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七章 初进金花
1993年5月16日星期日金花村金花村距金花江入海口不远,因金花江而得名,是一个三百多人的渔村。全村多姓杂居,其中王、徐、卢、上官四姓最多人,王佩英的娘家便是这里。虽然经过了多年的改革开放,但由于交通不便,经济结构的不合理,村民的生活并不很好。这次的港口开发,金花村首当其冲,两个万吨级起步码头便建在金花村的旁边,金花村的村民全体都要搬迁。所以,临海市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临海市港口经济开发区工作委员会、临海市港口经济开发区管理委员会挂牌成立的第二天,当张虹、吴学栋还在组建他们的班子的时候,方振玉和许香君便进到金花村,了解搬迁等各方面的情况了。
金花村有好长的一段路通不了汽车,要到那里,只能搭船。刚巧那天是星期日,王娟不用上学,便在她的带领下,搭船到了村里,并在王娟的家安顿了下来。
走了几户人家之后,方振玉发现,村里的人对港口建设并不是很热心,包括王佩英的弟弟,王娟的父亲王守业,对方振玉等人的到来,也很冷淡,要不是他们是亲戚,只怕他们只能住到村委的破房子去了。
金花村每天只有一班船到临海,因此方振玉两人只能住下来。吃晚饭的候,方振玉问道:“守业叔,你对我们的港口开发,有什么看法呢?”
王守业淡淡地说:“那是你们大人物的事,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又能有什么看法?”
“港口建好后,大家的生活会过得更好,可为什么大家的情绪都不是很高呢?”许香君也看出了其中的问题,她问道。
“还不是因为迷信。”王娟不满地说。因为时间不合,她请了半天假,明天一早才赶回学校。
“小孩子别乱说话。”王守业瞪了王娟一眼。
王娟窒了一下,但看见方振玉鼓励的眼神,便继续说道:“村里人认为,建码头会破坏了村里的风水,怕以后我们村出不了当官的,更怕出海不安全,打不到鱼。”
“守业叔,是这样吗?”方振玉望着王守业。
见女儿已说了出来,再想起方振玉对这个家的支持,王守业便不再隐瞒,说道:“是这样的,建码头刚好把我们的玛祖庙给拆了。阿娟说的第一条倒也没什么,我们村本来就没有出过什么官,最要紧的是第二条,你是知道的,渔民因为整天在海上,危险性大,所以也最迷信,你们拆了庙,大家心里自然不舒服。”
方振玉明白了其中缘由,心中才踏实了一点,如果仅仅是这个问题,应该是不难解决。他暗自庆幸下来了这么一趟,否则出了大事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因宗教迷信而出大事的,可不是一件两件。他对王守业说:“守业叔,你跟大伙儿说说,叫大家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这件事的。”
“这就好。”王守业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和其他村民一样,担心今后发不了财。目前,他在村中可是先富起来的那部份人。可他却没有想到,没有方振玉,那玛祖绝对无法使他先富起来。这也是王娟对他有些不满的原因。王娟对方振玉给自己家的帮助,可是清楚得很。
吃过晚饭之后,方振玉和许香君到海边去散步,顺便去村支书上官荣那里印证一下王守业所说的情况。“这帮渔民,真是愚不可及。”许香君略带不满地说。
“也不是这样说,他们长期处于这种闭塞的状态,迷信一点也是有情可愿的。”方振玉倒是对那些村民充满了同情。
许香君自幼在城市长大,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但方振玉这样说了,她也没有再和他辩论,她也觉得奇怪,自己是否真的变了,要是在以前,凡是和她意见不同的,她都要和对方争吵一番的,可在方振玉的面前,她就无法争起来。她说道:“其实,这些根本上便是张虹她们的工作,我们又何必花这么大的气力呢?”
方振玉停了下来,看着远方那汹涌澎湃的大海,说道:“人应该有一种大海一样的胸怀,先别说张虹她们和我们的事业有很大的联系,便是没有,知道会出事,也应该互相提醒。况且,起步码头的建设,关系到港口开发大局,容不得半点差错。”
“知道了,就你伟大。”许香君知道方振玉说得不错,可自己又觉得气有点儿不顺,便冲他撒起娇来。
“走吧,夜了回来路不好走。”方振玉对着他得罪不起的许香君,只能是苦笑。
于是,两人又继续往上官家的方向走。许香君走在前面,象小姑娘一样拧转身来,倒退着走,她问道:“象张虹那样,算什么官,可为什么要摆这样大的架子呢?”
“在你眼中,她当然算不了什么,可在她来说,那已经是相当了不起了呢,也许就是人家说的,官越小,架子就越大吧。”方振玉充满了感叹,接着他又问道:“许书记没有这么大的架子吧?”
“怎么说呢,在我看来是没有,别人怎么说我就不知道了。对了,方总,你也该去拜访一下他,那对你绝对有好处。”
“我当然想了,但象我这样一个平民百姓,只怕连宿舍区也进不了。”
“你放心好了,有我这个内奸,哪怕他们守卫得再严,你也能进去。”
方振玉并不想凭许香君的关系去结识许光华,因此他转换了话题:“这个以后再说。对了,招聘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见方振玉这样,许香君兴致有些低落,应道:“应该没什么问题。该出的公告都出了,我们还聘请了省内那些既有很高的理论水平,又有丰富的实践经验的考官。再说,小艳不但工作负责,工作能力还相当强,身边又有张姐和芳华,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这就好。”
“方总,小艳这么年轻漂亮,又那么有本事,你是从哪里勾引来的?”许香君问道。
“怎么说勾引这么难听?”
“难道不是吗?人家都说,你身边的人,全都是漂亮的女孩子。”
看着许香君走在沙滩上,依然是摇曳生姿的美好身段,方振玉不由笑道:“那么你呢?你也是这么漂亮,却是自己找上门来,那应该说是倒贴了?”
“去你的,你才是倒贴呢?”
方振玉大笑起来,许香君也跟着笑了,一时间,沙滩上响起了欢快的笑声。
方许两人在上官家谈了半个多小时,又在上官荣的介绍下,和村中的几个老人聊天,商量该如何处理玛祖庙的事情,回到王守业家,已经是十点多钟了。方振玉一进房,便拿出笔记本,奋笔疾书起来,让许香君在一旁不知干什么是好。
王娟拿了一个提桶走了进来,从方振玉的行囊里拿出了方振玉的换洗衣服,说道:“表姐夫,先洗澡再回来写吧,你洗热水还是洗冷水?”
“我洗冷水。”方振玉停笔回头,见王娟帮他拿出了衣服,急忙站起来说道:“小娟,我自己来,不用麻烦你。”
“有什么好麻烦的?二表姐不在,我侍候你是应该的。”王娟天真地说。
方振玉不想麻烦王娟,赶忙拿着提桶和衣服出去了。许香君看着站在一旁的王娟,只见她身材高挑,也许是经常劳动的缘故吧,虽然才十六七岁,但已发育得相当成熟了,再想起她刚才替方振玉拿衣服时,活脱一个贤惠的小妻子模样,不由笑道:“小娟,你知道一个女人对男人说侍候他,包含有什么意思吗?”
“包含有什么意思?”小娟自然不知道。
许香君走到她身边,小声说:“包含有晚上要陪他睡觉的意思。”
王娟脸红了起来,趣道:“呸,你们城里人,尽想这坏念头。”
许香君忽然把她抱住,轻抚她那开始变得饱满的胸脯,嘴里说道:“男欢女爱很平常嘛,有什么坏呢?”
