了保持自己的贞洁,不惜自残身体一心只向着我。
「哥哥不是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吗?你不用自责,也不用难过的。是我自己决定这样做的。」
爱玛温柔地把小腿交叠在我背上,以她的一对葇荑轻抚着我的头顶。
这样子持续了好一会儿,我才能平静下来。下身一度放软下来的小弟,因为与爱玛赤裸的身体,高到刺激的肉体接触而又重新振作。
「没有穿衣服,我们又这个样子。还要担心被人发现,爱玛真的很胆怯呢!」
爱玛平日柔弱,对我百依百顺。现在我却再一次察觉到,在柔弱的外表下,她在某些地方是出人意料的坚强。
我由破洞中往外看,刚才那样子一闹,却幸运地没有被任何人察觉。
松一口气的同时,随着对爱玛的爱意上升,欲火也水涨船高。我伸出手热情地,解开玉门关上的封印之绳。
绳索被温热的爱液濡湿,非常难以解开。而无可避免地我的手指必然会触及到爱玛的桃花源。
「啊呀……啊……哥哥,我下面已经好像洪水暴发一般羞死人了。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淫贱的女人。」
「哥哥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最喜欢你淫荡的模样,而且还要加以开发调教,使你变得越来越淫荡。不过只准你在我面前这样。」
爱玛发出唔唔呀呀的叫床声,害羞地用一双纤巧美腿把我的头圈在她的桃花园之前。我的手指进行着让人羨慕的精细工作,鼻端嗅到让人迷醉的芳香。
「要忍耐别发出声音!」最后一次告诫爱玛之后。
我站起来捧起她的臀瓣和柳腰,以我的龙鞭直接进入到妹妹的花穴之内。
「哈呀……」
就像久旱逢甘霖似的,爱玛发出欢喜的淫叫。脸泛桃花的她,既羞愧又兴奋。
我自己也感到像灵魂出窍般的悦乐,爱玛的花穴内温热潮湿,氾滥着润滑的爱液。我轻松自如的顺畅地进出穴口,向着不同方向冲刺,为两人带来更加舒畅无比的快感。
被人发现的惧感使爱玛羞极恐极,下身愈发收缩得频密,花穴内还渗出更多更热的爱液。
「不要啦!」爱玛本能的呓语。
「你真的愿意我停下来吗?」
我嘲弄的问道,同时下半身加强了动作,进攻得爱玛花容失色,几乎要淫叫出来。
「我……我……我……」
害羞得无法说出口的爱玛,已经用表情回答了我。
我自己的理智也告诉我要及尽快结束,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突进的速度再加以提升。
百忙中我一直还要分神从密室的破洞中留意外面的情形。婚礼正进行到高潮,不愁别人留意这里。况且这里还可以随时由沿路逃退。
「不可以……不行了……爱玛忍耐不下去了……」
妹妹压抑着声浪,妩媚的娇呼出来,雪白的肌肤犹如染上桃花的颜色般妖艳。
我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刚才解除绳索的同时,我把绳子绕了一圈再次穿好。此时我配合着爱玛的反应,一把收紧绳索,使花穴骤然间再收缩,快感进一步升华提高。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破了理性的极限,爱玛不顾一切的淫叫起来。
而我也尽情地在妹妹的体内满溢爆发出来,使牛奶与花蜜混集。
「呵呀……唔……啊啊……呼……哈呀……」
激情过后爱玛脸上暗透玫晕,柔弱无力地伏在我的身上。
「呼……呼……」连我也有多少脱力。
可能是爱玛不能自制的娇媚淫语,终於引起外面的注意。很快传来急激的拍门声。
清醒过来的爱玛,缩成一团害怕的叫到:「哥哥我们怎么办!」
「杀出去!」我狂傲的道。
弄成这样也只能怪自己少年轻狂,我脱下衣服给爱玛披上,手执狼牙棒随时准备杀出去。
当杂物室的门,被拍得摇摇欲倒的时候,外面的人高声喊着有没有人之际。
一切突然之间停止了。外面传来喧哗打斗的声音。
奇怪!
我们兄妹二人,悄悄地由洞口窥看外面的情形。由破洞中向外行,发现原来有几名黑道人物强闯入来进行搜索。教堂内的大厅,触发了一股骚动,但接下来情势风云突变。
在宾客们狼狈而逃的同时,好几个不知何时进入到教堂内的士兵,正在和帮众冲突。
「怎么办……哥哥……他们很快发现到这里的。我们还是快逃好了!怎办,我快要羞死了,又没有衣服穿。」
我冷静下来回心一想,除了我自己八千个囚犯中不知有多少活着进入了帝都,再加上因我而起,拉夫朗帮的内斗。不弄得帝都大乱才是怪事!
