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探豪乳
口中吐血的柏保狄亚,双眼绝望和憎恨地看着我,手中的鬼头刀垂下勉强支撑着身体不支倒下。
我瞄准他柏保狄亚的头颅,用尽全力一棒敲下去。
在要命中的瞬间,柏保狄亚的额头闪出一道寒茫。一柄像太阳般光芒夺目的利刀从他头后穿出,并且直贯我胸口而来。
在这极限的刹那间,我让狼牙棒顺势飞脱出去,以打扰敌人自己则徒手去接着这柄利刃。
利刀把我的双手割得鲜血淋漓,终於在刺入我胸肌半寸时停止。
柏保狄亚失去生命的肉体,轰然一声倒在地上,溅起了污泥与闪闪耀目的金币。而在他背后是身体下蹲,一刀向上突刺攻来,全身包里在赤红色甲冑婀娜多姿的苗条女体。
「赤色风暴莉娜!」
「初次见面!就让我送你到死神那里去吧。」白鲸帮的女帮主,抽出她那名震黑道的赤阳刀,水银泻地般向我攻来,刀势轻盈俐落快逾闪电。
这位名声响亮的高手,不仅功力深厚还胆大心细,在双方混战时孤身一人前来行刺,一直等到现在才出手,想一举击杀掉我和柏保狄亚。
我不单赤手空拳,刚才在与柏保狄亚的激战中还耗掉了大半的精力,只是闪躲我就已难以招架。
「不许你伤害艾利奥斯!」
在这惨烈的械斗中,小珍她一直牵挂着我,见到我身处险境,她於是舍下对手及时来援。
一向都是一身黑衣女仆裙的小珍,沐浴在风雨之中全身湿透,紧贴在胴体上更显得玲珑浮突,裙的下摆被她自己撕破,一对白得炫目耀眼的白嫩美腿尽现人前。
尽管小珍身手矫健,一向以敏捷快速制敌,但惯於徒手格斗仅以头上双角为武器的她,面对速度仅比自己稍慢,可是身上穿着红霞晶甲手执赤阳刀的赤色风暴莉娜,明显处於劣势。
藉由盔甲的保护,莉娜仅需防备我小母牛的双角,但赤阳刀不只可以剖开小珍的香软肌肤,以这削铁如泥的宝刀,要砍断小珍的手脚也不过轻而易举。
「柏保狄亚已经死了,我们成为今日的胜利者!敌人要逃就任他们逃,不必作追击。」我开声吐气的大喊,好让声音传遍码头。
「小珍你等我!」
匆匆包紮后我再执起狼牙棒,和我所爱的牛女并肩对敌。
「艾利奥斯!」虽然面对强敌,但能够这样互相把性命交托给对方,小珍不仅没有恐惧,脸上反而涌起欢喜与欣慰的表情。
僱佣兵虽然拥有高尚的职业道德,可是在僱主死亡的这种场合,也没有愚蠢的继续作战下去的道理,纷纷开始且战且退撒出码头。至於柏保狄亚那少数准备带同出国的忠心部下,面对这种形势亦只有各自逃亡的下场。
伴随着大势的改变,赤色风暴莉觉悟到已经丧失刺杀我的机会,想要就此退走,但我可不会让她如此来去自如。
「去!」
我让小珍蹲低冲前,自己威风凛凛地舞动狼牙棒冲上去作牵制攻击。
莉娜刻意地用赤阳刀正面硬接,交锋数招已经使我手掌伤口大量出血,剧烈的痛楚使我差点痛得想大叫出来。
我的牺牲使小珍成功绕到赤色风暴的背后,本来正是前后夹攻的好时机。
问题是和莉娜一起前来的,原来还有二、三十名帮众,在柏保狄亚的手下和佣兵们转身而逃时,他们却先后出手前来协助帮主。
我身边左右各有一名敌人举刀攻来,接二连三地闪过他们的刀锋,我一挥狼牙棒打在右边的敌人背上,打得他内伤吐血。
左边的敌人见势不利,就挥刀掩护同伴后退。
而孤身一人面对莉娜的小珍,亦拿她没有办法,让对方率领着部下们护着伤者向外突围而去。
「伤得重不重?」小珍来到我的身边忧心忡忡的问。
我丢掉狼牙棒,手上全是血。小珍看了大感心痛,伸出舌头替我舔伤口。
现在我已无心作追击,就让小伊和莫师艾负责应付白鲸帮的人。事后我才知道他们一直潜伏在码头旁边的海中,在混战开始时才出来参战。
「我的伤只是小事,先把爱玛找出来要紧。」
当我举目四望想在死伤者中找出爱玛时,最先出现在我眼前的人是茜拉。
「不用再找了,一箭穿胸即时毙命!」茜拉满面伤感的表情。此时我才留意到,他的四名保镖一直在守护着爱玛的身体。
我不在乎茜拉说了什么,我要亲眼看看爱玛的伤势。可是茜拉卡却拉着我的手,无奈地摇头说:「人已经死了而且还被踩得面目模糊,何必让自己更加伤心难过。」
我不管小魔女的阻扰坚持要去看。
「人死不能复生,在意过去不如在意未来,只要有我在必然可以替你在黑道开创新的丰功伟业。」
「我叫你不要阻我!你没听到吗?」我的语气充满怒意。
「你要我就别要那具屍体,要那具屍体就别要我。」承受着我眼中的寒芒闪电,茜拉迫我作出二选一的抉择。
我无视这个狡猾可恶的小魔女,心中只是牵挂着我的爱妻。
「走吧!走吧!去看你的死人好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是我给线报柏保狄亚绑架她的,刚才那一箭也是我安排人射的。」
直到现在我终於停下了脚步,回转身面对茜拉。
沐浴在风雨中,她依然美艳如平日,双手叉腰挺胸冷笑着向我说道:「现在你可以感受到和失去小珍时的心情了吧!哈哈哈哈哈。」
我的愤怒就像火山爆发,我一口气冲前不顾手掌上的伤,捏在茜拉的粉颈上:「我要捏死你这个魔女!」
「你敢!」涨红了脸呼吸困难的茜拉说。
「我是卡古鲁亲王的女儿,你要是杀了我的话,我父亲绝对可以要你和你的帮派消失在世上。我给您最后的机会,放手然后向我跪下道歉。」快要窒息的茜拉眼带泪光还在说狠话。
「你去死吧!我真是后悔被你骗了。」
「你不在乎荣华富贵?不在乎自己的一条命了吗?」
「我不管!我只要你死。」
「咳!咳咳!」茜拉满颈都是我的血,拚命地挣扎不断。
此时小珍拉着我的手,满脸不知是泪水还是雨的急道:「艾利奥斯!茜拉小姐是骗你的,爱玛夫人没有死她还活着。」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丢下了咳嗽不已的茜拉,推开阻挡着我的保镳,看到身上虽然沾满了泥泞,胸口插着箭矢,但仍然在呼吸着的爱玛。
「太好了!你还活着、你还活着。」我抱紧爱玛激动不已。
颈上还留着两个血掌印的茜拉,走到我和爱玛的旁边,拔走了爱玛胸口上的箭。这时我才发现爱玛的胸口上没有血,这枝箭没有箭头,箭不是射进去而是射中后黏在上面。
「上当了吧!」茜拉悽惨的一笑。
「欺骗人很好玩吗?」我毫不留情地一掌打在她的脸颊之上。
「你没有资格这样说我!你敢说不是为了我父亲的权势而利用我的吗?」茜拉整个人崩溃下来,激动地痛哭脸上挂着两串泪珠。
「我又刁蛮又任性,还喜欢作弄人,我怀疑你会不会真正的中意我,即使只有一点点也好,所以我才想试一试你。结果却是这样,我跟你说就算我最初恨不得杀了你,现在我是喜欢你的。真的,没有骗你!」
茜拉像小孩子般蹲在地上哭泣,而她所饲养的小母牛则在她身后替她拭泪安慰。
正所谓日久生情,我对茜拉也不是全无爱意,可是这个小妖女实在让人又爱又恨。
这一战死伤的人不算多,五百人中的百多人而己。但事后点算十万个金币中只找回了八万个,可是能够及早除掉柏保狄亚也算是物有所值。
而茜拉也正式向我提出,就算作宠物或妾侍也可以,怎样也要给她和牛女一个名分,不能再偷偷摸摸的作床伴和情妇。
由於爱玛中了茜拉的魔法箭,一直沉睡到回到白屋才醒过来。
「哥哥!」
爱玛尖叫着由床上挣扎而起,摸着自己毫发未伤的胸部大为惊讶。
「没有事了!所有的恶梦都已经过去。」
「哥哥!我是不是在做梦?」爱玛泪眼婆娑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脱险。
「你不是在做梦,我已经把你救了出来,还把柏保狄亚干掉了。」虽然最后下手的是赤色风暴莉娜。
「我以为我们会阴阳永隔的了。」
在我的好言安慰之下,爱玛好不容易才止住泪水。我和爱玛在床上紧紧相拥互相依偎。
「你会怪我一开始没有把你换回来吗?」
爱玛为之默然不语。
「我当然重视你,但黑道有黑道的交涉技巧,我不能让柏保狄亚看出你对我有多重要。」
「我明白的,作为黑道中人的妻子,爱玛会努力去忍耐的。」妹妹天真无邪地抬头看着我。
在她手伤未癒,受惊过度的现在,我不忍心提出茜拉和小珍的事。
这几天把帮中的大小事务交给部下处理,我几乎衣不解带地陪伴在爱玛旁边。
等到她精神好转,手掌上的伤口已经癒合之后,我不得不对爱玛说了。
「爱玛你知道小珍吗?」
「你真是的,她是家里的仆人我怎会不知道。虽然为人又点笨拙,但却个性善良又忠心。」
「可以将她作为我的宠物养在家里可以吗?」
爱玛面上的笑容为之僵硬,好一会儿她才用颓丧的语气说:「你是一帮的首领,又是一家之主,这种大事你只要自己决定,通知我一声就可以,不用徵求我的同意。」
爱玛垂首而答,避开与我的视线相触。
对於爱玛这样子的反应,我心里为之松了一口气,原本我以为她还会有更激烈的反应。
「你真是我的好妻子!」心怀着内疚与歉意,我在爱玛的面颊上亲了一口。
我明白爱玛的内心是不高兴和不愿意的,但是只要过几天等她心情好转了,再去哄她高兴就好了。所以我利用这机会把茜拉的事也一并说了出来。
接下来直到晚上睡觉,爱玛一直闷闷不乐。
当晚半夜我被一阵冷风弄醒,此时我才发现爱玛早已不在床上,露台的门被打开,风雪正由外面吹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由远而近的传过来。
我起身走出露台,看到天空正在下着茫茫的白雪,爱玛一个人正独自站在庭园里哭泣。我为之大惊的同时,连忙拿起爱玛的衣服,走到庭院之中。
我那一个娇小纤瘦的妹妹身上穿着一件簿如蝉翼的睡衣,孤苦无助地赤足站在寒风飞飞之中。看到爱玛的这个模样,弄得我心痛得有如刀割一般。
「哥哥……呜……哥哥……呜……」
「别哭了!穿上衣服吧!」我用手扫走爱玛肩上的霜雪。