王娟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许香君这么一摸,使她春心动了起来,那种舒服的感觉,令她迷惘,她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将许香君推开,娇笑道:“今晚我自己睡,还是你侍候表姐夫吧。”她把侍候二字说得相当重。说完便逃了出去。只是从这一刻起,她那芳心之中,已有了一个男人的影子。而许香君呢,这一晚也失眠了。
1993年5月20日星期四东方印刷厂罗伟胜轻车简从,来到了东方印刷厂,门卫是一个新来的,并不认识他这个局长,把他的皮包扣下来了。他为了不惊动谭春梅等人,便顺从了门卫的意思,登记了一个假名,这才进到了厂里。
大院里,几个装卸工正把一筒筒的纸从一辆大卡车上卸下来,搬进仓库里去。大院里面没有一个闲人,车间里机器声响个不停。罗伟胜从这个车间门口走到那个车间门口,只见工人们都在埋头工作,没有一个人来问他,他心中已经明白,自己这次来是多余的了。这次,他是听了丁大亮的反映,说是东方印刷厂因为领导工作懒散,大吃大喝,再加上克扣工人工资,随便开除工人,已经乱成了一团。他想看看真实的情况,才谁也没有通知,自己偷偷下来的。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他不由对丁大亮多了几分厌恶。
“罗局长,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到办公室里去?”谭春梅拿着一叠纸从电脑室里出来,看到了罗伟胜。
“哦,我才来到,想先看看工人们。”罗伟胜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来意。“看起来,你们不但货源充足,工人们的工作热情也很高嘛。”
“那当然。”谭春梅一边把罗伟胜往办公室请,一边说:“自从方厂长接任后,工厂不但没有停工,三班倒还做不完呢,工人们按时领到了工资,收入比以前多了好几倍,你说他们的工作热情能不高吗?”
罗伟胜走进了办公室,只见以前坐满了所谓供销员的大办公室,现在只有那个老会计在埋头做账,显得空荡荡的,不由问道:“他们人呢?”
“罗局长。”那老会计见到罗伟胜,打了一声招呼,这才应道:“这里便只有我一个人了。其他的人,不是下车间,便是领工去了。”
谭春梅把罗伟胜领进了厂长办公室,解释道:“方厂长把办公室整顿了一番,多余的人都另外安排工作,这里除了我,胡军、老会计之外,还有两个供销员,但他们都在外面跑供销。”她一边说,一边给罗伟胜泡茶。
罗伟胜接过茶,问道:“胡军呢?”
“他休息,六点钟才来接我的班。”
“怎么,他白天不用上班吗?”
“我们三个副厂长分三班值班,各有各的责任。对了,罗局长,你今天来,有什么重要指示?”谭春梅从罗伟胜的语气中听出,他今天来这里,绝不平常。
罗伟胜在想着怎么回答谭春梅的问题,总不能说是因为听信了丁大亮的话,来这里暗访吧。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振玉出任了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董事长,我想来看看,对你们厂有没有影响。”
谭春梅也听出他有点言不由衷,但没有马上挑明,而是应道:“方厂长把所有工作都安排得很周详,所以工作都很正常,如果说影响嘛,那就是工人的工作热情更高涨了。”
“为什么呢?”罗伟胜好奇地问。
“这还不容易理解吗?”谭春梅一点也不掩饰她对方振玉的敬仰,说道:“连市委都这么放心把港口开发这样的大事交给了我们老板,我们在他的手下工作,还不是大有作为?我们的工人眼睛最亮,谁才是真正的给他们带来好处,他们看得很清楚,加上现在厂里的管理相当民主,工人们真正成了工厂的主人,谁还不努力工作?”
罗伟胜不说话了,对于方振玉出任港口开发实业总公司董事长的事,他是有看法的,他认为方振玉不应该丢开自己已经很有基础的事业,去追求那个虽然远大,但却不切实际的事业。同时,他也和许光华、钟玉光两人有同样的担心,方振玉搞印刷厂这小企业行,搞那样大的行吗?别弄不好来了个鸡飞蛋打。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他。
谭春梅见罗伟胜不言语,便另开话题,她要弄清楚这位局长大人的来意。她问道:“局长,我们报上去的关于给何伟强除名的报告你看了吗?”
“哦,我看了。”罗伟胜从沉思中醒起,应道:“你们是不是搞得太过激了,而且你们厂领导也太不注意影响了,工作才有那么一点起色,便大吃大喝起来。”
谭春梅终于明白,有人到局里搬弄是非了,而且她还知道是谁,但她相当平静,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虽然是厂的党支部书记,但我是方厂长指定的代理人,我说的话毕竟是一面之辞,这样吧,现在快下班了,你和我们的职工代表一起吃一顿便饭,听他们说一说,这样该可以了解事情的真相了吧。”
“这……”罗伟胜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谭春梅笑道:“局长,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的,把问题弄清楚了,对我们厂的发展也有好处,而且,我们厂重生了,你还没有来吃过一餐饭呢。”
“那好,就这样吧。”谭春梅的认真,罗伟胜是领教过的,就只好接受她的安排了。
晚饭是在东方印刷厂的职工饭堂吃的,除了谭春梅叫人出去加了两个菜外,其余都是饭堂里弄的,菜色还相当不错。罗伟胜问了一下,才三块钱一份,比外面的快餐却好多了。他不由得佩服方振玉有办法,这样一来,自己没花一分钱,工人得到了实惠,又提高了工作效率,一举数得。
席上,谭春梅并没有说话,胡军虽然也在场,也没有说话,只是那几个职工代表在说着近段时间里厂里发生的变化,外面吃饭的工人听到了里面的谈的是关于厂里发生的事情,居然也不请自来,还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终于使罗伟胜全面了解了东方印刷厂的情况。他放心了,和工人们拚起酒来,宴罢,他已有了几分酒意,差点儿忘了他那被扣在门卫那里的皮包。当那门卫把皮包递给他的时候,他紧握着那门卫的手,说:“小伙子,很有原则嘛,可要好好坚持下去。”
1993年5月23日星期日方家大楼一大早,刘纤等四个女孩子便来到了方家的练功房里。这段时间,因为宁玉芳的肚子更大了,不方便到团里去,所以她们便都到这里来了。其实她们也愿意到这里来,因为这里的设备比团里的还好,而且练完功后还可以游泳。可她们还没有意识到,或者是不愿承认,她们想到这里来的最重要的原因,是这里有一个她们想的男人――方振玉。
在练功房的一角,拉上了一张布帘,刘纤等人便开始换衣服了。“小美,你那‘波’近来可大得好快啊。”刘纤伸手摸了一下旁边那女孩的乳房,笑道。此时,四个女孩子都是只穿着内裤,几乎是全身赤裸。
“要死了,你……”那个叫小美的拍开刘纤的手,自己的手却又伸到了刘纤的胸前,在她那比自己还要高耸的乳房上拧了一下,说:“你的还不是一样。”
那个稍高一点的女孩说道:“大家你不说我,我不说你了,你们看看小丽,我们都比前些日子大了不少。我那文胸扣子已经退尽了,还是没法扣上,只好换大一号的了。”
“巧巧说得对,我也换了,不过,最大得快的,还是纤纤,你们看,胸前的两座山峰,下面那两边明月,还有那长满芳草的桃源,除了腰肢之外,哪里还有一点纤巧的意味,亏她还叫纤纤呢。”那叫小丽的说着,还顺手在刘纤的胯下掏了一把。
几女都笑了起来,都把眼睛盯在刘纤的身上,焦点集中在那薄而小的内裤包裹的地方,那里果然是饱满异常,那漆黑的阴毛已从小裤子的两旁绽出来了。
刘纤惊叫了一声,跟着大伙笑了。笑停,她放低声音,双手托着胸前那对洁白的玉球,神秘地问:“你们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我们这宝贝长得这么快吗?”看见大家不说话,脸色迷惘,便得意地说:“那是因为方老师。”
“为什么?”巧巧不解地问,但马上便脸红起来,显然她也明白是为什么了。
刘纤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们谁这个地方没有和方老师碰过的?没有吧?那感觉我就不说了,可那以后,我们这宝贝是不是就大了起来?”