以玛丽娜为首的治安当局的士兵,自然会四出搜捕和镇压。
真是天助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把握机会拉着衣衫不整的爱玛,混在宾客内离开了教堂。就算碰上了敌人,要来就即管来,届时看我狼牙棒的厉害。
果然一出到外面,就可以看见原本安宁平静的郊外教堂地区,到处都有官兵设置路障追逐帮会分之子和逃犯,还有受到扰乱而狼狈逃窜的人群。
官兵捉人向来都是宁枉无纵。现在这种情形,孤身一人的年轻男性,不管有理没理都会被先行逮捕。但是由於有爱玛这福星作伴,我们得以扮成普通情侣通过检查,之后和妹妹一起在帝都找地方潜藏下来。
无归岛囚犯集体逃狱的事,震撼了整个帝都,大搜捕持续了好几天,虽然我已经和艾利亚联络上了,但在这风声鹤唳的情形下一时还无法见面。
等形势一缓和下来,柏保狄亚就大举出动,抢先夺取帮会内由我支持者控制的各个地盘。他的手脚倒是非常快,我别说应变根本没时间採取任何行动。
而我好不容易找到藏身之处后,才开始集合成功逃脱,支持我的囚犯和老爸的旧部下。
在众多的囚犯之中,逃过了逮捕又愿意归附我的只有一千人。再加上帮内的支持者,合共才二千人。
比较双方的地盘和势力,柏保狄亚的手下有四千,比我多一倍而且有组织得多,还佔据了帮会原有的地盘九成半以上。以及走私、赌场和妓馆等各种生意。
至於我方则只有一群残兵分散隐藏起来。躲避分别来自官兵和柏保狄亚的攻击。既没有收入又没有地盘。
不过状况也不是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最主要的是我摆脱了缠身恶运,不只回复自由之身,还有二千手下。早晚我会凭此在帝都打下一片天空的。
其次让我欣喜的是雷比鲁和莫师艾都活了下来,小伊与拿达姆亦逃过一劫。
劫后重逢固然让人兴奋,但目前最急切要解决的问题还是钱。
等安定下来之后,我就和雷比鲁、莫斯艾、小伊带同半疯半痴的拿达姆去拜访艾利亚在郊外的别墅。
让其他人於外面等候,经由仆人的引领,我独自在大厅等候艾利亚。
「已经来了吗?」艾利亚一面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身穿一件长及膝盖的浴袍,急不及待地从二楼下来。
我在内心讚叹了一声好。
暴露於浴袍的坚挺双峰滑如凝脂,那倒深刻的乳沟充满神祕感,一双粉白嫩滑的大腿尽现眼前,尽头的地方漆黑一片引起人的无限遐思。
「宿醉未醒让你见笑了。」艾利亚玉颊泛红羞涩的一笑。
我在内心不禁升起对艾利亚的情夫的妒意,他不只能够包养如此惹火尤物,死了还能叫人家思念不已,长期沉醉在酒乡中自我麻醉。
「他在哪里?」
「就在外面。」
我吩咐仆人通传小伊他们进来。
「你……」看到拿达姆双目无神神智不清的样子,艾利亚呆了一呆伫立不动。
「你没有时间!受伤了吗还是患病了。」可是拿达姆像是想起什么张口欲言,最后却又记不起来满脸苦恼。
「他究竟怎么了。」艾利亚焦急的说。
「他就是你的义父吗?我想先确认一下,因为他痴痴呆呆的免得弄错了人。」
「怎么会这样的!」无法接受这个现实的艾利亚,全身发软坐倒地上。
从艾利亚言词和动作之间和我猜测,这个痴呆的男人不会是她的义父,但对艾利亚来说却是非常重要的人。
「偶尔他会清醒几分钟,但是却没有记忆也想不起自己是谁。很快又回复?