爱玛如梦初醒般抬头望着我,她冻得发抖的模样叫我万般怜爱。
「哥哥你还爱我吗?」
「当然了。」
「你最爱的是我吗?」
「是呀!」
两行清泪自她的一对美眸中淌下来。
「这就足够了。」爱玛擦乾自己的眼泪,扑进我的怀中紧紧地搂着我。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几分,只是自己不愿意相信。不过……不过……不过已经不要紧了,我只要哥哥现在这一刻只属於我一个人。」
爱玛动手褪下自己身上的睡衣,就这样在风雪之下一丝不挂地抱着我。
「哥哥的身体好温暖,如果可意就这样永远不再开分开就好了。」
我的内心充满歉意和惭愧,双手放在爱玛冰冻但却娇嫩的粉背和香臀上,觉得自己真是一个罪人,竟然让深爱的妹妹娇妻如此痛苦。
爱玛主动献上她的红唇,我低头吻了下去。她的朱唇冰冷,满溢着泪水的鹹味,可是爱玛却大胆甚至可说是狂野地把舌头伸进来,和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好像想要把我融化一样。
「哥哥……哥哥……哥哥……请你爱我!就在这里……」
回应着妹妹的爱意,我不管地上冰冷坚硬就这样把赤裸裸的爱玛压倒在满是雪的地上。
纯洁素静的白雪映衬得爱玛赤裸的娇躯更是欺霜赛雪的美丽。
爱玛急不及待地解开我的裤头,如获至宝地握着我半兴奋状态的龙根,而我则在她光滑且冷得发出阵阵寒意的十指把握下,进入到完全坚硬的状态。
接下来她马上就想将我的龙根送入自己的神秘花穴之内。
「不用那么心急,还没有湿呢!」
正当我想俯下身替爱玛口交之际,她竟然一咬牙就拾起地上的新雪塞进自己的花穴来,在那娇嫩温热的地方塞进寒冷的冰雪,冷得她全身发抖双唇发白。
「你……」
爱玛平时柔弱可人,但面对大事可是坚持己见,非常刚烈不肯妥恊的人。


第五章 诱人约定
她是在妒忌小珍和茜拉,藉由和我交欢来压抑自己内心的不安。回想起来以爱玛的性格,没有跟我闹出走和自杀反而肯纳妾小珍和茜拉已是非常好运气了。
我心痛之余反覆吻在她的脸蛋和红唇上道:「原谅我这个好色的哥哥吧!」
「哥哥……」爱玛声泪俱下非常难过。
等花穴内的冰雪融化之后,我狂野的一贯而入。此时此刻我觉得爱玛需要的与其说是温柔,不如说是粗暴和热情的佔有。
「啊呀……」爱玛大声的高叫出来。
花穴内的低温冷得我震了一震,对比起这新刺激的是却娇嫩紧窄如故肉壁。
这种凉冰冰的快感,意外我的叫我感到非常刺激。
我抬高了爱玛的一条腿,以侧位插入。一口气直冲到底,然后退出再连续地猛攻。
爱玛在我身下尽情地发出了兴奋的妩媚呓语,冷得发白的脸庞也渐渐变得红润起来。
爱玛不仅主动抬高腰肢来迎合我,还一直用劲收缩花穴,使我获得更上层楼的快感。
在爱玛愉悦的叫声中,我驰骋到花穴的尽头,直到在内里爆发出来为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眉头紧锁的爱玛面色泛红,一对赤足紧缠着我的腰肢,直到高潮为止。
稍一歇息之后,这次爱玛主动把我推倒在地,以骑乘位在我身上缓缓动作,当然我的分身一直没有离开她的体内。
以伤感和怜爱的表情,爱玛用一只手在我的脸上充满柔情的抚摸着。
「哥哥……父亲生前在郊外有不少别墅,等结束之后我马上就会离开这里,到郊外去居住。」
我听了之后内心为之一惊。
「不要再生气好吗?」
爱玛陶醉在做爱的快感中,同时间语气隐隐有一丝愤怒的说:「我知道贵族之间有一种换妻俱乐部,如果哥哥肯和我一起加入的话,我就不再生气。」
「你别胡说了!我怎能让别人玩我的女人。」
爱玛脸上浮现一点点残酷的复仇的快感,苦笑说:「所以哥哥你也应该明白我现时的感受。」
明白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在这个世界上,女人就应该接受男人三妻四妾的事实,妻妾之间偶而跟风呷醋也没有所谓,爱玛怎能这样想的,男人和女人的地位是不同的。
「不要走!留下来好吗?」我痛心地握着爱玛的一对椒乳,满脸祈求饶恕的表情。
「我也想留在哥哥的身边,但我就是没有法子去接受还有另外的两个女人和我分享哥哥。」
「哥哥还爱我、珍惜我、重视我,我真的好高兴!」爱玛握着我的手,放进早已插入了粗壮龙根的花穴内,一脸满足的表情地把淫水泛滥的桃花填得满满的。
「哥哥的那一根好粗!手指又很会欺负人。这就当初是惩罚吧!惩罚我也惩罚哥哥。」
「到了那里之后,不要说这样子做爱,我不会和哥哥见面,也不会收你的信。你就当作是我死了吧!」
「不准!我不准你走,就是要鞭打你和锁着你,我也不准你走。」我狂怒的大叫。
「那么哥哥你爱我吗?只要你不再跟小珍,还有那个茜拉见面,哥哥每天每夜要锁着我来鞭打也可以的。」
我现在才发觉,比起柏保狄亚这叛徒和娜拉这贱女人,身为女儿的爱玛才最难应付。
「不要这样迫我好吗?」我放下面子和尊严向爱玛恳求。
爱玛此时不仅加快了纤腰的扭动,还主动的紧缩花园提高我的快感。
「如果哥哥受不住和我分离,不能和我做爱,不能天天见面的惩罚,那就抛弃那两个女人,到别墅来接我吧!我也爱哥哥,一心一意绝不变心,可是我就是无法接受世俗的想法,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容认丈夫有别的妾侍和情妇。我也是在惩罚我自己,以和哥哥分离来惩罚我这颗无法放下的妒忌之心。」
泪珠像断线风筝般由爱玛的美眸中流下,她用力地在我的身上挺腰扭臀,带来了一触即发的官能刺激。
我不想射出来,想把时间停止在这一刻。可是忍耐总会有极限的,那种酥麻酸软外加一冷一热的快感,何况爱玛还千方百计地挑逗我。
「啊啊啊啊啊啊……」爱玛一脸满足的模样,承受了我在她体内的第二次爆发。
一切结束之后,爱玛虽然满面愁容地,却坚决和迅速地行动,很快返回了白屋内匆匆收拾好衣物,马上就吩咐佣人仆妇准备启程。
而不管我如何威逼利诱,她都不肯放弃自己的决定。
我身为一个黑帮的帮主,就算爱玛不愿意,只要把强行把她锁在地下室就行了。可是就是因为我疼爱她,所以才会纵容她,我始终无法狠下心用强迫的方式把她留下来。我不想只留下她的肉体,我还想要她接受我一夫多妻的事实。
等到她坐上了马车之后,我还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把她留下来,可就是想不出来。
「不要走!」从没把杀人放火当作一回事的我,如今竟然以快哭的声音求妻子留下。
「我不是抛弃哥哥,我还深爱着你!艾利奥斯哥哥,但是请你愿谅我的任性。还有妈妈也拜託你了。」
爱玛狡猾的在这时候替她恶毒的母亲说情,而我此时根本无从拒绝。
「爱玛……」我万般感触在心头却说不出别的话,就这样目送着马车远去,车窗外爱玛的身影逐渐变小。
爱玛的身影逐渐在的眼前消失,留下我一个人在寒冷的大街上,感到无比的空虚寂寞。
我怀着满胸的不快仰天大叫:「啊啊……」
造成今日的局面,也是我自己当初选择的结果。现在我唯有无奈地接受现实,虽然是那么的不情愿。
此时一对温婉的玉手,替我披上了一件斗蓬。
「小珍……」
小珍泪眼汪汪地站在我的身后,不远处就是她的前主人茜拉。
「都是小珍不好,所以爱玛夫人才会走的。」
「不要怪责自己!爱玛总有一天会接受你的。」
我温柔地拍了拍小珍的肩膀,在失去爱玛的此际,我非常需要安慰,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在小母牛的胸口上以后悔的心情睡上一晚。
「抢别人丈夫的坏女人,怎么来得这么快?」我把不快的心情向西拉发泄,比起把头放在小珍的胸部上,我第二想做的事就是把眼前的妖精千金小姐的衣裙强剥下来,在她光裸小巧的屁股蛋上鞭打一顿,来发泄我胸中的怨起。如果不是因为茜拉的父亲,我大可以金屋藏娇瞒着爱玛继续偷养小珍这情妇的。
「这应该还轮不到瞒着妻子鬼混的男人去批评。」
茜拉不满的嘟嚷着她的樱桃小唇。
男人有很多的劣根性,其中一人就是自己花心,却把罪名怪在外遇的对象身上。我和爱玛弄到现在的境况,我觉得茜拉也有责任的。
「茜拉小姐买下了在白屋隔壁的房子来住,我见艾利奥斯和夫人吵架,想不出办法便去找她来帮忙了。」乖巧的小母牛连忙解说。
「你早就算定了爱玛会出走的吧!居然还已经在旁边买了屋。」不知怎的我愈发气上心头,觉得弄至这般田地一大半都是茜拉的错。
黑妖精冷若冰霜的说:「你内心根本早就有了定见,无论我怎么说,你都觉得我是存心分开你们的坏女人。」
「真是不公平!同样都是外遇,你可以觉得小珍一点罪都没有,我却成了一个阴险恶毒存心离间你和妻子的坏女人。」
被茜拉这样一说,我正在上升中的怒气减弱了下来。是我自己主动要得到小珍的,有错也是我的错。但是茜拉不同,我本来并没有打算要她的,两人的关系有一半是出於她主动的缘故,有错的话她自然也要分担一半以上的责任。
「世界上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为什么小珍是街上的弃婴,你就是亲王的千金大小姐。」
「小珍是温柔可怜形的大胸美女,我就是全心全意地疼爱你。对於你就不同了,看到你这个坏心眼的美艳女强人,我就是喜欢鞭打你折磨你,就是想把你像母狗般压在身下用力操。怎样?不满意就滚回你老爸的哪里,否则还想留在我身边就把小屁股洗乾净等我用鞭子用力抽。」
「你……你简直无耻!」茜拉起得满脸绯红,转身奔进了白屋之来,可能是真的准备洗乾净小屁股给我打吧!