这四个女孩子,是方振玉从各个学校中挑选出来培训的,来的时候,个个都还是“平板玻璃”,人也没有现在这么高大,一年多来,由于营养和训练,都发育了,胸部长起了蓓蕾。方振玉也参与了对她们的训练,而且可以说是主教练,平时和她们碰碰触触很多,关系和感情都很好,但因为她们年纪还小,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则不同了,几女情窦已开,加上在游泳池里,碰撞的程度难以控制,那异性爱抚的感觉便更加强烈了。那种美妙的感觉刺激着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女,甚至使她们有意而为,一来二去,自然促使她们发育得更快,同时也唤醒了她们的性萌动。也正因为这样,刘纤才把正常的发育归功于方振玉。
这四个女孩子又有谁没有和方振玉碰过呢?又有谁没有主动将自己的胸部甚至是阴部去和方振玉摩擦呢?既然大家都一样,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于是四人的脸都不红了。刘纤说道:”方老师的身体太强壮了。”脸上呈现出向往的神情。
其实,并不是只有男人在一起时谈论女人的身体,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也一样谈论男人的身体。刘纤提起了话头,很快便有人接了。巧巧立即说道:“是啊,尤其是下面,好涨啊,也不知有多大?”她的手抚着自己的阴部。
“你们摸过他那地方没有?”小丽问。
没有人回答,但大家的表情都明白无误,每个人都摸过了。
“就不知道那东西硬起来时有多大?”刘纤说。
“象婴儿的手臂那么大,那大大的头红红的,我还亲吻过它呢,好过瘾啊!”小美似乎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其余三人都惊呼起来,刘纤羡慕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有一次我潜过去看,他正拉那宝贝出来洗,它硬起来了。”小美说。
“你敢去吻它?”巧巧表示不相信。
“那有什么可怕的?”小美嘴硬道,见三女都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这才解释道:“那时我为了快点赶过去,在池边蹭了一脚,那头便撞过去了,我那嘴唇刚好碰上。那时我还有点害怕,要是现在,我一定吸它一下。”
其他三女都相信了,因为她们想起曾经有一次,小美在方老师的面前冒出头来,脸上神色古怪,而方老师又赶紧离开。三女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羡慕之色,她们也都曾潜水偷看过方振玉的下体,但都没有小美那么“幸运”。
刘纤说道:“问你们一个问题,”等众人的精神都集中在她身上,她才继续说道:“如果方老师要和我们作爱,你们会怎么样?”
当然没有人回答,但大家的脸上都不由得露出神往之色,答案是什么,不说也明白了。
四人在那里放肆地讨论着方振玉的身体,一点儿也没有发觉宁玉芳已悄悄地来到了那布帘旁,她是在她们开始谈论方振玉的时候到来的。听到她们如此放肆地说着方振玉的身体,不但没有恼火,反而心中高兴。她当然知道,十六七岁,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也正是对男人的身体充满幻想的时候,她自己和大姐不也是在那个年代便迷恋上了来她家里向父亲请教的方振玉,这才有了今天的幸福吗?
听到她们说到最根本的事后,宁玉芳才把心中的高兴收藏起来,板上脸,揿开布帘,厉声骂道:“好啊,你们这几个狐狸精,竟然想勾引我老公?”
“宁老师?”小丽惊叫了起来,大家都吓得手足无措,还没穿上的练功服掉到了地板上,四双美目都满是恐惧之色。
“宁老师,我们是说笑的,您可别当真。”小美战战兢兢地说。
“连我那专用的宝贝你都吻了,还说是说笑?”宁玉芳依然板着脸。
“宁老师,我们……”连一贯能说会道的刘纤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坦白交待,你们谁摸过了方老师那宝贝?”宁玉芳凤眼圆睁,环视着四女。
“宁老师,我们,我们都摸过了。”刘纤嗫嚅地说。
“难怪,这段时间它老是挺直了腰,昂起了头,原来是有你们在撑腰。我不管了,你们要帮我把它弄得低头顺气的。”
四女更加不敢说话,那东西昂起了头,要它垂头丧气,该怎么做,虽然她们年纪不大,但也知道,可是她们能这样做吗?
“哈哈哈”宁玉芳大笑起来,脸上的怒容全没了,笑道:“怎么,有胆说,没胆认,更没胆做了吧?我也是说笑的。来,我们好好聊聊。”她挺着大肚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四女手忙脚乱地穿上练功服,来到了宁玉芳的身边。刘纤不放心地问:“老师,您真的不怪我们?”
宁玉芳拉着刘纤的手,说道:“老师也有过象你们这样的时候,还不是跟你们一样谈论着男人?向往好的男人,向往男人的爱,那是很正常的嘛。”
“可是,我们说的是方老师,你的丈夫啊!”巧巧依然是感到不安。
“那有什么,你们方老师也是男人,而且是十分出色的男人,你们爱他,这只说明了你们有眼光,也证明了我有眼光。再说了,你们在事业上这么支持我,想在生活上也给我支持,我又怎么会怪你们呢?”
四女不理解宁玉芳说的在生活上支持是什么意思,但见宁玉芳不怪她们,便轻松了,甚至,小丽还得寸进尺地问:“宁老师,小美说的是真的吗?”
宁玉芳自然知道小丽问的是什么,但却装作不懂地问:“小美说什么了?”
小美狠狠地瞪了小丽一眼,好不容易让宁老师不怪她们,小丽又提起了这事,而且还把她推了出来。
小丽才说出了嘴,自己也后悔了,见宁玉芳追问,忸怩了一下,硬着头皮说:“她说方老师的东西象婴儿的手臂那么大。”
“方老师的什么东西?”宁玉芳还是不肯放过。
“阴茎。”小丽低声说,那声音象蚊子叫一样。
“这才对嘛,要大胆地说出来。”宁玉芳鼓励地说,接着,她又说道:“小美说的当然是真的,这么长呢。”她用手比划着。
天!四女心中暗叫,她们不明白宁玉芳为什么和她们说这些,却是被方振玉那东西吓怕了。小丽轻抚着自己的阴部,说道:“要是被那东西插进去,还不把这插破了,那不痛吗?”
“第一次当然痛,但很快便舒服了,男人那东西越长越大,硬的时间越长,女人就越美妙。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痛并快活着,便是那个意思。”宁玉芳说道。
刘纤犹豫了一下,问道:“宁老师,能给我们说说你的第一次吗?”
“你们真的想听?”
“当然想了。”巧巧接口道。
“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们说说吧。我的第一次还很有戏剧性的呢。”看着众女期待的眼睛,宁玉芳便说了起来。
那还是结婚前一年多的事情,那时候,宁玉芬已经确诊是无法生育了,可是,方振玉爱的天秤还是倾向于她,这使得宁玉芳很不舒服。一天晚上,她洗完澡,正想出去发泄一番,却让宁玉芬叫到了房里。“姐,有事吗?”她有一点不耐烦地问。
宁玉芬看着刚出浴的妹妹,在那睡衣的掩映下,身材显得美丽动人,不由露出了赞美的神情,她问道:“准备去找振玉吗?”
“找他干什么?他又不理我。他心里有的只是你。”宁玉芳负气地说。
宁玉芬显得很平静,说:“妹妹,别说气话,他同样是爱着你,我已经跟他说过了,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有什么不可能?不就是不能生育吗?世界上没有生育的多着呢,他们还不是一样结婚?”
“可我却不会,因为我绝对不能让方家无后。”宁玉芬攀着妹妹的膀子,目光凝视着宁玉芳的娇脸,说道:“要给自己信心,同时也该主动点。”
“他连吻我一下也不愿意,你叫我如何主动?”想到方振玉这样对待自己,宁玉芳感到无限的委屈。
“他也太固执了。”宁玉芬叹道。接着她又问道:“那么,你是不是真的爱他呢?”
宁玉芳白了乃姐一眼,说:“我当然爱他了,否则,我又怎么会知道他爱你,还跟你竞争呢?”
“那你就不会造成既成事实吗?”
“你是说……”宁玉芳脸红了起来。
“对啊,除非你不愿意?到那时,他还能不要你吗?”