目前的情形。」我一面加以安慰一面靠近扶起艾利亚,由上下望感觉她的双乳更加丰满。
「先把他安置好。艾利亚我扶你到楼上休息一下。」吩咐完佣人的同时,我借机会和飘散着浴后清香的艾利亚独处。
刚回到她的香闺内,艾利亚就想拿起她放在床头小机上的酒瓶。
「别再喝了!酒能伤身。」我抢先夺去酒瓶不让她拿到。
「还给我!」不管男女之别,艾利亚挨贴在我的身上,想抢回酒瓶。
我脸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摆出一副为了她身体健康坚决拒绝的模样。其实则在享受着,她胸前双丸在我身上摩擦的美妙触感。
「别再喝了!你还要多久才愿意清醒。」我一之下把酒瓶掷得粉碎。
艾利亚以充满可惜和遗憾的表情看着酒瓶的碎片,躺倒在自己的床上。
「你又怎知道我的感受!他死了……死了再也不在我身边了,连他的遗愿我也……没有酒的话落我简直不想活了。」
比我年长得多的艾利亚伏倒在床上痛哭,即使如她还是竭力压抑自己伤痛的哭泣声。
面对助我逃出绝境的成熟美女,她浴袍之下什么也没有。看见她现在无助难过的样子,我不能再放下他不管。
我拦腰抱起艾利亚,大胆地吻在她香软的双唇上。要治疗失去致爱的痛苦最好的东西是时间、酒精和性爱。
久旱逢甘露,我的一吻掀起了艾利亚长期禁欲下的本能反应。她在最初的抗拒之后,剧烈地回应我的挑拨,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内,互相交缠舔吮。
好久好久我们才再次分开。
在二人的双唇之间,还有透明的牵丝连系着。艾利亚激动又无奈的说:「你有他的味道。」
在妒忌的刺激下,我的欲火狂燃,把艾利亚她倒在床上,拉开她的浴袍。裸露出胸前饱满坚挺,高耸入云的雪白双峰。
当我要再进一时艾利亚急叫道:「停手!」
只要不是伪君子假道学,世上任何真汉子也不会在这时候停手的,我也不例外。
「啪!」
也许是胸前一冷刺激了她的理性,艾利亚在我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双目的欲火全部退去,变得清澈并且愤怒。
艾利亚既不是我的爱奴也不少是敌人,而是对我有恩的大姐。我虽然可以用强,但我的自尊和黑道人物的信条都不容许。如果她不自愿的话,那什么意思也没有了。
「我一时之间冲动了,我们大家先冷静下来,其他的事下次拜访再说。」感受到被拒绝的伤害,使我决定告辞。
「你不要走!」当我踏出房门之际艾利亚在身后喊道。
而我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前进。
结果艾利亚不顾自己衣衫不整地追出来,拉着我的手说道:「刚才是我不对。
那一巴掌我不是有意的,但是我不能对不起他,你也不能对不起爱玛。你待我穿好衣服才继续说。」
爱玛?男人是可以同时爱上多个女人,而女人则每次只爱一个男人。我不认为我背叛了爱玛,因为我对她的爱从没有因其他人而减退。
「好吧!」
我回到楼下等待艾利亚。而虽然过了服丧期,她却仍然身穿黑色丧服步下楼梯。
黑色吗?爱玛为父亲服丧,身处黑衣仅是一时的伤痛表现。茜拉穿黑是她个人的兴趣,小珍会处黑是服从主人的命令。唯有艾利亚长期的黑色丧服,代表着她不肯离开过去的男人。也意味着她对我的拒绝,如果要说女人有什么幸福的话,就是男人的爱。不管出於报答艾利亚的欣情,和我对她的情意,我都想要她舍弃过去,接受我的追求。但目前似乎还是应该耐心等待。
说回正题。艾利亚一直在监狱外帮助我,她替我伪做的情信协助我打动了爱玛,使我避过死刑之祸,在监狱中提供信息和武器,让我能脱困而出。而作为回报我亦救出了她所谓的义父。
因此我们现在己再没有利害关系,可是我并不想终结二人的关系。
我由部下的口中得知,艾利亚绝非寻常有钱人的情妇。她不止机智有谋略,还熟道黑道的术语和做事方式。可说是我目前极为需要的人才。
简单地介绍完我手下的情况之后,我对艾利亚道:「我想正式邀请你加入我们帮会,不用你冲锋陷阵的,只需要提点我一些意见,以及负责收集情报和把黑道营运所得的金钱伪装成合法交易所得。」
「多谢你的好意了。」想必艾利亚已事先估计到我的提议,因此毫不犹疑并且从容地回答我。
「如果加入帮会,就要受到帮规的约束,这并不适合我!」