也许是出於自卑的缘故,我始终有一种怀疑,茜拉为何会在众多的男人中选了我。不对!她本来是同性恋,应该说为何她会在众多的女人之外选择了我。或许应该这样说,茜拉是双性恋而不是同性恋,她没有男人的对手只是没有找到适合的对象。
基於她贵族千金的矜持,茜拉从没有主动要求我调教她,但调教的时候她的反应还真不错。敢於强奸她,还要抢她的女人,然后用皮鞭惩罚她的人,除了我还有谁。
「你这个小妖女!还敢逃?看我捉到你后怎样惩治!」
解决了柏保狄亚之后我终於完成了一统拄拉夫朗帮的大业。只不过所用的时间实在太久了,在我父亲生前帝都黑道的局势是拉夫朗帮和白鲸帮作为超级大帮,各自拉拢了七、八个中型帮派组成联盟对抗。如今拉夫朗帮虽然重新统一了,但是在白鲸帮的经营和打击下,昔日的盟友不是被吞并掉了,就是改投了白鲸帮的联盟。
而我还有更大的野心,就是一统帝都的各帮派,掌握整个帝都的犯罪活动。
但是眼前就有两大难题,首先是强敌当前,白鲸帮本身加上盟友的实力人数是拉夫朗帮的两倍以上。其次双方面都以卡古鲁亲王作后台,面对现时的形势这位权倾天下的大人物究竟会选择那一方,还是会强制要求我们双方停战。
卡古鲁的决定是由他出面安排我们双方谈判,针对目前的形势,我和艾利亚商量面对白鲸帮应该採取的各种和战策略。
艾利亚还是不改她一身黑衣的风格,似乎一直没有从父亲逝世的哀伤中回复过来。
「要和白鲸帮正面较量的话,无论人手和财力我们都处於劣势。」我一脸苦恼的样子,躺在艾利亚家中的大椅上。
「双方未必要以开战收场的,只要卡古鲁亲王出面调停,无论是你还是白鲸帮的赤色风暴莉娜,也不得不握手言和吧!」
对於艾利亚的安慰,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想要的不是和平,而是胜利。
既然我作为卡古鲁亲王的准女婿,他好应该支持我一统黑道的行动。不过我的期望却并不等同现实。
「我可不想谈判,其实我最想做的就是来一次先斩后奏,一举杀掉赤色风暴莉娜,到时候卡古鲁想不支持我也不行。」
「你这样做会得罪卡古鲁亲王的,就算他碍於茜拉的情面放过你,将来也不会再给你什么好处的,甚至影响你们长远的合作。」
「看来还是只能去一次了,惟有希望谈判破裂收场,卡古鲁任由我们双方打到分出胜负为止。」
「爱玛现在的情形怎样?」艾利亚把话题一转到我和爱玛身上。
「跑到山上隐居去了,叫我不放弃小珍和茜拉就不要找她。」
「你要为了得到茜拉的权势和利益而抛弃爱玛吗?」
「我才是被抛弃的一个呀!」
我很自然地握着艾利亚青葱般的手指道:「我今天破例准许你和我一起尽情喝过痛快,不用再偷偷摸摸地偷酒喝。」
艾利亚满脸尴尬地生气道:「你不要把我说成一个女酒鬼似的。」
艾利亚嘴上虽然这样说,却满心欢喜地取来酒瓶,还拿了二只玻璃杯。接下来满满地为自己斟满了一杯。
「乾杯!」
看着她豪快地尽情痛饮,我也不落后地饮了一杯。
如果说人生对现在的我有什么意义的话,除了追求权力与财富,就只有追求美色了,即使我刚因此而被爱玛所抛弃。
比起自己斟酒来喝,我更努力於灌醉艾利亚,不过她的酒量真不浅,喝掉了一整瓶塞才不过三分酒意,双颊微红的她还有七分清醒。
我追求艾利亚也已经有一段日子,可是她一直保持和我若即若离的态度。在失去爱玛的现在,我更加想得到她来做为补偿。尤其是因为他是父亲的另一个情妇。
「你为何总是拒人於千里之外!」我把手放到艾利亚的大腿上说。
「看到你因为失去父亲而伤心难过的模样,我就想代替他来安慰你。」抚摸着她粉腿滑如凝脂的肌肤,我的欲火急速上升。
艾利亚甜甜一笑地在我的脸上轻吻了一下。
「你真的跟你爸爸很像,充满了野心和霸气,还很有男人的魅力。可是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我把艾利亚推倒在长椅上双手按在她的香肩上提高了音量问道。
「放开我!」艾利亚以受惊的声音说。
「是因为你还在想念我父亲吗?」
「这是原因之一。」镇定下来的艾利亚,亲暱地在我的脸上抚摸着。
「还有其他的原因吗?」
「我不忍心爱玛受到更大的伤害。」
听到她的这句话,我激动的心情平静了下来。只是带点忧郁的说:「你跟她可不认识啊。」
「我之前一直负责在暗中帮助你,何况她是你父亲巴尔佛。拉夫朗的女儿,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我很想就这样佔有艾利亚,如果她拒绝我的原因只是因为父亲,我一定不管一切就这样做。可是再加上爱玛这个理由,我居然就下不了手。
为什么你不能谅解我呢!我可爱的爱玛。
「你这个女人真是残忍!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你一开始不决绝的拒绝我,为什么一直给一线希望我。」
「因为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呀!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一点一点地喜欢上你。
我不能忘记你父亲,但我又寂寞难,需要人慰藉我空虚的心灵。其实只要没有肉体关系就可以了,我们可以学那些十几岁的年轻人一样,单纯地在精神上谈恋爱。」
「如果是这样你会满足吗?」
艾利亚应该快满三十了,我才不信她会只满足於纯爱的关系。没有性的恋爱就像白开水一样没有味道。
「可以啊!我可以一边想着你一边自慰,如果你想像力不够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我的内衣。」
面对这种诱惑,还有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我的心脏在激烈地跳动着,很想就这样子答应下来。
「我想我可以试一试……」
「真的太好了!我可以放心的爱你,又不用担心伤害爱玛。」艾利亚留下了感动的泪水。
「你也用不着哭的啊!」
「因为人家太高兴了嘛!」我替艾利亚擦拭她眼角的泪珠。
「那么你先自慰给我看。」
「你怎么一开始就这样要求人家的,那太尴尬了。」
「你又不是小女孩,这可是基本。」
「你是在厌弃我年纪大吗?」
「怎会?」我轻吻艾利亚羞红得像朝阳的香腮。
艾利亚像十余岁的少女般含羞地低头说道:「你答应过我不能有肉体关系的,最多只能接吻和握手,仅限於这两样不可以超越。」
「唔!」
「你先上去睡房等一等。」
我先到了艾利亚的睡房,躺在充满她身上香气的大床上,脑中幻想着艾利亚自我安慰的模样。
不久之后艾利亚拿着一根青瓜走进来。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那根绿色的植物,还有艾利亚脸上火红惭愧羞涩的样子。
「我可不是小女孩了,但是手指的话……只有手指我不能满足的。」艾利亚靦腆的低下头来不敢和我视线相触。
左在旁边地艾利亚呼吸明显地变得急促,很明显是正在动情了。
面对这种情形,我实在很难想像这是现实。这比起和艾利亚一夜情更加不现实,虽然说她不是少女,但是脱光衣服在别人眼前自慰,应该是比一般的做爱远为羞耻的行为。可是艾利亚情愿这样做也不愿而有肉体关系,我怎么想就怎么觉得奇怪。
「你真的宁愿要那一根青瓜也不愿意要我吗?」
「这不是青瓜不青瓜的问题?你怎么说这种尴尬的话。我……因为只要没有做爱,我们就还是清白的。」
这样做能算有多清白啊!我很怀疑父亲和艾利亚做爱的情形,会不会是甚么特殊性爱。
「如果你是妒忌这根青瓜的话,那我就不自慰好了。我们握着手在床上睡觉,谁也不许脱衣服的,也不许去摸对方的身体。」
「我怎么会在意这样一根青瓜,你就做给我看好了,记得要一丝不挂,一件不留的全部脱光。」
艾利亚解开了领口附近的第一颗钮釦后,动着骤然间停顿了下来。
「这比想像还要尴尬呢!如果现在后悔的话,你说可不可以……」
自从和艾利亚首次见面之后,我一直渴望有进一步的接触,只是每次都被她轻巧地避了开去,现在当然不想放过机会。
美色当前我岂能放弃!