“可是他老防着我。”宁玉芳看来也动过这种念头。
“这好办,今晚我跟你过去,你在外面等上一二十分钟,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宁玉芬虽然不知道姐姐会用什么方法,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但她却知道姐姐是真心为自己的。于是,她便换上衣服,和姐姐一起出去了。
那时候,方振玉住在一间租来的小屋子里,到了门外,宁玉芬把妹妹扔在外面,便自己进去了。见到宁玉芬,方振玉十分高兴,关上门,便把她拥进怀里。宁玉芬没有拒绝,反而和他热吻起来,享受着他对自己的爱,良久,才推开他道:“振玉,今晚我来,是再一次向你表白,我不会嫁给你。”
“为什么?难道就是为了那个理由?”方振玉十分的不满,放开了宁玉芬。
“不错,你我都没有权利让方家绝后。”宁玉芬知道方振玉是独子,因而语气严厉地说。看着方振玉垂头丧气的样子,她放缓了语气,说:“玉芳是个好姑娘,她深深地爱着你。我知道,你也爱她,只是因为爱我多一点,你才不理她罢了。”
“你既然知道我爱你多一点,就应该嫁给我,而不是把我推给玉芳。”方振玉抬头看着玉芬,眼中的深情表露无遗。
“那你是不是要我死了才肯娶玉芳呢?”宁玉芬加重了语气说。
“不,玉芬,你千万不要起这样的念头。”方振玉大急,他知道,宁玉芬脾气虽然很好,但却性格刚强,说得出便做得到。
宁玉芬主动地投进方振玉的怀里,说:“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而且我也不会嫁人,我要守在你和玉芳的身边,看你们过上好日子。振玉,答应我,好好地爱玉芳,你要是真爱我,就不要让我失望了。”其实,此时此刻,她的心在滴血,只是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妹妹,她才强颜欢笑。
方振玉拥抱着这个美丽的姑娘,心中十分感动。他也清楚,如果真的没有孩子,自己将要面对很大的压力,现在,因为这善解人意的姑娘,他的压力解除了。他很感动,忽然,一个念头在他心中升起,他低头在宁玉芬的樱唇上吻了一下,说:“让我答应你也行,但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不管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你。”宁玉芬享受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吻,她知道,以后自己就没有这个权利了。
“让我好好地看看你。”方振玉气息急促地说。
“难道你现在不在看我吗?”
“不,我说的是没有任何装饰的你。”
宁玉芬明白了,她有点害羞,但也冲动起来。是啊,以后,便没有男人欣赏自己那动人的玉体了。她离开了方振玉的怀抱,缓缓地脱起衣服来,不多时,便脱了过精光,连内裤也没有留下,幽幽地说道:“好好看吧,你将会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看我身体的男人。”
方振玉目光灼灼地在宁玉芬动人的裸体上巡视着,忽然,他将她拥进怀里,大手在那光滑的肌肤上轻抚着,嘴也没有闲着,把宁玉芬的身体抚了个遍,也吻了个遍。
宁玉芬也动情地回应着方振玉,她觉得,个郎的爱抚是那样的美妙,让她心花怒放,全身发热。她呻吟着,玉手也在方振玉的裤底下抚弄,她第一次认识了男人的坚挺,也产生了需要它的欲望,她真想就让这心爱的男人要了自己,好在她记起玉芳在外面等着,而且也怕因此事而影响方振玉和宁玉芳未来的夫妻感情,便在关键的时候,把方振玉推开了。
方振玉喘息着,眼睛冒火,他也想冲上去要了宁玉芬,但又怕对不起她,便努力克制着自己。
宁玉芬缓缓地穿上衣服,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说:“好了,我该走了,玉芳就在外面,你可别让她失望,也别让我失望。”
“姐,我不会忘记你的。”方振玉再一次将宁玉芬紧紧地拥进怀里,亲吻着。
宁玉芬说:“我却不希望这样,那会害了你和玉芳,也会害了我,还是将我彻底地忘掉的好。”她回吻了方振玉一下,挣脱他的拥抱,开门走了。
方振玉才醒过神来,宁玉芳已开门进来了,因为刚才宁玉芬的嘱咐,他对宁玉芳热情了很多,请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说:“对不起。”
“为什么这样说呢?”宁玉芳问。
“一直以来,我对你冷淡了些。”
“也没什么,姐姐确实值得人爱嘛!要是你那么快把她给忘了,我才不会爱你呢。”宁玉芳放下水杯,走到了方振玉的跟前。
一阵少女的体香涌进方振玉的鼻子,刚才宁玉芬引发的情欲再次勃发起来,他冲动地将宁玉芳搂进了怀里。幸好他还有一点点理智,便挑明道:“玉芳,也许我很难排除姐姐的影子。”
第一次被心爱的人拥抱,那男人的气息涌进她的鼻端,令她芳心震颤。她忘乎所以,紧紧地贴着方振玉的身体,情深深,意绵绵地说:“我不介意,振玉,好好地爱我吧。”仰起头来,目光深情地看着方振玉那俊脸,樱唇微张,似乎在迎接对方那大嘴。
“玉芳!”方振玉深受感动,果然吻了下去。
好美好美,宁玉芳感受到了接吻的甜蜜,那条大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搅动,自己也用力地吮吸着它,身子发热起来了。同时她也感觉到对方男性的勃起,心中仅有的一丝疑虑也消失了,原来,她还以为姐姐在这里不知干了什么呢,对男性的生理特点她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发泄之后的男人,不会那么快勃起。于是她更热情地回应着。
刚才欲望还没消退,宁玉芳的热情更是把方振玉的情欲推向了顶峰,他忍不住了,手忙脚乱地除去宁玉芳的衣服。宁玉芳本来就想他这样,自然不会拒绝,还扭动着身子,让他更顺利地为自己解除武装,同时玉手也为他去掉了身外之物,很快,两人都赤裸起来。方振玉重复着刚才对宁玉芬做的事情,只是因为和宁玉芳的感情没有对宁玉芬的深,这才没有去吻那阴户。宁玉芳也爱抚着方振玉,最终玉手轻轻地套弄着那铁血般硬的阴茎。
终于,一个觉得硬得难受,一个觉得体内空虚,两人便紧紧搂在一起:“芳,给我吧。”方振玉说。
“嗯,可你那东西好大啊,我能容纳得下吗?”宁玉芳知道那东西的口径和长度,有点儿害怕。
“我也不知道,我们慢慢来,好吗?”在这方面,方振玉也是没有经验。
“好,你可要慢点啊。”宁玉芳于是张开了大腿,开门迎客。
方振玉挺枪慢慢地前刺,却是不得门而入,还是宁玉芳伸手去引导,这才找到了门户,但刚进一个头儿,他便呼起痛来。“怎么啦?”宁玉芳顾不得穴口的涨和深处的空虚双重难受,将方振玉推开,关切地问。
方振玉在灯下看了看自己那宝贝,没发现什么异常,便说:“没什么,也许是男女都一样,第一次都会痛的吧。”
“那我们继续吧。”
于是方振玉再一次挺进,因为有了第一次的教训,他进得更慢了,虽然也有些不适,但还是进去了一段。宁玉芳感觉到涨的难受,却又感到解痒,不由得抱住方振玉的屁股,往下拉,自己则用力往上挺去,她终于领受到了破瓜之痛,“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方振玉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他已感觉到自己进到了宁玉芳的尽处,他紧搂着她,动也不敢动,问道:“好痛吗?”
宁玉芳也知道这是必经之路,强忍着痛,喘息着说:“不要紧,忍一下就好了,你呢?”
“我觉得你里面好温暖,但也包得我难受,很想动起来。”
“那你就动吧。”
“可是你……”
“试一下嘛,不试怎么知道?世间男女都喜欢这事,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于是方振玉便抽送起来,只是才插进去,宁玉芳又叫了起来,他赶忙停下,问:“还是很痛吗?”
“没事,是又痛又舒服,你慢点儿行了。”
方振玉便继续律动,只是很慢。宁玉芳也还叫,但叫声却开始改变了,变得象是在享受。而且还挺起屁股迎接方振玉的每一次进入。方振玉觉察到了宁玉芳的变化,不但叫声变了,体内也变了,开始艰涩的道路,变得润滑,进出畅快了,他便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宁玉芳确实是在享受,那是在进出几次之后开始的。虽然还有一丝儿痛,但那可以忽略不计,因为进出时那热乎乎的阴茎摩擦着阴道壁,产生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使她欲罢不能,她开始叫了:“啊!快啊!好舒服,……好美啊!啊……”最后一声大叫时,她死死地搂住了方振玉,不让他动。
“怎么啦?”方振玉停下来喘气。
“我好舒服。”宁玉芳喃喃地说。
歇了一下,两人又继续,虽然两人都没有经验,但慢慢体会,最终两人都到达了快活的顶峰,畅快淋漓的感觉使两人飘飘若仙,如入云端。
良久,两人才从仙境中回来,看着满床的落红,两人都不由得有些羞意,但又都感到幸福。宁玉芳不回去了,整理一下床铺,又和方振玉赤裸裸地搂在一起。她深深地感激姐姐,是她让自己获得了快乐。想到姐姐,她记起了刚才她进来了成半个钟头,他们在干什么呢?她不由得问道:“玉,刚才你和姐姐干什么呢?”