我虽然想提出更优惠的条件,但帮规是治帮之本,如果随便容许一个人有不受管制的特权,那还如何治理众多的手下。
我以求助的眼神望向小伊,因为比起我她才是和艾利亚接触最多的人,应该懂得如何打动艾利亚。
但这个平日老气横秋的小妮子,现在却像是恢复成普通的小女孩一样,只顾自己一个人拿桌上的糖果吃。
看到我动摇的样子,艾利亚浅笑一下后开口道:「事实上比起正式加入帮会,我以朋友的身分暗中协助你的话,做起事来更加方便。」


第五章 复帮大计
「你的意思是……」
「一个女人要独自负担起这栋大宅也不用易。这不是做生意就不用签合同了,你偶尔在金钱上接济大姐我个寡妇就够了。」
「我不会待薄你的!」我握起艾利亚的纤纤玉手诚恳地说。
我怀着满胸诚意的道:「目前我首先要全力对付柏保狄亚,统一拉夫朗帮。」
「对这一点我并不认同。」艾利亚悠然地回答。
接下来她细心地加以解说道:「先不考虑茜拉。卡古鲁能否信任的问题。帝都内两大帮派是拉夫朗帮和白鲸帮,各自有大约五千人。而双方都有七、八个中型帮派作为同盟,每一个大约有一千人。两大阵营佔全帝都十万黑道人物中的二万五千至三万人,其他的是数目众多但无足轻重平均一百个人的小帮,以及无帮无派的散兵游勇。」
「所以我们才要在最短时间之内打垮柏保狄亚。」雷比鲁抢先回答,而这也是我和他的共同见解。无论如何要在白鲸帮介入之前击倒柏保狄亚。
「如果只从我们的立场考虑,这当然是最好的结果。但却不是最可能的情形,柏保狄亚并非无能之辈,而且比起我们更人强马壮,我不认为短期内可以收拾他。
而在你入狱的这段期间,白鲸帮数次进行试探性的攻击,每次都被柏保狄亚抵挡下来。」艾利亚淡然地分析形势,接下来词锋一转:「白鲸帮的首脑人物,是取替丈夫接任帮主二十七岁的女豪傑莉娜,关於她威武的传说你们想必也听过不少,单是一个女流之辈居然能掌控手下五千男子汉,你们认为是简单的吗?」
「当我们发动内战的时候,柏保狄亚将无力独自对抗白鲸帮。白鲸帮可以选择我们和柏保狄亚来逐个击破。就算你可以和柏保狄亚抛弃前仇暂时联手对抗外敌,白鲸帮只要一时停止攻击,待到内战再起白鲸帮就可以拉一排打一排等到双方消耗得差不多了,再一举消灭掉。又或者白鲸帮会放我们,选择拉夫朗帮的盟友来逐一吞并消灭,等到内战结束时我们就要以一帮之力的五干千人,统自对抗统一大半个黑道,人数急增二万人以上的新白鲸帮联盟。」
这一针见血的分析,说得我汗流浃背,不过我和雷比鲁早有应付的妙计。
「对於这一点我们早就有了解决的办法。」雷比鲁胸有成竹的说,接下来把一份计划书放到桌上,给艾利亚阅读。
「白鲸帮的弱点就是帮主是一个女人,就算她能力过人平时能把不服者压制得无从反抗,也祇是暂时压抑着燎原之火。在监狱里我们挑选了几十个原本属於白鲸帮的囚犯,由一个叫做奇林的人统率,潜入回去白鲸帮之内,挑动帮内的不平分子发动叛乱。不管白鲸帮的内乱结果如何,等到结束的时候我们己经收拾了柏保狄亚。」
对於雷比鲁的计画书,艾利亚看完之后仅是摇头苦笑。
「你觉得不妥当吗?」
「雷比鲁啊!雷比鲁!现在是黑道争地盘不是商场上争生意,更不是军队争国土。你的计画就算侥倖成功也不会有效果的。」
「愿闻其详。」雷比鲁不服气的道。
「首先在时间上就赶不及,我们已已经和柏保狄亚全面开战,这时候才策动白鲸帮的内乱。而以能力上来考量奇林只是一个有小聪明的人,绝对敌不过莉娜的。即使这个计划奇迹地成功了,短则三日长则三十日就会失败。」
看着她自信的神色我开口道:「艾利亚你可有应付的方法?」
「方法是有!但并不容易。」艾利亚神色凝重。
听完她的方法之后,我决定按她的计划行事。但我已经没有多余的财力和人力,在决战柏保狄亚的同事应付白鲸帮。不过艾利亚表明她虽然仅是成功替我取回一部分的财产,并且为了帮助我出狱花掉了其中的一半,可是作为将来挑战白鲸帮的资金,还足以勉强一试的。把白鲸帮的事交託给派艾利亚处理之后,我就结束了会面并且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第一步我先帮助雷比鲁由他的不孝子手中夺回家财。这件事倒干得非常简单俐落,因为我别的没有,手下可是人力充足。由於雷比鲁对儿子还有几分感情,我们只是软禁而没有杀了他,他真是大命得很。