艾利亚一头棕色的长发亮丽柔顺彷如漂瀑一般,颈上露出的肌肤雪白细嫩,绝不比少女们有一点逊色,双乳丰满挺突充满吸引力,我对这对圣母峰可是迷恋很久了。
一对纤手的动作犹犹豫豫的,艾利亚因为尴尬而出现的这个反应,反而欲擒故纵地更加刺激起我的性欲。我眼前的美艶御姐,害羞地低着头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钮釦,露出了下面设计大胆香艶的黑色内衣。
然后艾利亚站起身,一口气把黑色的华丽长裙脱下来,再井然有序地将之摺好放在床尾呢。
我看得为之一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艾利亚那对修长苗条的性感美腿,以及圆润可爱充满弹力的八月十五。
艾利亚的内衣比起外面穿着的保守密实衣服,是截然不同的大胆和暴露。没有分胸罩和内裤,是一件上下连贯贴身设计的内衣。上身是倒V字型的超低胸设计,半透明的黑色衣料把七成半以上的肌肤都暴露了出来,下身是另一个V字型高叉,叉部份去到腰肢,只有小腹和私处,还有小部分的香臀受到内衣的遮掩。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你父亲以外的人面前脱衣服,真的好害羞呢!」艾利亚蹬脚挥手的羞急摸样,使她给我一种和大姐姐发生超友谊关系的感觉。
我很自然地伸手想去抓这个丰满的酥胸,并且说道:「辈分上你也算是我的后母,脱给儿子看有什么关系?」
艾利亚适时地抵下我的魔手到:「眼看手勿动!否则休怪我反悔。」
「我答应不动就是。」
之后艾利亚想脱又不脱的反覆在拖延,从效果上来说极为引诱我。尤其是在动作之间,看着她臀波乳浪柳腰摇曳生姿地摆动的样子,看得我春心大动。
经过多次退缩之后,借助酒意的帮助的艾利亚鼓起勇气,脱下她肩上的两条肩带,由上而下除去她身上的这最后一件束缚。
艾利亚娇艳欲滴的美乳,无遮无掩地展现在我的眼前,一对先粉红色的蓓蕾,无视岁月的洗丽依然嫣红美丽。她的纤腰光滑紧窄,彷彿不堪一握似的,背后的八月十五是那么地圆润且富有弹性。
可是那最神祕的方寸之地,仍然没有暴露在我的眼光之下。因为艾利亚竟然还穿着一件,非常窄小贴身的黑色T字形内裤。
我急色的吞了好大的一口口水,连声催促艾利亚赶快全部脱掉。在我的再三催促之下,红着脸蛋儿的美丽大姐姐,终於把这件最后防线的贴身衣物脱掉,露出不稀不密整齐有序的棕色桃花源。
我一把抢过艾利亚的黑色内衣和黑色T字形内裤,放在鼻子之前大力嗅嗦。
这两件衣物还带着艾利亚身上的体温和香气,几秒之前还紧贴在她的肌肤之上。
艾利亚难为情地用双手遮掩着身上三点,就这样坐在我的旁边,一丝不挂地看着我的变态行为。
好一会儿之后,我才停止下来。
「你把衣服还给我,这样子多难堪。」艾利亚羞意甚浓的向我抗议。
「想要的话走过来抢吧!」我把衣服放在艾利亚面前引诱她,脑中幻想着她赤身露体胸前双乳摇晃摆动地追赶我的情形,激动得差点要把鼻血喷出来了。
「你不还给我,我就不会开始的……」
「啐!」我不甘心地呈上了内衣,但仍把内裤留了下来。
艾利亚把内衣和长裙摺好,都放在床尾之处。而我则偷偷从后窥望,她那个像水煮蛋般滑溜的香臀,还有中间隐约隐现的菊穴。
即使身上寸缕全无,艾利亚的一举手一投足还是像个淑女般优雅,轻巧有礼地拿起那一根青瓜,轻启红唇吐出丁香小舌,细心专注地用力舔吮。
艾利亚脸泛红晕,一双美眸偷瞄了我一眼后说道:「你不要眼也不眨地望着人家,这样子很丢脸的。」
「等一会儿,你要把青瓜放进去吗?」
艾利亚双腿夹紧大发娇嗔的道:「这么难为情的事你怎么大声说出来!」
「总不会比做出来难为情吧!」
「恶魔!」艾利亚微怒的生气起来。
我握着青瓜的另一半,伸出舌头也在上面舔起来。
「我也一起来努力好了。」
两个成年人一起舔同一阵青瓜,很快地就演变成双舌交缠的深吻。艾利亚的小嘴非常地香甜和柔软。
「想到沾在这个青瓜上面属於我的口水,会一起被放进你的哪里,我下面就硬了起来。」
「变态!」
「是我变态还是主动提议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自慰的人淫荡。」
艾利亚惭愧低下头,然后无奈的说道:「巴尔佛!你为什么要难为人家,我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和你灵欲一致了……因为这样人家才会……」
艾利亚喊着父亲的名字,泪珠在眼眶内打转,在我这作为儿子的面前忏悔。
「我想念着你,真的!你为什么要死……」抚摸着我的脸庞,脑中大概想着我的父亲,艾利亚泪流满面伤心欲绍地诉说她的伤痛。
她今日之所以会有这么大胆的行为,是因为把我当作是父亲的替代品吗?这可算是一个颇为不小的打击。
「艾利亚!我没有死,我不是还活着吗?」内心微怒的我,假意装作是父亲,把双手放在艾利亚的肩上,想就这样将她推到床上,征服她於我的龙根之下。
可惜艾利亚可没有顺从於我,反而冷静的道:「我虽然有三分酒意,可是还是能很清醒的分清你们父子的。艾利奥斯!请你饰演好你父亲的角色好吗?我和你做这种事已经是非常过分的了,请你不要想再进一步的要求我,好吗?我求你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总算弄明白艾利亚的用意,所谓没有肉体关系的恋爱,就是她想利用我来满足自己对父亲的思念的藉口。
我并不想做父亲的代替品,事实上作为一个有骨气的男人,此时就应该拒绝她的无礼要求。可是面对艾利亚主动提议的自慰秀,这个有损於我尊严的交易似乎也不错,就当一会儿父亲的代替品也没有所谓了。
「你那么想我吗?」
「当然想了!就算我喝在再多的酒也好,可在梦中还是会想起你。而且艾利奥斯还主动对我示好,我伤心寂寞得都快要把持不住了。」
吻着艾利艾脸上的泪珠,我很自然地把手放在她的裸背上抚摸。
艾利亚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你宁愿这样做也不接受我。
面对我的越轨行为,艾利亚用右手拉开我的手,放到她的左手上去。巧妙的拒绝了我抚摸她的肌肤。
「请你热情的爱抚我、折磨我、玩弄我,就像以前一样。」
「唉!」我深深地一声叹息,然后依从了艾利亚,握起她柔若无骨的左手。
用她的纤纤玉手替她爱抚全身每一片肌肤。
我握着艾利亚的左手,在她的左乳上一阵揉搓玩弄,引发了她一连妩媚味的喘息呻吟。
「多谢你!艾利奥斯。」艾利亚以一脸感动的表情,在我的耳边小声道谢,并且再次轻吻了我的以示谢意。
我拾起那根沾满二人口水的青瓜,在艾利亚淫水氾滥的桃花源外磨擦,触发了她更激烈的挣扎和官能反应。
「啊啊啊啊啊……」眼前我一直崇敬尊重,智慧与美貌并重的女神,如今像个下流的荡妇般在我身下淫乱地自慰,把身为儿子的我当作父亲,在脑中绮念丛生尽情的妄想。


第六章白鲸帮
我对准艾利亚的小红豆,用青瓜在上面磨擦旋转。
这个最敏感的地方受到攻击,使得艾利亚全身绷紧,发出更为媚惑人的呻吟。
「啊啊啊……你……啊啊……」
艾利亚以幽怨缠绵的眼神望着我。
「下面洪水氾滥了呢!」
花园内像泉涌一般,冒出了一股新鲜热辣的人体花蜜。在我的主导之下,艾利亚拿着青瓜在外面一上一下的活动,将之沾满了亮晶晶的淫蜜。
瞄准桃源秘洞,我把青瓜缓缓的送入进去,在水浸的情况之下,进入得非常畅顺。
「啊啊……到顶了……」
我和艾利亚的手一起握着青瓜,青瓜的另一半则插在她的花穴内。艾利亚异常兴奋动情,身上香滑肌肤泛起桃红色而且还冒出一颗颗黄金色的汗珠。
「原来艾利亚大姐是如此淫乱的人。」我稍为越轨的在她白嫩的粉颈上用舌头舔下去。
艾利亚深情地望着我,就像看着父亲一样,主动奉上自己的香唇兰舌和我深吻起来,并且开始活动手中的青瓜。
艾利亚当然是最为了解自己身体的敏感地带的人,用青瓜朝自己的敏感部位攻击,极为快速的带起了强烈的官能反应,发出了最甜美天籁般的淫声浪语。
而我则不顾艾利亚的意愿,全力加速青瓜的动作。在这么快捷而猛烈的节奏之下,她很快就爬上了高潮的顶峰。
直到在面前香汗淋漓似的泄了出来,把透明的阴精激射而出,喷得我们两人满手都是为止。接下来我可不给艾利亚任何休息时间,连续而且快速地活动青瓜,将她送上第二、第三个高潮之中,一直到她筋疲力竭手指松开青瓜为上。
艾利亚下身湿透,流满了透明亮丽的爱液。
「哈呀……哈呀……啊……」
「很舒服吗?」我故意作弄的问道,艾利亚则含羞的点头。
我旋即拔出了艾利亚身上的青瓜,在这根湿淋淋的东西上用颈的咬了一口。
用艾利亚的新鲜花蜜调味的青瓜分外的爽口美味。
「你也尝一口。」
「这怎么可以……很髒的……」
「我就是要你吃,不然我捏着你的鼻子也要迫你吃。」
艾利亚不甘不愿地张开樱桃小嘴,在青瓜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然后我掏出了龙根,主动地在她眼前打起枪来,枪身上面已由马眼中渗出了不少体液。
「好大!」艾利亚惊叹的叫道。
「怪不得爱玛和茜拉被你佔有完之后都爱上了你。」
由於我已经在非常兴奋的状态,很快就进入了射击的临界点,吐出了灼热白浊的热牛奶淋在艾利亚清丽的脸容上。
「啊啊啊啊……」艾利亚大声的惊叫。她的秀发和俏脸上全都沾满了我的热牛奶。
两个人都自慰完之后,我们疲倦地睡在一起,当然艾利亚依然是一丝不挂的。
「自从你父亲死后,我很久没有这么满足了。」艾利亚眼中带着泪光,以充满回忆的语气说。
然后她在床上告诉了我,自己和父亲是如何认识的,又如何成为他的情妇的经过。
对於她和父亲的恋爱史,我没有兴趣知道。但是从艾利亚的口中,我知道了父亲生前总共有四个女人。除了和母亲和娜拉这贱女人外,还有另外一个身分不明的人。
我借这个机会问了艾利亚,她知不知道我母亲被怀疑外遇的事,她却表示不知道。
有关当年的事,艾利亚的话中真真假假,有一些地方是明显欺骗我的,因为有很多矛盾之处,但面对我的追问,她却只是推搪不答。
等艾利亚熟睡了之后,我又偷偷的违反协议,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悄悄地爱抚。
在不能被她发现的情况下偷摸,的确非常的刺激。
我的确是一个花心的男人,但我可没有喜新忘旧抛弃爱玛,被抛弃的是我。
而且无论如何我是一个黑道的帮主,我的男女关系也能影响我在帮众眼中的身分地位,如果因为爱玛出走,我就不敢碰任何女人的话,帮众会怎样行看我。如果我因为深爱爱玛,从不碰任何女人的话就算了。在有了茜拉和小珍后,如果他们觉得我是因为怕老婆而不敢偷腥的胆小鬼,以后我这帮主也不用当了。试问一个怕老婆的黑帮老大,还会有人怕他的吗?