方振玉自然不会坦白,含含糊糊地说:“没什么,她只是让我忘了她,接受你罢了。”
宁玉芳自然不会追究,也不想追究,刚才的疯狂已使她累了,不多时,两人都进入了梦乡。
“好了,故事讲完了,姑娘们,感觉怎么样啊?”宁玉芳问道。宁玉芳绘声绘色的描述,令四女听得如痴如醉,有的抚胸,有的摸阴部,神情向往,那场面说不出的旖旎。直到宁玉芳停止说话了许久,她们才醒悟过来,不由得都羞红了脸,出不了声。
“玉芬姐有没有给方老师?”小美关心地问。
“当时没有。”宁玉芳肯定地说。宁玉芬和方振玉的那一幕,也是在她让姐姐替她接力后,宁玉芬告诉她的。
“那就是后来有了?”小美不舍地追问。
宁玉芳淡淡地说:“后来有没有,你找机会去问玉芬姐吧。对了,有不少所谓的领导,对你们虎视眈眈的,你们可要小心一点,真的发生了,我那里备有药,别到时象我现在一样,练不了功。”
“宁老师,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四女信誓旦旦地说。
“没有最好。姐妹们,练功吧,女人不但要有好身材,好容貌,还要有好本事,才能让好男人喜爱。”宁玉芳告戒说。
“是,大姐。”四女轰然响应。
宁玉芳笑道:“不是吧,连老师都不叫了,叫大姐?你们都想当我丈夫的小妾?”
四女红了脸,刘纤作了个鬼脸,说:“小妾是不当了,当情人吧,你说好吗?大姐。”
宁玉芳摇头苦笑道:“看来我真是引狼入室了。”
“错了,那是引‘狐’入室。”刘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大胆,居然敢这样和宁老师说笑。但从那以后,四女的芳心中,便老是方振玉的影子。


(卷一) 第八章 初战告捷


第八章初战告捷
1993年5月27日星期四下午市印刷厂张蓓走进休息室的时候,李芳华正开始给方振玉按摩。已经有好些天了,因为忙着港口的事情,方振玉都抽不出时间来了解厂里的情况,当然也没有时间来领受李芳华的服务,所以他要趁这个机会,一边享受,一边听张蓓的汇报。象往常一样,方李两人都是半裸着,由于用力,李芳华那丰满的胸脯一抖一抖的,十分迷人。张蓓是唯一一个可以在方李两人在休息室的时候随时进去的人,对这情景已经看多了,所以一点儿也不以为意,她在一旁的椅子坐下,看了方振玉胯下那涨鼓鼓的地方一眼,笑道:“老板,芳华那对‘波’那么大,那么高挺,那么好看,你不打一下,试一下手势?”
李芳华脸红起来,也不知是因为用力,还是因为害羞,瞪了张蓓一眼,又埋头工作了。其实她也希望方振玉爱抚她,这种需要,随着为方振玉按摩次数的增加而变得更加强烈,甚至于她已经主动去爱抚那坚挺的东西了,可方振玉还是没什么表示。
李芳华戴的是下托式的胸罩,在她低头按摩的时候,方振玉很容易看到那由于情动而涨起的乳珠。听了张蓓的话,方振玉欣赏了李芳华那美丽的乳房一眼,又盯着张蓓的胸部看,说道:“你的‘波’也很大,很好看,是不是也让我打一下呢?”
“是啊,张姐,你让老板打一下试试看,是什么滋味。”李芳华连忙跟着起哄。
张蓓没想到战火烧到了自己身上,脸红了,她心中想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只是这种羞人答答的事,自己一个女人,不好太过主动而已,否则,我又怎么会专门找你们按摩的时候进来汇报工作呢?我就是想看老板那雄伟的身躯,以及那令人向往的大家伙。她可不敢面对方振玉,而是冲李芳华说道:“你试过了?滋味不错吧。”
李芳华想反唇相讥,却看到了方振玉制止的眼神,连忙打住。方振玉说道:“蓓姐,家里的情况怎么样?”
一说到工作,张蓓平静了下来。因为她知道,在方振玉的手下工作,平时打打闹闹都不要紧,工作的时候一定要认真,否则就要卷铺盖回家。这段时间陈长琳和李芳华主要负责抢购纸张,厂里的事,大多由她去安排,她说:“家里的形势很好,我先说说,有不到的,芳华也知道,让她补充吧。”
“好,你先说。”
于是,张蓓便按印刷、抢购、筹备三部分说了起来。
首先是印刷,市印刷厂原来的货源很广,加班加点都运转不过来,为了完成任务,有些价值很高的货都不敢接,现在因为和东方印刷厂联合,分了一部分工出去,刚好是满负荷运转。东方印刷厂在何伟强事件后,工人们的积极性很高,加上谭春梅的严格管理,已经走上了正常的轨道,经济效益直线上升。其次是抢购,按照方振玉的要求,陈长琳全面出击,李芳华做好后盾,目前贷来的两百万已全部进货,两个厂的资金,除了保证工人工资外,还筹集到五十万,现在正等在外面的陈长琳的消息,一旦有货,马上买进。正象方振玉预期的一样,眼下纸张的价格在不断飞升,原来的货,已升值了百分之二十以上。第三是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人员的招聘,这事由石小艳负责,公司各个科室招聘的人才十个,但报名应聘的已经超过三百人。面试淘汰了二百人之后,还有一百多人参加明天的考试。来当主考官的专家学者,除了省城的两个说今天晚上一定到之外,其余的都到了,住在临海大酒店,现在石小艳正在那里陪着,连刚从海边回来的许香君,也让石小艳拉去招呼那些专家学者了。
“好!”听完了张蓓那有条理的汇报后,方振玉大为兴奋,一挺身,便坐了起来。
“哎呀!”李芳华惊叫了起来。
方振玉和张蓓都大吃一惊,向李芳华看去,一下子,两人都象李芳华一样脸红起来。原来,李芳华正按那关键部位,方振玉一挺身,那高昂的东西便被李芳华拉了出来,那红红的头象是在向三人耀武扬威。李芳华当然脸红心跳了,因为她不但看到了以往看不到的那宝贝的全貌,而且由于低头按摩,那火热的头儿,刚好碰在她那樱唇上。
张蓓却是最快恢复了正常,她走过去,拉起内裤将它盖上,当然忘不了趁机揩油,摸了那热乎乎的东西一把,说:“这么宝贝的东西怎么不保管好?别让人给偷了。”
“蓓姐。”方振玉异样地看了张蓓一眼,他越来越弄不懂这些女人,说她们正经嘛,她们总常常借故摸自己强健的身体,甚至是那女人应该羞碰的东西,说她们发骚嘛,她们也是仅此而已。更没想到连一贯沉静稳重的张蓓也是这样,现在张蓓这动作,很明显便是想取悦自己。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东西见多了,不象芳华,失魂落魄的。”张蓓淡淡地说,其实她心里也在大呼过瘾呢。一直以来,她羡慕李芳华有机会摸方振玉那宝贝,现在自己终于也摸到了,果然是与众不同,仅仅是那热度,便不是她老公所能相比的。
李芳华却是心里暗恨,一恨自己太不镇定,正如张蓓说的,那有什么奇怪的,自己男朋友的不是见过用过吗?自己不是老想方振玉能爱抚自己吗,这可是一个机会,只可惜让自己错过了。二恨张蓓,居然在这个时候来损自己,可自己却是无法回击。
方振玉哪里想到两女的心思是如此复杂,他几天没近女人,情欲很容易勃发,现在他就有把两女按在床上大干一场的冲动。幸好他想起了宁玉芳关于李芳华的话,才抑制住了这种冲动,勉力压下了由两女的抚摸而逗起的欲望,说:“由蓓姐的所说,我知道我们的事业发展得很好,大家为此也出了很大的力气,我真为有你们这样的好下属而庆幸。”
两女受到赞扬,心里甜滋滋的。张蓓大受鼓励,说:“还有两件事,是关于集资建房和为港口捐款,我都进行了调查。工人们的反应强烈,他们尤其对港口捐款感兴趣,都认为跟着老板你,一定有前途,因此,宁愿不建房,也要参与港口的集资。不过东方厂那边因为刚刚起步,职工还要解决生活,所得的数目就不是很大。”
方振玉爬起来,让李芳华为自己穿上衣服,说:“一定要向工人讲清楚,建房的集资我们不收现金,而是从工人今后的工资扣除,因此港口的集资一定要量力而行,要安排好今后一段时期的生活,而且一定要自觉自愿。”
“知道了,我们都是这样对大家说的。”李芳华为方振玉扣上了最后一颗扭扣。
“芳华,你安排一下,今晚我要宴请所有专家学者,请他们为我选出象你们这样既有学识,又尽职尽责的好部下来。你们俩一起参加。我先回家看看老婆孩子,回头再来接你们。”
“是。”方振玉的话使二女心中高兴,李芳华大声地回答。
方振玉忽然双臂环抱,将两女抱在怀里,还在两女的脸上各吻了一下,说:“这是对你们努力工作的一点点奖赏。”说完,留下满脸愕然的二女,飘然而去。
二女受到方振玉的突然袭击,既甜,又羞,又恼。盼望了许久的“性骚扰”终于出现了,但作为有夫之妇居然希望发生这种事情,难道不令人害羞吗?但在二女心中,最强烈的居然是恼恨,这么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算是奖赏?你方振玉是不是也太吝啬了,你就不能再慷慨一点吗?