教人意想不到的,雷比鲁家财已被儿子败得差不多了。雷比鲁总共只能借出三万个金币给我作帮会的经费,而且他还要收利息。虽然大家是兄弟,但是涉及到金钱,数目还是要分清楚的。
在私人方面我暂时租住了一间简单的平房作居所。对於爱玛目前我还是无法让她过以前千金小姐式的生活,想到这一点我真的有点惭愧。不过她自己倒是非常喜欢现时平民人妻的生活。
接下来我把雷比鲁和莫师艾,以及几名头目级的人马叫到自己的家中开会,商讨今后的大计。小伊自然也少不了。
众人鱼贯而入之后,莫师艾就大声到:「嫂子今天也很漂亮呢!是否每晚都用老大的牛奶洗睑。」
这傢伙没大没小的,竟然开起我妻子的玩笑。但他是几次舍命相救的兄弟,我也就不介意。最主要是他懂得分寸,只会在嘴上说说吧了。
「莫师艾先生你就别取笑我了!」爱玛羞赧的苦笑。
相比之下雷比鲁当然成熟稳重得多。他浅笑一下道:「我买了啤酒上来,请老大的好妹子替我们做些下酒菜。」
「快去!」我拍在爱玛粉雕玉琢的香臀上,触感真是弹手得可以。
「哥哥你真是的,在手下面前怎可以这么不尊重的。」爱玛苦恼的转身走向厨房,途中不忘回首向我做了个鬼脸。
始终她只有十四岁。
看着妹妹身穿围裙在厨房中工作,温柔贤慧的模样,不由得使我想起了母亲。
思亲的感情转瞬即逝,接下来我所想到的是男人的梦想。改天我要爱玛裸体仅穿围裙,两个人在厨房内亲热欢好。还好小伊故意让我们过二人世界,没有和我们一起住,祇是在隔壁租了一间房独居。
「莫师艾你的义手怎么了?」
「很利害呀老大!不止一拳可在墙壁上打出一个洞,还灵活得和真手一模一样。更可以感觉到冷热和触感,魔法真是一种傑作。」
莫师艾站起来,像名拳手似地前后跳跃挥拳。
「当然了!不然我何必花费一万个金币替你做用魔法驱动的义肢。」
雷比鲁道:「一万个金币呀,佔了我们本钱的三分一。不觉得太多了吗?我认为应该等迟一点我们就赚到钱再做。」
「话不能这样说,失去一只手生活起来有多不方便。何况他的手是因我而失去的,我怎能待薄他。」
嘴上我说得非常豪气,但是这只义手真的太贵了,如果单纯是为莫师艾我也会听从雷比鲁的意见。
但目前我们在与柏保狄亚一派的斗争中处於下风,人心不稳随时有可能有人会叛逃。这义手除了帮忙我手下最忠勇能打的兄弟恢复战力之外,还有嘉奖的作用。告诉其他手下,只要有能力肯付出报酬绝不会小,人心也应该可以稳定下来的。
我手下的人能够打架的不小,头脑好的真没有几个。说是开会却几乎都是我和雷比鲁对谈,其他人则只会赞成或反对。
「目前还余下二万金币,这实在做不了什么大事,何况还要给兄弟们生活费,朝廷不养饿兵呀!」
「这点我多当然知道!接下来我会去找茜拉,看她能给我多少资助。」
「你最好别太相信那个女人。」
此时小伊自言自语低声道:「那个女人不好。」
「我又怎会相信她,大家互相利用吧。如果从她那里拿不到钱,我还有别的办法。不过要多冒一点风险!」
雷比鲁接下来考虑了一会儿才到:「老大你说想建立赛马场!主意虽好,可是时移势逆,不是我们有限的财力和权势能经营得了。上次我给你提过意见,在走私、赌场、收保护费、扒手、爆窃、绑架勒索和青楼等生意中。你准备干那一样,我认为还是不要同时进行,选定一项来作的好。」
「我们人才不足,扒手、爆窃和赌场要有这方面的专家,走私和绑架勒索直接跟官府作对,收保护费要先抢到地盘。还是选择青楼来得好,而且这也合乎我和兄弟们的心意。」
说到这里我旗下一直像哑巴般沉默的傢伙,同时大声地叫好。继而说个不停青楼的好处,尤其是可以随便选择姑娘下手又不用花钱。唯有小伊瞪了我们一眼。
「你们呀!一个姑娘年轻的岁月有限,尤其是操皮肉生涯的人,没有好好地保养的话很容易就会衰老。况且一天接客的数目也是有限的,所以绝对没有免费的花姑娘供你们玩的。我可以给你们优惠价,但想干就要付钱。」
给我大声斥责之后,他们才静下来。我可以和雷比鲁继续详谈,用什么途径寻找姑娘,青楼的装饰、选址、客路,以及如何管理和跟官府打交道。
谈到未来生财有道的龙图大计,我几乎忘了时间的流逝。
这时爱玛把准备好的食物放到桌上。
「怎么全是麵包?不要失礼人换些好吃的上来。」爱玛不知怎么干的,在我的手下面前,怎能弄得一副穷酸的模样。
「如果哥哥你打算,靠女人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来过活,那今后我们都吃麵包饮清水好了。」爱玛低下头避开我的目光,揉搓着双手鼓起勇气说。