过了几天之后,到了卡古鲁亲王安排我和白鲸帮主赤色风暴莉娜见面的日子。
我带同茜拉、莫师艾和雷比鲁以及数十名手下,来到了约定的地点,一座位於郊区森林,河川纵横地带的别墅。
这里的湖光山色的确十分美丽,就连我这种野蛮人都能体会到大自然的灵秀之气。可是这个地点,从战术角度来看很行有问题。敌人随时可以由森林中,或者由河上乘船来偷袭,然后再快速退走。不过因为在河川道路的交会之处,一旦有事的话我也可迅速逃走。
选择这里作地点的人,我猜想应该是赤色风暴莉娜,可能她真的心怀不轨。
还好负责这类的守卫的是卡古鲁亲王僱用回来的保镖,对此我稍为可以放心。即使她对我有什么恶意的话,我想她也不敢公然袭杀亲王的手下。
在佣人的带领之下,我茜拉、莫师艾和雷比鲁来到了客厅的所在。亲王早已就席而坐,在她的左手边是白鲸帮主赤色风暴莉娜。
莉娜并不是人类,她是人鱼族出身的女人,早年嫁给白鲸帮主为妻。五年前丈夫过世后,她就接掌了帮务。杀死她丈夫使她成为寡妇的人,不是别人正正就是我的父亲,虽然实际负责下手的是柏保狄亚。
这位年仅二十七岁的寡妇,拥有出众的美貌,婀娜健美的高挑身材肉感丰满的胴体,赤色的美发有一种野性美,可是红色的眼眸中流露着一股威严。人鱼族特有的肌肤白得妖艳,再配上她身上穿的红色短裙,使她整个人就像火炎般充满迫力。
这一次还是我第一次和赤色风暴莉娜近距离见面。在她旁边是个全身穿着灰袍把面目都隐藏起来,语音低沉连白鲸帮众都不知道真面的神秘军师。另外还有年仅十七岁,有八或十六份之一的兽人血统的白鲸帮头号勇将,美少女伊丽莎白,她有着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瞳孔,如今穿着一件白色长袍,再配上娇小的体型,看起来哪里像黑道人物,倒是像一个富家千金。除了他们两人之外,还有几个老一辈的白鲸帮的头目。
「茜拉你怎么也来了,这里没有你的事,快给我回家。」卡古鲁亲王不客气的吩咐女儿。
「我为什么不能来。」
「你以为我们是在办酒会吗?艾利奥斯和莉娜虽然都是帮我做事的人,但他们都是干黑道的,现在是黑道的谈判。你虽然快要当艾利奥斯的妻子,也是我的女儿,但这可不是适合你出席的场合。」
茜拉本来还要狡辩的,但看着父亲那古铜一样的脸色和严肃得吓人的眼光,只好识趣的告退。
等茜拉走了之后,卡古鲁亲和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要两个黑道中的帮派和平共存,的确不容易。我也不想太过强迫你们,要怎么分配双方面的利益由你们自己来谈好了。我只要求你们今后做到以和为贵,不许有什么大的冲突,更严禁什么全面战争。以后不管你们有什么冲突,都不许有百人以上的械斗。」
卡古鲁不枉活了几百年,对黑道非常了解。黑帮就是黑帮,黑帮可不是军队,不可能令行禁止的。因为我们的手下,都是些流氓莽夫,大部分人都有勇无谋而且容易冲动。帮规只能规范大问题,这可不同於军纪连细微处都一一顾及。
「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们好了,我去陪一下茜拉。」卡古鲁亲王起身离席,把问题交回给我和莉娜。
「你的美貌还在传闻之上呢!」
「过奖了!双棍狼艾利奥斯。」赤色风暴莉娜轻描淡写的说道。
「双棍狼?我虽然用狼牙棒作武器,可是只用一根,另一根……」
伊丽莎白打断了我的话,大声的娇笑出来,然后回答说:「另一根就是黑道上人人都在说,你用来巴结奉承卡古鲁的女儿……」
赤色风暴莉娜并没有让她旗下的勇将伊丽莎白把话说完,手掌一晃就把放在前面用来放杯的碟子射向了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一时间大惊失色,惊险地低头避过。
「不要失礼於人。」莉娜严肃的道。
「双棍狼?虽然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想出来的绰号,不过我身上的一根棍,可是比手上的那一根更加能征惯战。金发小女孩你想要试试吗?」
「你……」伊丽莎白被我气得怒火中烧柳眉倒竖。
莉娜一举手阻止了属下的妄动,然后客气有礼的说:「我想大家都莫要逞口齿之舌了,出来混黑道的无非是为了讨生活,我们还是说现实点的话题吧。」
「果然快人快语,我就单刀直入的说,我要把形势恢复到我父亲死的时候,这段期间你们吞并了的地盘全都要交出来,至於被你们兼并消灭了的小帮会,我就不再追究。」
赤色风暴莉娜眉头一皱的道:「你还真的是开天杀价落地还钱,坦白的说你这是强人所难,不要说我不能答应,就算我答应了,你真的认为我过万人马的手下会答应吗?还是开些现实点的条件出来吧!」
莉娜打开帝都的地图用笔在上面画了一条线道:「我建议还是按现时的势力比来划分地盘,之后河水不犯井水各不干涉。」
对於莉娜的建议,使我内心松了一口气。依照现时白鲸强,我们弱的局面,她大可以提出更加强硬的条件,例如要我们交出一部分地盘,再每一年多给数万金币白鲸帮。
我想她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是顾虑到我和茜拉的关系吧!虽然我的长远目标是要一统帝都的黑道,但以目前的形势,我还是接受莉娜的条件好了,来日方长我还有的是机会。当然我不会跟她握一下手,然后就大方地同意,能够不用动刀动枪就可以得到的利益,自然要尽力抢。
我重新在地图上画了一条更加有利於我方的线,然后採取尽量压迫莉娜低头的策略,看她会作出多少让步。
「我觉得这样瓜分天下才算公平!」
莉娜脸若寒霜不再回答,伊丽莎白则生气的道:「你不要我们稍为让步一点,就小看了我们白鲸帮。你要不答应的话,就用血来划分界线好了。」她一掌拍在桌上,大有拔刀开打的架势。
莫师艾也不甘示弱的,气势汹汹的反驳回去。
我比较在意的是白鲸帮其他几个出席的人物,那些辈分小一点没资格在这场合随便说话的就算了,为何连白鲸帮的军师也没有发言的。
莉娜再一次在地图上划线,这一次比起第一次多给了我几个无关重要的区域。
「我的让步只能到这里为止了。」
在接下来的讨价还价中,我在每个问题上都寸步不让,直到莉娜再三退让之后不肯再退为止,我才肯答应妥协。
原先我预料赤色风暴莉娜,有可能不顾卡古鲁亲王的调停,来个先斩后奏先下手为强除掉我们。但现实却是她真的有诚意谈判,而且因为我和茜拉的关系,还答应了众多有利我方的条件。看来是我事前太过多虑了,不过今日这样子一谈,最少也会和平共存过几年,形势才会再有变化吧!