“张姐。”李芳华看着张蓓,神情有些不自然。
张蓓却是已经恢复了平静,说:“芳华,听张姐一句话,好好地当你的朱夫人,他不是我们的。”
“可是他这……”李芳华还有些不甘。
“哪个男人不风流?他只不过是其中的皎皎者而已。”
“那我们怎么办?”李芳华毕竟比张蓓年轻了好几年,处理问题当然没有张蓓的老练,对这种男女私情更是如此。
张蓓古怪地笑了起来,笑毕,说道:“在人生漫漫长河中,如果有那么一两次偷情的回忆,岂不是令人回味无穷?”
李芳华愕然。
“只不过要少之又少,慎之又慎,否则,既毁了自己,也毁了心爱的人。”张蓓丢下这句话,便走了。
1993年5月29日星期六晚方家大楼“振玉啊,我知道你工作很忙,但也要多抽空回来看看玉芳啊,她现在正是需要丈夫陪的时候。”吃晚饭的时候,快要吃饱了,王佩英才语重心长地说。看着围坐在身边的女婿和四个女儿,慈祥的她虽然感到一点点失去了老伴的遗憾,但还是相当的满足,她已经将方振玉当作儿子看了,尤其是知道玉芬也和他好上了以后。
“妈,我会的。”虽然方振玉也有自己的父母,但他们不在身边,再加上自己老师的缘故,所以也把岳母当作亲生父母看待,非常孝顺。
“妈,姐夫是干大事业的,外面还有很多事等他去做呢,家里的事有我们,你就别烦他了。”身为妻子的宁玉芳还没有出声,宁玉蘅便接口说了。
“做什么大事业,还不是为你那个钟玉光卖命。”王佩英瞪了宁玉蘅一眼说。很显然,她也看出了这个女儿和钟玉光的关系有点不寻常,她并不反对他们交往,但对钟玉光让方振玉放下好好的印刷业不干,去搞什么的港口开发有些不满。
“钟书记怎么变成我的了?”宁玉蘅脸红了起来,这段时间,她确实和钟玉光好了,但不知怎样,她总觉得还有一点不投入,而这一点却让她惶恐,她不由得瞥了方振玉一眼。
方振玉虽然知道钟玉光和宁玉蘅很合得来,却没想到发展得那么快,闻言看着宁玉蘅说:“三娇,钟书记很不错,和你年纪是差了一些,但他有活力,有魅力,是个可靠的人,你可要好好把握。”
“不跟你们说了。”宁玉蘅见方振玉也这样说,丢下碗,走了。
这时,宁玉芳才说道:“妈,你放心吧,振玉有振玉的事,我没事,再说,我还有大姐在我身边,还有你们这么多亲人呢。”
“唉。”王佩英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处理吧,我不参乎,不过,家里没有一个男人,总不是办法。”
“那就叫三娇和四女出外面随手抓一个回来好了。”方振玉笑道。
众人大笑了起来,连王佩英也笑了。宁玉薇却是和方振玉打闹。看着他们和睦相处,王佩英心中高兴,但看到宁玉薇象个小孩子似的粘在方振玉的身上,不由得摇了摇头,眼不见心不烦,她收拾碗筷去了。
吃过饭,宁玉薇训练去了,这段时间,她全身心扑在了网球比赛上。方振玉和玉芬、玉芳在客厅里看电视。方振玉对玉芬说:“等一下上我那,我有事要和你们俩商量。”
虽然母亲已知道自己和振玉的事,但为了掩人耳目,平日里宁玉芬都是和玉芳他们分开上楼的。闻言玉芬问道:“今晚你不出去吗?”
“好不容易偷闲,当然不出去了。”
“那就早一点休息吧,我看你在外面也累了。”宁玉芬关切地说。
三人不再说话,等王佩英收拾好,洗了澡出来,三人才上楼。方振玉和宁玉芳相拥回到自己的房里,宁玉芳先是献上了热情的香吻,才问道:“什么事,居然要三个人商量?你自己拿主意不就行了?”
方振玉也回吻着她,说:“我们家里的事,当然要大家商量了,等大姐上来再一起说吧,省得我多说一次。”
“好吧,我们先洗澡,我要你帮我洗。”宁玉芳撒娇地说。
“好啊,我也很久没有欣赏娇妻的美丽玉体了。”方振玉边说,边给宁玉芳脱衣服。
宁玉芳轻抚着那凸起的大肚子,说:“还美呢,你儿子害得人家难看死了。”
方振玉认真地说道:“我倒以为,要当母亲的女人的玉体才是最美的。”
“嘴甜舌滑。”宁玉芳感到心里甜滋滋的,却不肯输口。
方振玉脱光了宁玉芳的衣服,自己又脱了个精光,才将宁玉芳推进了卫生间,调好了水,又小心地将她扶进大浴缸中,自己跨进去,先在宁玉芳那因妊娠而变得更大的乳房吸了两口,笑道:“趁儿子还不会抢,我先吃上两口。”
“坏蛋。”宁玉芳拧了他耳朵一下。然后冲门外叫道:“大姐,你也进来吧。”
宁玉芬确实也来到了房里,平日里她为了避嫌,很少到玉芳这里来,和方振玉的欢好,也是在自己房里。她见方振玉久不回来,今晚便想守自己的本分,等方振玉满足了妹妹后,有时间再到自己那里去。两姐妹在这方面倒是十分融洽,因为方振玉只要在家,两人都不会落空,反倒是两人有时要拒绝。她以为上来和他们商量好事后,再回房等方振玉,所以她回房里放好东西便上来了。听到玉芳叫,她便来到了门边,说:“我还是在外面等吧。”
“大家一家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振玉,快把姐姐请进来。”玉芳说道。
方振玉此时那还犹豫,当即走出去,拥着玉芬到床边,为她脱衣服。宁玉芬想要拒绝,却又如何拒绝得了?不多时,便被方振玉脱了个精光,并把她推进了卫生间。虽然和妹妹同时拥有方振玉,可是宁玉芬却从来没在宁玉芳面前赤身裸体过,你叫她如何不羞,但事已至此,她只好捂着双乳,夹着大腿,走了进去,但跨进浴缸的时候,那美好的地方依然呈现在宁玉芳的眼前,宁玉芳赞道:“姐姐,你真的很美!”