「男人做大事,女人没有资格说话。给我回去厨房!」
我一时间为此勃然大怒,靠妓女维生说起来是不太光彩。对此我是不太在意的,可是说话的人竟然是爱玛的话,可真的刺痛了我心里。
「哥哥……」爱玛满脸哀求的神色。
「听不到我说话吗?」我加重了语气怒叫。
淌下两行清泪,爱玛跑回了厨房。
我虽然觉得又后悔又沈重,却不愿意在手下面前有失威势去哄回爱玛。
「轰!」手不离斧的小伊,突然把斧头劈在桌上,震慑得所有人呆了。
「我去厨房找好东西吃。」丢下了这一句话,她用责骂的眼神再望了我一次。
代替我这姪儿进去安慰爱玛。
被爱玛出言指责再加上小伊的态度,弄得我们一班男人都面目无光。雷比鲁轻叹一口气道:「如果不搞青楼也有其他办法可想的。」
我提高了语气道:「我们不是什么豪侠义士,是吃人不吐骨的黑帮。如果说我们还有义气和爱的话,也只会用在兄弟和家人身上。一个狠不下心宰杀动物的人,是管理不好牧场的。」
「不要管她!她不过是小女儿家的洁癖,别说靠女人吃饭。黑道中多的是靠杀人吃饭的,杀的还是女人小孩。比起来我们好得多了!」
会议一直开到半夜才结束,被爱玛扫了大家的雅庆,各人离开时都高兴不起来,小伊则到此时才离开厨房跟众人一起走。这期间爱玛也再没有离开厨房半步。
最后一个离开的人是雷比鲁,他压低声音说了一句:「目前还没有消息。」
「唔!继续调查吧。」
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艾利亚的身分神秘且熟悉黑道,我怀疑当初我们的相识真是巧合吗?基於安全起见,我委託了雷比鲁私下调查。雷比鲁的报告就是说这一件事。
等众人都离开之后我喊话道:「刚才是我不好,但是身为老大就不可以少了老大的威势。」
我一面道歉一面走进厨房,看见里面摆满了没有端出来的丰富食物,而爱玛则背着我一动也不动。
「不要生气了好吗?」
「我不是生气哥哥呼喝我。爱玛只是觉得好难过,历尽艰辛好不容易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我想每个女孩子都能够像自己一样,但是哥哥却……」
我轻按着爱玛的香肩,摩娑着她的粉颈道:「人的命运各有不同,有些人身世不好难免会沦为妓女的。不管我碰不碰青楼这一项生意都一样。」
「别人做错了!哥哥你也要做错吗?」
余怒未熄的爱玛,拨开了我的双手。
虽然觉得受到伤害,可是错的始终是我。只能无奈地继续卖弄花巧言词的说:「你的心意我怎会不明白!妓女都是为生活所迫的苦命女子,受尽他人的压榨。而且由於财富来得容易,往往养成挥霍的习惯就,最后老死街头。」
「就因为这样我才想做。哥哥不会拐卖妇女,也不会迫良为娼的。我还会给她们发退休金,保証她们晚年生活的安稳。我在贫民区生活了十多年,也受过几个妓女的照顾,这就算是我对她们的报答。」我唏嘘感叹一番,流露出缅怀和感伤的表情。
「对不起!错怪了哥哥。」听信了我的辩解,爱玛回复平日依人小鸟的模样,躺靠在我怀里。虽然她不能为之完全释怀,至少是平熄了怒火。
「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气就好了。」我在爱玛的胸前香了一口后,开始上下其手准备行周公之礼,惹得爱玛破涕为笑地推拒。
时代改变了!我要开创不同於旧时代的新黑帮。拐卖妇回来的妇女虽然平,可是总会有问题,甚至引起官府的调查。退休金是雷比鲁给我出的主意,不止每月给妓女的钱少了,等到他们百年之前,我还可以把退休金用来赚更多的钱。而且一旦她们私逃,或者不幸地病逝,我就连退休金也不用付。
谋定之后我坐言起行,迅速派出人手到各地找自愿卖身或被父母出售的少女,一小部份则购买自其他的青楼。选择适合的地点,直接由帮中的手下动手,大兴土木为我的发财大计准备。
二万个金币的资金是不够的,因此我邀请了茜拉带同她的宠物牛,到青楼的建筑地盘参观,同时在嘴上下功夫想说动她投资下去。
我选了一个阳光普照的日子。而茜拉的打扮则是一件高贵黑色的丝裙,她这名黑妖精好像不懂得怕热似的,在艳阳的照射下竟然没有流一滴汗。
小珍回复了她的女仆打扮,在烈日之下替她的主人撑起一把洋伞。和茜拉对比起来,她简直浑身香汗淋漓。汗水湿透衣服黏在胴体上,玲珑浮凸的身体若隐若现。而我则一直背着她主人和她眉目传情。