由於牵涉众多的利益关系,即使艾利亚没有故意凋刁难,谈判也不是一时三刻可以结束的。在卡古鲁亲王的安排下,我当晚和有限的护卫们在这间河边的别馆留宿。
当我想要上床就寝之际,门内传来守卫的声音:「帮主!白鲸帮的伊利莎伯来拜见。」
想起那一个巴辣的平胸小美人,我说道:「你们搜完身之后就让她进来好了。」
其实我是想亲自搜身的,不过为免她行刺我,还是安全一点的好。
片刻之后伊丽莎白她们而入,而她还不忘用憎恶的视线看着全心在她身上佔便宜的两个守卫。
「请坐。有何贵干,是要投效我帮吗?」
「你不要妄想了!我是来找来决斗的。」
「决斗?你先去打败莫师艾再来找我,我没有与无名小卒决斗的打算。」
「双棍狼艾利奥斯胆怯了吗?不过你不用怕,因为我要挑战的不是你手上的那一根狼牙棒,而是您夸下的那一间。」
「自动送上门献身脱衣的美女吗?不过你的美色却不足吸引我。」
「哼……」愤怒的伊丽莎白起身就走,去到房门处也没有停下来。
「等一等!你有什么条件或者阴谋,我才不信你会自动送上门给我玩。」
我听到伊莉莎白发出一声得意的低笑,她是看准了我会出声留下她。
「我的条件好简单,我们就在床上比一比看是我首先投降认输,还是你那软弱的一根再起不能。如果获胜的话,卡可夫和波沙尼海姆这两条街都要归入我们白鲸帮的手下,还有你要以拉夫朗帮主的名义写一封道歉信给我,承认你是无法满足我的早泄男。」
听到这小妮子挑拨的言词我为之勃然大怒,我不管她有什么床上秘技,我才不会败给这样的小女孩。
「我就答应你的条件,但如果你输了的话可要把你脱光了像狗一样牵到帝都的街上。」
「有本事就即管放马过来。」
「那你就给我先脱衣服。」
「可以!但你也要先写好信给我,等你输了后再在上面签名确认。」
伊丽莎白相当大胆,毫不犹疑的动手轻解罗衣,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短裙,露出相当多的肌肤。
脱下长裙之后,展现在我眼前的是娇小纤弱玲珑浮凸的半裸胴体。伊丽莎白性格火辣霸道外表却颇柔弱娇小,白色的保守内衣看起来甚为可爱,但更为惹人注意的是她粉嫩大腿上的那个皮刀套,使她看起来标悍娇艳仿如一头凶猛的雌豹。
欣赏眼前美境之余,我不禁分析起伊丽莎白背后行动的阴谋可能。用那两条在帝都中心的繁荣街道来交换与她的一夕欢好,那对我来说可就太昂贵了一点。
但她仅只为了两块地盘就献身给我吗?我觉得更可能的是她真的有什么床上秘技,如果我败下阵来的话,只能耍无赖不肯在信上签名,否则如果我自认是早泄男的话,我一帮之主的颜面何存。
当我还在思考的时候,伊丽莎白已经脱光了所有的衣服。
青涩瘦削的胴体只有比荷包蛋略为丰满的胸部,岭上双梅倒是小巧可爱仿如一对红葡蔔. 小蛮腰紧窄光滑,臀部白嫩粉滑吹弹可破,双腿修长纤巧。神秘的桃花园上面,长着一缕金光闪闪的亮丽淒淒芳草。
我毫不客气地,一手按着她的小巧乳房,捏弄着她敏感的蓓蕾。
「胸部这么平也敢来向我挑战?」
「在你取笑我之前,先让我看看你是否像传闻中一样货真价实。」伊丽莎白的双眼盯着我的裤头。
「对着你这种危险的女人,我是不会脱衣服的。」
我把雄壮的龙根从裤头中催谷出来,然后说:「这样就够了!」
「胆小鬼!我身上什么也没有,你也会害怕?」
伊丽莎白在我眼前嫚妙的转了一个圈。
「行事小心一点的好。」
放过伊丽莎白还没成长的胸部,我把目标对准了她的金色森,把玩抚弄她的黄金芳草,并且尝试插入其她神秘的花园来。
小美人的花穴极为狭窄,却出乎所料地一点也没有湿,反而非常乾涸。
「你该不会是处女吧!」
「这点用不着你管。」
伊丽莎白稍为露出羞耻的表情,然后用力多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在她那条欺霜赛雪的粉颈上一阵爱抚之后,突然间用力捏起来,并且把放在床边的狼牙棒拿起。
「你在做什么?我不喜欢玩性虐的。」呼吸困难的伊丽莎白涨红着脸说。
「进来!」我有点紧张的吩咐手下。
门外的守卫开门而入,接下来却将眼睛发光似的看着伊丽莎白的裸体不动。
「替我捉着这个刺客。」
听到我的吩咐之后,两个手下如狼似虎地一人捉着伊丽莎白一边胳膊。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杀你的。」伊丽莎白对於在三个大男人面前赤身露体,完全不觉得首尴尬,反而目露凶光的看着我。
「不好意思,为了防备有人向我下毒,我一直都戴着一枚银戒指的。」这一枚银戒指,是上一次艾利亚和我见面时要我戴的。
现在整枚戒指都发黑了,我想伊丽莎白一定是把毒药都涂在她的花穴内。
「哈哈哈哈哈—」
「只是你发现得太迟了,现在毒性己经由你的手指渗入皮肤,然后在半日之内你就会突然心脏停止而死亡。这可是我们白鲸帮最出色的暗杀用手法。」
这一招果然歹毒,一般来说就算脱光衣服检查,也不会用银器逐一检查全身肌肤的,何况毒还涂在花宅穴内。像我这样能够及早发现已经是很幸运地了,否则干完之后,第二天中毒而死都还不知道谁下的毒。
「在自己的体内涂上毒药,你不是早已服下了解药,就是已经把解药一直含在嘴内。」
伊丽莎白的脸色悄然间变得煞白,看来是真的含在嘴里。
「给我吐出来。」
伊丽莎白从口腔内吐出了一样东西,将之含在嘴唇中间。
接下来她将头面向我,然后用力一吹。
三根像牛芒一样小的毒针,刹那间像流星般由她的嘴唇位置处向我射来。可恶!那不是放解药的小瓶,是用来放毒针的。
千钧一发之际,我用狼牙挡开了致命的毒针。
「叮!叮!叮!」
用我身上的这个机会,伊丽莎白利用她天生的蛮力,双臂用力一扯,把我的两个手下的头拉得碰在一起。然后她又花穴中间,像下蛋一样生下了一块圆形一寸厚银光闪闪的金属。
我双手运劲,狼牙棒使足十成力道,朝着伊丽莎白的双手打下去。为了取得解药我不能够杀她,而此际也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只好先废了她的纤手。
伊丽莎白在金属块上一按,金属块倏然之间变成了一柄一吋阔的软剑。
她挥洒自如地展开剑势,以柔克刚地利用软剑的弹性,挡开了和这狂风扫落叶的一棒。
「啐!」一击无功的我不满的喊道。
一方面大声喊叫更多手下来使援,同时稍为让出退路,等伊丽莎白有机会逃走。
伊丽莎白并没有由窗口往门口逃走,反而以她千娇百媚的裸体,使出剑气万千的攻势追杀过来。
我一面守得密不透风抵挡她的攻势,同时等待部下来援。刚才伊丽莎白虽然说我已经中毒,明天就会中毒身亡,但是我才抚了她的胸部和花穴一会儿,应该只有几秒钟的时间,这就会中毒而死的话这毒药未免太厉害了吧!如果这毒药真有这么厉害,白鲸帮随便找一个人有机会和我握手的人,就可以杀掉我了。
果然在一试之下,她不但没有把握机会逃走反而继续动手想要杀我,可见这几秒钟的时间药力是不够毒死我的。否则她何必牺牲色相,用花穴涂毒的方法来下毒。
听到我求救的声音,莫师艾大叫着赶来支援,同时房门外传来了一连串兵刃交击的声音。可见白鲸帮除了伊丽莎白之外,还准备好了其他的埋伏。
伊利莎伯的力量光猛强劲,有如开山劈石一般。拳经剑光所到之处,把房间破坏得满目疮痍。我昏倒在地的两个手下,也早已遭到她的误击而亡。在这么狭窄的房来,我体形不如她庞大,力量却反而不及她这有兽人血统的小妮子,战况对我实在是不太妙。
就在生死关头,伊丽莎白把我迫在墙角之际,莫师艾波用他的铁义手破墙而入。整个人把木墙撞得粉碎,义手的铁指直找向伊丽莎白的酥胸。不要说直接打中,单是莫师艾破墙而入弄碎的木头,打在身上已经够痛了。