宁玉芬把身子浸在浴液中,这才平静下来,冲宁玉芳嗔怪道:“就你会说话。”
方振玉擎着那支长枪,也跨进了浴缸,那浴缸虽然很大,两个人还合适,三个人就显得窄了,他挤在两姐妹的中间,双臂揽着二女的腰,说:“我真的很幸运,可以同时和两个美女入浴。”一边说,一边给二女搓揉。
姐妹二人享受着方振玉的服务,同时也回报着他。两女都十分爱眼前这男人,宁玉芬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动情地说:“其实应该是我们两姐妹幸运才真,能共同拥有你这样有本事、这么强劲的男人。”一只玉手已握着那带给她们幸福的武器,温柔地套弄着。
宁玉芳自然也不甘示弱,给与方振玉以同样的爱抚,一时之间,狭窄的卫生间里,便响起了三人舒服的呻吟。等到洗干净身子,三人都已情欲冲动起来。回到床上,宁玉芬已不再害羞,倒是宁玉芳却害羞起来,因为刚才是她看姐姐,现在则是姐姐看她,同样地,她也没在姐姐面前赤裸过,她赶忙拉过被单盖过身子。
宁玉芬一把拉开被单,笑道:“妹妹,这不公平,你看了我的,又怎么能不让我看呢?”
宁玉芳虽然害羞,但也没再盖上,红着脸说:“其实本来就不公平,我挺着个大肚子这么难看,你小腹平坦,这么美丽。”她伸手在宁玉芬那平坦的小腹上轻抚着。
宁玉芬一脸黯然,她也动情地轻抚着宁玉芳的大肚子,说:“其实,能有孩子,才是幸福的。”
“姐姐,对不起。”宁玉芳连忙道歉,她知道自己触及了姐姐的痛处,说道:“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就是我们方家的孩子。再说,我打算生下来后,由你来教养,我呢,去继续我的事业。”
方振玉见气氛有些不对,连忙说:“其实最幸运的是我们的孩子,一出世,就有两个妈妈。”
宁玉芬“扑哧”一声笑了,说:“不用你拿话来套我,我会和玉芳好好地养育我们的孩子的,让他成为一个比你还出色的男子汉。说吧,叫我上来,是真的有事商量,还是想享受两个女人同床侍候你的快活滋味,好让你过足瘾,显示一下你男子汉的雄风?”
“我就想你们两个同时侍候我,不行吗?”方振玉笑道。双手开始在二女敏感的地方运动,又在两女的脸上吻了一下。
宁玉芬的手本来在他那铁血般硬的宝贝上套弄着,闻言稍一用力,说道:“要是这样,我就把你这祸根拧断。”
“好啊,你拧吧,看看午夜梦回,谁来替你们解痒?”方振玉的手毫无顾忌地在两女的桃源处挑逗,一时间,三人又闹成了一团。温存了好一会后,方振玉才认真地说:“我是想和你们商量集资建港口的事。”
“这哪还用得着商量,你自己拿主意不就行了?”宁玉芳久没承欢,已有些迫不及待了,小嘴已含着那东西吮吸起来。
方振玉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说:“我想投资十万,但我已没有那么多钱了,要在你们那里要五万。”
宁玉芬虽然也享受过方振玉的舌耕,但却从来没有这样替方振玉服务过,见妹妹这样,而方振玉显得很舒服,便也把嘴凑过去,在那头儿上吻了一下,正想象妹妹一样含住套弄,听方振玉这么一说,便回过头来,说:“我们的钱都是你赚回来的,都在存折上放着,你要用就拿去,我们绝对支持你。”
方振玉很感动,说:“谢谢你们,但我不能不为这个家着想。投资港口,风险很大,要是失败了,只怕连印刷厂也搭进去,那时候,我又用什么来养我们将要出世的孩子,养活我两位娇妻呢?”
看到方振玉这么为这个家着想,两女都觉得幸福,不枉姐妹俩侍候他。宁玉芬说:“放心好了,即使你失败了,我们还有工资维持这个家。再说了,以你的本事,有我们支持,跌倒了,再爬起来又有什么困难呢。”
“谢谢你们看得起我。”
“来吧,不要用口谢,要用这个谢。妹妹,你先上。”宁玉芬摇动着那支长枪,有点淫荡地说。
“姐,你是大姐,你先上吧。”宁玉芳显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女人,无论和丈夫在床上如何淫荡都好,在别人面前,还是有所保留的,哪怕面对的也是女人。
宁玉芬妩媚一笑,说:“怎么啦?还要跟我论资排辈?要这样的话,你才是大姐呢?你是正室,我是小妾嘛。”
“不是这样的。”宁玉芳没想到姐姐会讲到那方面去,有点儿紧张起来。
宁玉芬更加得意,把宁玉芳往方振玉一推,说:“上吧,别跟我推让,我是见你大着肚子,怕你应乎不了他最后那疯狂,才让你先上的,要不,我才不让呢。”
宁玉芳知道自己误会了姐姐的意思,而且姐姐说的也是实话,便红着脸爬了上去。但磨蹭了许久,也没能将方振玉的宝贝套进体内,后来还是宁玉芬帮校正炮口,才达到目的。当那火热的宝贝完全涨满了她那久已空虚的玉穴,她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开始了动作。
看见妹妹运动起来的舒服劲儿,早已情欲高炽的宁玉芬更加难受,一边自慰,一边用自己高耸的乳房压迫方振玉的胸膛,以缓解体内迫切的需要。
“芬,你过来。”方振玉招呼道,“让我好好品尝你那水蜜桃。”
宁玉芬明白他的意思,在她还没有成为方振玉真正情人的时候,她曾经享受过,那滋味确实不错,可她总认为那地方脏,不想方振玉这样,便犹豫了起来,可她又怎么能抗拒得了方振玉呢?很快,她便被拉了过去,乖乖地将自己的玉穴呈献给方振玉,于是,她也和妹妹一样,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方振玉为了弥补自己这段时间因工作而对两女的冷落,也为了感激两女对自己的深情,动作更加主动,更加猛烈,长枪轮番进入两女的肉体,只杀得两女忘记了矜持,春叫声不断。宁玉芳因为身怀六甲,两次高潮之后,便退出了战斗,去清理一番又回来观战。宁玉芬则是越战越勇,一方面是因为久旷,另一方面是因为第一次两女侍一男的刺激,更重要的是方振玉对她们姐妹的爱。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承受不了方振玉的挞伐,在方振玉的狂猛进攻中渐渐陷入了昏迷,好在此时,方振玉也热情迸发了,两人同时狂叫,进入了无与伦比的妙境。
宁玉芳在一旁看得十分羡慕,却没有丝毫的醋意,因为她平时也得到这样美妙的享受,但她心中却为方振玉的神勇而震惊,她再次强烈地感受到了方振玉的性饥渴。每次方振玉从姐姐那里回来,依然是那样的威风凛凛,她还以为是姐姐让着自己呢?那曾想到,是方振玉根本上还没得到满足。今后自己真的出去开展自己的事业,姐姐一个人在家,怎么办?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后续安排,有了玉薇,再加上刘纤等人的偶尔补充,应该够了吧?既然自己承受不了,何不和身边的人分享呢?起码自己还容易控制。这也是她的私心所在,只要方振玉仍然爱着自己,其他的又何妨放开?这一点,她倒是和宁玉芬不谋而合。她拿了两条毛巾,先为宁玉芬垫了下体,以防那淫液弄脏了床垫,才温柔地替两人擦汗。
享受了一下高潮后的余韵,宁玉芬才和方振玉去清洗。满足后的她恢复了清明的神智,她发现,十多天的不见,方振玉瘦了些许。回到宁玉芳已清理好的床上,和妹妹一左一右伴着方振玉躺下,她才轻抚着方振玉那宽广的胸膛,关切地问:“玉,我看你瘦了许多,是不是工作太累了?你可要注意身体,要知道你还有你儿子和我们姐妹俩要养呢?”