在地盘内帮众挥汗如雨地工作,不管谁见过到我都停下手来叫一声帮主。这种威风八面的感觉,是我十九年的人生中所没有经历过的让我自满极了。
看着平地而起的高楼,矗立在大地之上。再想到今后日进斗金的生意,真的是叫人喜上心头。
言语之间我向茜拉暗示是否她派官兵在码头埋伏,却遭到她冷嘲热讽的否认。
我手上没有証据,而且也不过是出於猜测就暂时不再深究。
「这里热火朝天尘土飞扬,还到处都是浑身臭汗的半裸男人。你要找我谈也不用选在这种地方的。」
「无归岛监狱内,不是一直都这样子的吗?」
我一句话封着茜拉故意刁难的说词,然后接下去道:「只要等这里的青楼起好,我自信必定会财源广进。有了钱我就可以招兵买马,别说打倒柏保狄亚,就算想制霸整个帝都的黑道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看你满面春风的样子很得意呢。靠女人出卖肉体来为你赚钱,果然是你这种人才做得出来的事。」
「我也是跟茜拉小姐学习的,比起你在监狱中使用的手法,我可说仁慈得不像黑道。」
雷比鲁曾经劝我别故意跟茜拉作对,可是要作对的是这位黑妖精的千金,我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两个人关系弄成这样,我实在怀疑她究竟是出於什么理由和心情会资助我的行动。
当我们两人互相讽刺的时候,小珍则大惊失色的想要劝阻,限於兽人的智慧,尽管在艳阳下她涨红了脸,还是没想出半点办法。
倏然形间茜拉停下了脚步,示意小珍替她擦拭,一点汗也没有的额头。并且道:「上一次被你成功逃出无归岛,我为了负起责任,已经向皇帝引咎辞职。」
「这件事我已经听说了。」
「我不喜欢在父亲面前出丑,所以迫不得已,在父亲面前编了一个谎话,说是因我看得起你,才故意放你逃走的。不管怎样我在你身上失去的东西,就要由你身上赚回来。无归岛可说是卡古鲁家的金矿,却因你而毁掉。」余恨未消的茜拉,用雪白的贝齿紧咬着红唇。
「带着八千人成功逃狱,你的确在黑道搏得相当名气。利用这股名气和人手,加上我的资金,希望你好好去做,补偿我在无归岛的损失。否则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向来盛气凌人的茜拉,说到自己的父亲,就变既敬畏又害怕,最后独自沉思起来。
当她静下来不再在嘴上和我唇枪舌剑,竟然散发出另一闲静自然的美。一时间仿似成了另一个人,看得我为之一呆。
「钱方面我会给你十万金币。」
「那真是多谢茜拉小姐了!」我真的没想到她回答应得如此简单。
「利息方面我就不小心眼的跟你计算。照一般高利贷的规矩是九出十三归,我给你七出十三归。换言之实际借给你七万,你一年内要还十三万。这个条件你认为满意吗?」
嘿!我早应该想到的,她不会这样便宜我。不过只要钱到手就是我的了,怎样还?还不还是日后的事,等日后再去烦恼吧!况且现时我手头上已经没钱了,没有拒绝的必要。
「没有问题!你选择借钱给我而不是入股,反而合我心意。不用一年我不只可以赚回成本,还可以获利几倍。」我放胆的许下豪言壮语。
「哼!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我等着看你的成果。还有为免你夹带私逃,我把小珍留在你身边,让她负责监视你。」
「主人你不要我了吗?」牛女听到小珍的话,霎时间双眼发红浮现泪珠。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艾利奥斯既然在帝都建立了根据地,我一定会扬名立万,才不会夹带私逃那么失败。」
「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这只戒指我也给你,如有需要就让小珍变身。还有小珍你不是最喜欢为这头色狼求情的吗?我把你留下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吗?」
说完之后茜拉把戒指脱下来抛给我,然后头也不回地冷酷的转身离去。
「主人……主人请你原谅我……不要生小珍的气……」
小珍连滚带爬地,哭着追在茜拉的后面。
「不要求这种薄情的人!你觉得被她欺负得不够吗?留在我身边我会让你一世也衣食无忧的。」