面对这横扫千军的一击,伊丽莎白终於放弃攻击,由窗口飞跳出去。
可乘势加以反击,狼牙棒直朝她水煮蛋似光滑的屁股打下去。只可惜她手臂在窗框上稍一借力,速度骤然间再增加一倍,就这样一丝不挂的飞窗而出。
「贱女人!我看你这样光屁股的在外面跑,以后还有没有脸在黑道混。」
「以后伊丽莎白的绰号,就叫光屁股裸奔的淫妇。」
降落在窗外草丛处的伊丽莎白,气得满脸通红。再次用她含在口中的暗器攻击我,但那根本是超出距离的含怒鲁莽攻击,毒针没飞到一半就已经掉了在地上。
此时从窗外望出去,可以看到正有一大群手握火把的人杀过来,看来白鲸帮的人是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
至於伊丽莎白,看来她还是知道羞耻的,在几个男人面前裸体和在几百个男人面前是不同的。不敢赤身露体的和外面众多的同伴回合,她绕着别馆的壁墙逃走了。
在她穿上衣服杀回来之前,白鲸帮将会少了一个和莫师艾势均力敌的头号猛将来对付我。
莫师艾这是紧张的向我报告到:「老大你一求救我就赶来了,但是路上有白鲸帮的人拦阻,我们五十多个人,来到这里的没有一半。」
赤色风暴莉娜还真会做戏,早就准备好了晚上动手暗算我,白天还像真的一样跟我认真谈判。
白鲸帮的人我还不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不见得就会输的。问题是从别馆内战斗的规模来看,根本只有我带来的手下在作战。完全没有察觉到卡古鲁亲王今早留下来的手下在哪里。
「莫师艾由你负责带头杀出去,包围这里的有好几百人。只要一停下来的话我们就死定了,记着除非死不管受多重的伤都别停下来。」
「但是数目未免差太多了。」莫师艾一副信心不足的样子回答。
「不用怕看我用笛声退敌吧!」我把身上藏着的笛子取出来开始吹奏。
「能够靠声音退敌,这一定是蕴含魔力的神奇珍补—可是怎么没有声音的—究竟这支笛有什么效果?」莫师艾看着愈形迫近的敌人声音变的不安和恐惧。
「没那么夸张。虽然我没有能够变出援兵的神灯,但却有能够叫出支援的魔笛。」
话虽然这样说,我所吹的只是和犬笛差不多的东西,用人耳听不到的高频音波召唤特定的生物。而我召唤的对象不是狗,而是我所爱热的宠物母牛小珍和有熊人血统的小姨子伊莲娜。
听到笛声后她们两个率领着事先安排负责接见我的三百手下,由森林内杀出来。
「冲出去!」
我一马当先的挥舞着狼牙棒杀向敌阵。
我旋转着手中的狼牙棒,迎向领先的一个白鲸帮的帮众,一棒打碎了他手上的刀,继而顺势打碎了他的头。
敌人头颅碎裂吞枪了绿色的脑浆应声倒下,同一时间白鲸帮的人已经四面八方地向我杀过来。
我手中棒毫不客气地左挥右打杀出一条血路,身后紧跟着莫师艾等人。前面人影憧憧,白鲸帮众纷纷举着刀枪杀至。
一连杀伤十数人之后,满身血污的我已经和手握染血巨斧的伊莲娜和小珍会合起来。
「突破了!」莫师艾难以置信的欢呼道。因为在短暂的交手之中,我们就冲出了数百人的包围网,而且只死伤十多人。
这可不只是因为幸运,白鲸帮虽有数百人,却为了包围别馆而分散成半圆形的阵势杀过来,正面的其中一点厚度只有数十人。而我身边虽然只有二十多人,可小珍和小伊却率领手下三百,集中成三角形像箭头一般杀来。前后夹击之下逐一击突破了白鲸帮的包围。
小珍欢天喜地的抱着我,把我抱在她的胸口,高耸的双峰怀中。
小伊冷静的持着巨斧大开大砍的道:「先逃走再亲热,敌人包围过来了。」
白鲸帮的人数应该在五、六百之间,在黑夜里不能肯定数量。但被我们切成二截的敌人,正由左右方向夹攻而来。更让人头痛的,是穿上了衣服的伊丽莎白和赤色风暴莉娜已经由别馆里追赶了出来。
在人多势众的敌人的追击下,我们开始了且战且走的退却。
双方加起来数目近千,在这个月亮被云雾隐藏的晚上,手上握着火把,刀光剑影的撕杀不杀,我自己亲手就再杀了十多人,也留下了不少部下的屍体作为代价来退入森林。
「小珍和小伊你们两个开路,我和莫师艾负责殿后。」
「不要让他们逃了。」
「杀我。」
「快追。」
我身后白鲸帮的人喊杀之声不绝於耳。
伊丽莎白己追到了最前面,她现在当然不是一丝不挂的了。换上了一件白中带红的长裙,手上握着她成名的兵刃幻惑之刀。
近距离一看,她身上的不是红色的图案,而是是几乎染满全身的血迹,可想而知这个女修罗杀了我多少手下。而她手上的刀,是用魔法处理过的神兵利刃,据说能够扭曲光线,让看的人无法把握它的真实尺寸。
现时我们沿着小路逃走,如果被伊丽莎白缠上了,一定被白鲸帮的人一拥而上,不被当场分屍才怪。
我奋力在前面跑,伊丽莎白则举着刀在我后面追,好几次差点被她砍到。
「你是男人的就不要逃,有种我们单对单决斗。」
「你像刚才一样,给我脱光衣服的话,我就留下来和你决斗吧!」
「死到临头还要佔我的口舌便宜,给我追上了的我要割下你的舌头。」
痛!
我感到背上一阵刺痛,看来是被这个女杀星砍了一刀,不过应该还不严重。
但是这却影响了我的步速,使得快要被这个丫头追上。这是从左右两方的丛林中,写出了一阵箭雨。
「帮主快走。」发动机关的手下向我喊道。
「做得好。」
我一面喘气一面汗流满面的逃跑,同时感谢自己的小心安排和手下的忠诚与努力。还好我事先吩咐了小伊计画好撤退的路线,并且在路上设置陷阱准备拦截追兵,现在才能发挥作用。
跑在我旁边的莫师艾,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老大真是神机妙算,早就估到了谈判会破裂,还做了如此周密的准备。」
我真能预知谈判会是陷阱的话,我就不回来以身犯险了。还好为安全起见,我事先准备了接应的援兵和陷阱。
沿着小路撤退队伍变得很长,早就看不到走在最前面的小珍和小伊了,身边的手下们到多少受了点轻伤,而且浑身疲劳。
莫师艾一面擦汗一面说:「老大除了在路上安排陷阱,你也应该准备好水和食物啊!」
这只有蛮力和忠诚的笨蛋,以为现在是去旅行吗?
「如果现在被追兵追上就不好了,我快没有气力了。」莫师艾叹道。
「不会被追上的,白鲸帮的人中了几次陷阱,最少也应该会死伤过一百人左右,追赶的速度也会慢下来。相信我吧!」
我的话音刚落,左右两边又有箭矢射了出来,而且是朝我们身上留下的。
「究竟是哪一个笨蛋,自己人还没有通过就放箭的。」我勉起余力挥动狼牙棒,格飞射向身上的劲箭。莫师艾则用义手拨开了六、七支箭。
受到漫箭雨的冲击,和我一起走在队伍最后的三数十人,最少死了一半、伤了一半。
同时间由道路的两旁冲出了超过近百名士兵,而且这些士兵身上还有卡古鲁家的标志装饰在盔甲上。
「卡古鲁你这傢伙给我出来。」我仰天大声骂道。
就和我最坏的预想一样,白鲸帮之所以敢如此大规模袭击我,果然是得到卡古鲁的准许吗?
以我和莫师艾为中心,残余的人为围成了一个圈,受到上百名官兵的包围。
叫人可悲的是,黑帮就是黑帮,比不上真正的官兵。在被白鲸帮追击了半晚之后,再加上受到弓箭的突然袭击,我走在前面的部下经已作鸟兽散完全乱成了一团。
我再次拿出召唤兽人的笛子,拚命的用力吹。希望走在最前方的小伊和小珍能尽快带人回来支援。
由军容严整的士兵背后,出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物,刚刚被革职的前帝都治安官玛丽娜。奥伯特。
莫非我误会了卡古鲁亲王,那么这是说白鲸帮改为投靠了格鲁古宰相了吗?