看不过眼的我,一手扯着小珍温润的葇荑,不让她去追茜拉。
「有没有弄伤了膝头?」
我扶起小珍替她拍拭去女仆裙上的沙尘。
「多谢你艾利奥斯先生!」小珍像个小女孩似地,抹去哭红了的脸蛋上的泪珠。
我的手拍到去她的紧窄蜂腰之后,遗憾地没敢再向上进佔她的丰满酥胸。小珍的豪乳依旧傲然地挺立尺寸丝毫不减。
「我不在的这段期间茜拉有没有欺负你?」我怜爱地给小珍送上一条手帕。
送出之后我才发觉,那是爱玛给我带在身上的。幸好小珍没怀疑我为何会用这条满是蕾丝的手帕。
「没有。」小珍避开我的视线小声地说。
「你何必替她隐瞒,她会做什么我也估计得到。」
「都是因为小珍不听话。」
「你这小丫头。」
我借势怜惜地抱着小珍的香肩。茜拉会生小珍的气,还不是因为呷我的醋。
我怀疑茜拉会愿意资助我,有多少是因为小珍为我说情之故。
茜拉究竟是打於什么主意而留下小珍。
贵族千金小姐的心思,就象天气那样阴晴不定难以揣测。我唯一肯定的是她绝不是厌弃了小珍。我才不相信她会把不要的东西送人这么便宜我。
不管怎样!之后我收到茜拉的钱,手头也阔绰不少。
虽然还不敢搬到什么豪宅,我已经能够供给爱玛不输下级贵族的生活。另外我找了一个地方,安置好小珍实行金屋藏娇。这件事瞒得过爱玛瞒不过小伊,还好她没多说什么。
家有娇妻之外,还每一餐都大杯酒大块肉出入有马车代步,穿着的衣服莫不是上好裁缝师亲手剪裁的。这种生活真的比神仙还自在,只是我身为通缉犯,在公开场合不得不戴上一个银制的面具活动。
在青楼建设的期间,我也调动了人手,亲自和小伊、莫师艾进攻柏保狄亚的地盘。
虽然有敌明我暗的优势,使我们几乎攻无不克,但柏保狄亚的反击一点也不弱。每一个地盘的争夺都是旋得旋失。老爸生前留下的地盘之中,我夺回的还不到十分之一。而他生前的财产,根据我在柏保狄亚身边的内应透露,除了及时被艾利亚取回的一部份,其他的已经给他全数侵吞掉,不过他也用了其中一半来收买官府更改文件。
爱玛为免听到别人的闲言闲语一向很少外出。即使偶尔出去也必有我的手下保护。因此我在家中有爱妻陪伴,出门工作则务必把小珍带在身边。
以我的男人魅力、银弹攻势,加上平等看待她,使她有地位提昇的感觉,相信虏获小珍的芳心,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我非常期待揭开小珍矜持的外表之下,被茜拉调校得非常淫荡的另一面。
我所想要建筑的青楼,并不是一整座的建筑物。而是改建一条横街窄巷,以美食街的名义,表面上出售美食,实则出卖女性的身体。
当地面的一层完工落成,第二层还在继续施工。
我自然要和小珍,看看一楼已装修好的实际成果,可能的话今晚和小珍尝试使用内部的设施。
「像不像贵族的住宅?」
我看着店内的陈设,灯火略为幽暗,无论地板桌椅都选用了最好的质料,加上出色的设计。营造出美轮美奂豪华气派的环境,地方不只宽阔连梳化坐下去也软绵绵的。
「有些像卡古鲁家的感觉,不过狭窄了点,灯光不足了一点,环境好像差了一点似的。」
对於小珍的评语,我是很不爽快。不过这里说到底也只是模仿贵族住宅的青楼,无论如何是比不过人家真正的贵族。
虽则我给小珍供应了不少格调优雅时尚衣服,但呆呆的她还是穿着自己的女仆服抗拒改变。据她所说是因茜拉派自己来监视我的,或许主人只是要她暂时离开。
既然打算把小珍就地正法,少不免要用上些手段。我吩咐手下调校一杯味道不太辛辣就像果汁一般,但酒精浓度甚高的水果酒给我们。
一面听小珍抱怨,茜拉如何苛待於她和自己的可怜世身,一面把她灌得半醉,好准备藉酒装疯借醉行凶。
等到佳人半醉香躯倚怀,我见时机差不多了开口道:「小珍你不如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
「但是我还是无法舍弃茜拉主人。」
「那么你喜欢我还喜欢主人多一些?」
「我既喜欢主人又喜欢艾利奥斯先生。」这个贪心得脚踏两条船的牛女。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你两个都喜欢的话,那么我也要像茜拉一样拥抱你。」
我深情地看着小母牛蓝宝石般清澄湛蓝的双眼,冲动的吻在她的稚气脸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