「你找卡古鲁亲王的话,他还留在自己的居城之内,一会儿我就带你的人头去见他好了。」
这位有龙族血统嫉恶如仇的成熟美女,用手轻轻拨了一拨她波浪般卷曲的柔软金发,以憎恶的视线看着我。
「看来你还没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形。」玛丽娜双手抱胸,更显得她金光闪闪的甲冑下双峰是如何时坚挺,那道乳沟真是深啊。
我闭嘴不答她的话,她既然要解说可话我就静心听她的秘密好了,同时祈求小珍和小伊尽快赶到。
「我已经知道了是谁引发罢工害我被革职,还有那个偷走一直费尽心血努力搜集回来的文件的人是谁。而且最后我再告诉你一点,我现在效忠的不是格鲁古宰相而是卡古鲁亲王,而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带你的人头去见他。」
现在朝廷内的两大势力分别是卡古鲁亲王和格鲁古宰相,不要说朝廷中的官员,就算是我们在黑道谋生活的也要找其中一方作支柱,否则就难以在帝都之内有立足之地。
今天晚上效忠於卡古鲁的白鲸帮先向我袭击,继而是效力於格鲁古旗下的玛丽娜。我不认为自己有本事到值得当今的亲王与宰相联手对付我。
我认为想除调我的,多半是我的未来岳父卡古鲁。玛丽娜所讲的话就算不是全部是真的,也绝大部分是真的。


第七章龙女来袭
因为给予我最大帮助,同时也最可能有利益冲突的是卡古鲁亲王。相反在格鲁古宰相眼中我只是一个小黑帮的头部,他如果要对付最少也应该先向赤色风暴莉娜下手。
「受死吧!」玛丽娜一声令下,士兵们纷纷挥舞着剑刃一拥而上。
「大家分散突围。」我大声喊完,然后让莫师艾带头杀出去。
在这个腥风血雨的晚上,剑刃反射着火把的光芒,浑身瀰漫着杀气的士兵举剑砍来。
「杀!」
数柄凌厉的剑刃刺向莫师艾身上。
「喝!」
莫师艾一声暴喝,义手有如雷霆一般一拳打碎了剑刃。
剑刃的碎片在我们眼前四散分飞,我把握士兵们错愕的一瞬间,狼牙棒幻起千重棍影,逼退了士兵的包围网向前冲出。
而在我的背后,早就响起了连声惨叫。
现在我可没有时间回头去看手下惨死的情形,如果冲不出去连我也要死在乱兵的剑下。
「铿、铿、铿。」兵刃双击的铿锵声如雷贯耳,凭着莫师艾高大的身躯和惊人的蛮力,以及我巧妙的从后支援,在这生死一线的十数秒内,我们打到了十数名士兵,制造出一个缺口。
当然面对守在路上的玛丽娜,我们是背对着她来突围而逃的。
可是我们才跑了十数步,玛丽娜经已在几个起落之间就追到我们的前面。她就像从天而降的仙女,长发随风飘拂迎风而立,左右手分别握着她的铝电棍、蛟龙剑。
玛丽娜虽然是龙族的半兽人,但是一半的龙族血统,已经足够保証她击败,莫师艾这个虎族的兽人。
「莫师艾现在是发挥你义气的时侯了,给我拖延着这个长角的女人,总之别死了就行。」
我好像很没有义气似的,丢下莫师艾转身逃跑。
但是认真的想一想,敌人的目标都在我身上。如果分散而逃的话,所有敌人早晚都会向我追杀而来。在这种情况之下,莫师艾他们只要能够替我拖延一下逃跑的时间,敌人自然不会浪费工夫去收拾他们。其他人就算了,莫师艾可绝不是一时三刻就可以杀死的对手。
我在黑夜的森林之中拚命狂奔,靠身穿便服的特点,抛下了背后穿着沉重甲冑的士兵。
「玛丽娜我要报上次一臂被斩之仇。」在我背后莫师艾高声吼叫。
「还要命就给我滚。」随后而来的是玛丽娜的娇声叱喝。
背后传来莫师艾激战玛丽娜的兵刃交击声。
我抛弃自己的手下,在森林之中一个人汗流浃背地前进。好不容易来到了另一条小路上。
我不能用召唤小珍和小伊的笛,因为玛丽娜是同样能够听到声音的半兽人。
在这个时刻我不禁想起早已化成飞灰的亡魂马,如果它还在的话就好了。
我唏嘘感叹之际,路上传来了的达的达马蹄声。慌忙之中我赶紧躲进草丛来。
追赶我的人单人匹马,可是我却害怕得不敢出去抢马。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玛丽娜。这傢伙简直像冤魂鬼魅一样,紧缠着我挥之不去。
「出来受死吧!别躲在草丛里丢人。」玛丽娜英姿焕发昂首挺胸的骑在马上说道。
白痴才会出去,有本事就进来找我吧。
「哼!混黑道的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老鼠。」玛丽娜一声冷笑,挥动她手中的绞龙剑。
绞龙剑的剑身伸长,就像知道我的所在此地,准确俐落地朝我斩来。绞龙剑极为霸道且轻而易举地,砍下我藏身的草丛和树木,就像割开一张纸般简单。
「哗—」
惊惶中我举起狼牙棒来挡架。
「铿!」我双手发麻,感到一股莫大的力量压下来,狼牙棒几乎脱手坠地。
「妖怪—」
这时候我想出了,为何玛丽娜找到我的原因了。兽人的嗅觉和听觉都比常人敏锐数倍,而以她半龙人的能力,又比普通兽人强上许多。
如今我已经失去了亡魂马,手下又不在身边,除非能够打倒玛丽娜,否则我今晚绝对没有别的活路。
我看了一眼狼牙棒,刚才的一击竟然给玛丽娜再坚硬的金属棒在上面砍了一个缺口。
「你身上有狗的血统吗?连我在那里也能够嗅出来,你这只可恶的母狗。」
我站起身出言挑拨玛丽娜。
这位威风八面的前女治安官,以看一只青蛙般的眼光鄙视的看着我。
「死到临头还要口出恶言,我真为你的妹妹感到可悲!」
「你认识爱玛?」
「怎么可能!可是我记得你,你就是那个因为强奸妹妹被我裸身逮捕的无耻之徒。我也听过你的传闻,不知你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哄骗作为受害人的妹妹在法庭上为你辩护。人渣!」
玛丽娜手上一挥,伸缩自如的绞龙剑就像一条毒蛇般朝我直扑而来。
我惊险的一闪而过,手执狼牙棒冲向玛丽娜的身旁。这个嫉恶如仇的女杀星的出手真是快如疾风威力惊人。被我闪开的绞龙剑在我身后的树上,洞开出了一个大缺口。
我以狼牙棒敲向玛丽娜,而她则以铝电棍正面迎击。千钧一发之际,我放弃了攻击,把狼牙棒收回来。
她的铝电棍可不是普通的武器,附加了魔法的铝电棍有放电的能力,如果硬碰的话我不被她电晕也有可能被电到全身麻痺.
玛丽娜粉腿使劲的往我身上用力一踼,我则以狼牙棒往下一扫。
她充满弹性和力量的美腿踢在我的棒身上,这一踢之威竟将我连人带棒向后推了数尺,使我再次陷入了她绞龙剑的攻击范围。
玛丽娜脸上流露出一个绝对自信的微笑,不再隐藏实力,使出身上所有真功夫的她,远远比我这个普通人类强太多了,我们两个人的战斗,几乎可以说是老鼠和猫的战斗般强弱悬殊。
在绞龙剑连环突刺之下,我虽然左闪右避却还是不断在身上被割出大小不一的伤口。
「你收藏在桥底的文件还有一半以上在我的手上,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玛丽娜首相的动作慢了一晚,然后摇头道:「只余下一半的文件换不回来你的贱命,卡古鲁亲王要我交出你的人头作为我成为他部下的见面礼。你虽然是作恶多端的无耻之徒,但有遗言就快说吧,我可以转告你的亲人。」
对着漆黑的夜空,我含恨不屈的怒骂道:「我今天莫非真的要命丧此地。」
我和玛丽娜都停了手,我浑身都是皮肉之伤流满了血和汗。而玛丽娜如果不是为了折磨我来报仇,也许我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我没有话要说,但是有一件我的遗物交给我的妹妹爱玛,只要吩咐我的手下代办就好了。」我说完之后把一个藏在身上的小盒子放在地上。
「爱玛!请你原谅哥哥。」想到我以往上爱玛受到了多少悲伤,我在脸上涌出了忏悔和痛心的表情。
「如果你早点改过的话,或许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这只能怪你多行不义。」
玛丽娜婉惜的摇了摇头,再次掣起手中的绞龙剑朝我的颈项刺来。
正在假装痛哭流涕的我,一个鲤鱼倒翻就闪开了这一击。我转身朝玛丽娜的马跑过去,之前我挺身而斗就是在但等这个机会,这个最接近玛丽娜坐骑的机会。
「无耻!」
玛丽娜彷如疾风迅雷般追来,而我则扔出了自己心爱的狼牙棒去阻挡。
看似随手仍出的狼牙棒完全失了准头,玛丽娜连闪躲也不用闪,就任由射失了的狼牙棒落在她的脚边。
「砰!」
似乎射失了狼牙棒,其实是有目标的,目标就是刚才我放在地上的小盒子。
刹那间被击中的小盒子,向着玛丽娜喷出了一身粉末。
这些粉末就是我用来对付玛丽娜的秘密武器,但是考虑到她的惊技四方的身手,为免被她闪过我才精心佈下了这个陷阱。
察觉到了脚边的危机,玛丽娜犹如凌空踏燕,大鹏展翅的冲天跳起。
我失望的看着她化不可能为可能的闪过了九成以上的药份,只好把握机会跳到了马背上。
我在前面快马加鞭的策马飞奔,玛丽娜则在背后怒不可遏地狂奔追来。
双方一追一赶在森林中的小径上奔驰,距离逐渐地被缩短,而我则不断回头后望,玛丽娜愈追愈近,已经来到背后数尺之处。
当我心惊胆跳地害怕着距离会被缩短时,玛丽娜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全新香汗淋漓大口地喘气。
「给我滚下来。」
玛丽娜一声厉叱,手中绞龙剑化作一条长蛇直钉向马匹的屁股。
我为此大惊失色,连忙放弃坐骑飞身落地,在地上几个打滚后才站起身摆出应战的姿势。
玛丽娜因为消耗了太多力量,暂时和我僵持不动。屁股故被刺中的马匹,痛得人立而起后,不知何故在路上盘旋打转。
「受死吧!」略一回气之后,玛丽娜举剑攻来。
气势大减的绞龙剑,歪歪斜斜的射向了我的脚边,而出招的玛丽娜则惊讶得张开了她的香软檀口。
「你用的是什么霸道的毒药,我最多只吸入了少许,怎会力量大减到这种程度的。」
也难怪玛丽娜会如此惊讶的,因为龙族血统的关系,她具有很强的抗毒和麻痺的能力,一般用来对付人类的毒药和麻药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你记不记得之前在收藏文件的桥底下,曾经和三个杀手交手,而且负伤不轻。之后负责替你疗伤的那个大夫,其实早就被我收买了,他预先已经在你体内下了强力的慢性毒药。」
玛丽娜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而我则满面得意的神色。
「下在你体内的毒药,平时是不会发作的,除非再吸入可随身携带的另外一种药份。」
昔日威风一时的玛丽娜,如今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以她的性格是不想放弃杀死我的机会的,何况还她应该还想从我身上找出解药,可是现在不要说杀我,她连自身的安全度有问题。我现在根本没必要和她打,只需要等待她身上的毒性发作。
玛丽娜银牙一咬放弃了她那沉重的绞龙剑,只以轻巧坚硬的铝电棍发动攻击。
面对她的着着抢攻,我顾忌着她棍上的电力不敢绞硬接,同时吹响身上的兽人笛呼叫小珍和小伊来支援。
玛丽娜的攻势极为凶猛,每一招都全力出手,远处是同归於尽式的打法,以求速战速决。在她的攻势笼罩之下,我只能步步后退。
她虽然想在身体支持不住之前打倒我,但如此大开大砍的攻击,招式间也露出了更大的破绽。
我把脉千载难逢的时机,一手握着她持棍的玉手,另一手朝她的胸口轰去。
玛丽娜以极为巧妙的拳势,一推一挡之间以擒拿手法化解了的攻击,并且以膝撞反击。我连忙用手掌拍打来化解。
我们二人贴身相搏拳来脚往,在这么近的距离之间搏斗,更显出玛丽娜拳法的精深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