“你们放心好了,我不累,都是些轻活,我怎么可能累呢?”方振玉十分感激姐妹俩对自己的关心,让她们俩把臻首搁到自己强壮的肩膀上,紧紧地搂着二女。
宁玉芳的手始终放在方振玉那已是软绵绵的宝贝上搓揉,闻言娇笑起来,说:“姐,振玉强壮得很,怎么会是累的呢,他是憋瘦的。”
“怎么说?”宁玉芬大为好奇。
宁玉芳解释道:“十多天没有女人,情欲得不到宣泄,还不够他熬的?这样一来,他不瘦才怪呢。”
“有道理。”宁玉芬表示赞同。
方振玉心中苦笑,他能说什么呢?宁玉芳说的虽然是笑话,但也不无道理,离开了女人,他确实是有点受不了。
宁玉芬忽然笑道:“玉,你身边不是有许香君这个大美人吗?怎么不用来解决一下需要?”
方振玉吓了一跳,这宁玉芬是不是闻出一点什么味道来了?因为他知道,许香君经常对自己抛媚眼,但她是省委书记的千金小姐,谁知她是真是假?再说,自己也不想和其他女人有什么瓜葛,他认为,身边有玉芬和玉芳两姐妹已经足够,应该知足了。因而他急忙说道:“芬,你可别乱说,别说我没那么色,便是有,人家是什么人?我敢碰吗?”
宁玉芳却另有一番见解,说:“你色不色我们不知道,但我们知道你需要什么,所以你也不用急,有她在外面帮我们侍候你,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她是什么人,有必要考虑吗?照我看来,她只是一个没有丈夫,急切需要男人滋润的女人。而你又能提供她那种需要,真可谓是珠连璧合,何乐而不为呢。”
“你们在胡说什么啊?”方振玉大为心动,他当然不会表露出来。
宁玉芳却转换了话题,问道:“玉,四女找过你了吗?”
“没有。”方振玉轻松了一点,问道:“她的训练经费还没够吗?”
“足够了,她是爱上了她姐夫,想得到这东西。”宁玉芳轻扯了方振玉的根,那东西又开始伸腰了。
“你有没有搞错?”方振玉更加吃惊了,但脑海中却出现了宁玉薇那娇美的面容和魔鬼般的身材,他不由得情动起来,赶忙拉开宁玉芳的手,一方面不让她感觉自己的冲动,另一方面,也怕自己冲动起来二女受不了。
宁玉芳马上就感觉到了,笑道:“自己都想了,还说我搞错?”
方振玉没有抗辨,说道:“我是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女人。”
“怎么不是女人了?难道刚才我们是鸡奸吗?”宁玉芬娇笑道。
“是女人怎么会不吃醋的,不但为丈夫介绍女人,甚至把自己的妹妹都搭上。”方振玉真的弄不懂身边这两个女人的心思。
两女都娇笑了起来,宁玉芳说道:“姐姐我都让了,又何妨多一个妹妹?谁叫你那么出色呢?”接着她叹了一口气,说:“你以为我们想吗?可你太强劲了,我和姐姐都受不了。儿子生下来后,我要出去继续我的事业,单姐姐一个人,怎么应乎得了你?与其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不如让自己人得益?连刘纤小美她们我都不反对。”
“怎么把她们也拉进来了?”方振玉更为吃惊。
“你连那宝贝都让她们吻了,还说我拉她们进来?”宁玉芳耍了一点点花招,把仅是小美一个人,说成是一帮人。
方振玉见宁玉芳连这事也知道了,只好不说话了。他心中苦恼着,对着这么多女人,自己该怎么办?他是性欲很强,需要女人来发泄,但女人多了,看来也不是一件好事。
“睡觉吧,要不,等一下又想乱来了。”宁玉芬说,“路已为你铺好,桥已为你搭好,该怎么做,你自己想想吧。”
“难道你们就不怕我变心?”
宁玉芬一把抓住他的宝贝,说:“你要变心,我就把这家伙割下来喂狗。”说着,再不理方振玉,睡觉了。
“你怎么在这睡了?”方振玉推了推宁玉芬。
“我在这睡又怎么啦?”
“让妈知道了怎么办?”
“妈早就知道了,还是她把人家送给你这个坏蛋的呢。”宁玉芬紧紧地搂着方振玉,不再言语。
宁玉芳也紧搂着他睡了,留下方振玉一个人怎么也睡不着,心中老是在想:女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虽然是第一次和两个女人睡在一起,但他反而没有第二次需要了。
1993年6月8日星期二上午临海市五一广场今天虽然不是节日,也不是周末,但广场上却是人山人海,四处彩旗飘飘,高音喇叭在鸣响着,那悠美的乐曲都有点变调了。尽管太阳出来后,天气变得更热了,但人们的热情依然没减,人潮还是从四面八方涌来。经过一个多月的筹备,一个多月的酝酿,港口建设集资大会终于召开了。临海人对建港口的热情是高涨的,但只听说要集资,却没见有人收钱,向上面打听,也没有结果,三天前却在电视电台中知道,全部集资在一天的时间内,在五一广场进行,因此,人们都涌来了。
主席台就设在广场的正面,按方振玉的要求,主席台周围插着彩旗,正面拉了一幅巨幅横额,除了收钱的地方拉了一大块布遮阳外,主席台上空毫无遮掩,众贵宾和领导象全体市民一样,暴露在强烈的太阳光下。钟玉光虽然被晒得浑身大汗,却是神情兴奋,他对坐在旁边的陈向东说:“没想到振玉这一招,取得了这样大的效果。”
陈向东也是大汗淋漓,他一点也提不起劲来,对钟玉光拉他来这里晒太阳很不高兴,但人家是一把手,他能够不听吗?对方振的这一招,他也是颇为欣赏的,但方振玉是钟玉光的人,他当然不会表露出来,而是淡淡地说道:“只不过有点哗众取宠。”
“什么哗众取宠?那是一种战略。”在一旁指挥工作人员的许香君可没有把他这个市长放在眼里,白了他一眼说道。
陈向东当然知道许香君是什么人物,哪敢和她争辩,他对钟玉光说:“我就怕不让那些没有捐款修进港公路的人投资建港口,会打低一部分人的积极性。”
原来,方振玉把这次集资分成四种,一种是给进港公路捐款,一种是给港口建设捐款,一种是给港口借款,还有一种就是给港口建设投资。捐款当然是无偿的,借款则是按银行存款利息付息,投资则要担风险,看效益。这本来没什么,但方振玉却把对进港公路的捐款和投资建港连起来,只有给进港公路捐一定数量的款,才可以参加港口建设的投资。他的理由是,连捐一点点钱建进港公路也不舍得,那就是对建设港口没有信心,这种人的钱,不要也罢,免得将来在股民中闹事。
“不见得。”钟玉光肯定地说:“你不见四种款项都在不断上升吗?说明大多数人还是看好港口建设,明白只有修好公路,港口才能建设好。”
钟玉光说得不错,大会是从八点钟开始的,现在才十一点,已掀起了两次捐款高潮。第一次是市委领导和方振玉,方振玉一下子捐了一万元修公路,又投资了十万元建港,马上把活动推向了高潮。第二次高潮则是由市印刷厂和东方印刷厂两家工厂掀起的。这两家厂,前两年还发不出工资,尤其是东方印刷厂,只是前两个月才正常运转,现在却是全厂职工干部除了当班之外都来了。当班的也叫不当班的把他们的钱带来,两个厂共交了两百多万元。当其他人知道港口开发总公司的老总便是这两个厂的老板时,马上形成了一个捐款的高峰,原来观望的人都行动起来了,使得八个收款点都忙不过来。到目前为止,已收到了种种款项五千多万元。
“陈市长,你知道吗?这就是一种心理战术,如果分开来收,便形不成这种轰动效应,就带动不了这么多人的投资热情。”许香君用教训的口吻说。其实,许香君开始对方振玉这种做法也是不认同的,为此还费了不少唇舌,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她不佩服方振玉的策略,转而教训起陈向东来。
陈向东能怎么说呢,只好希望午饭时间快到。因为上午下班后,领导们就不用坐在这儿晒太阳了。
广场上的人仍不见减少,在钟玉光等人离去的时候,依然有人陆陆续续地到来。方振玉感到肚子有点饿,正想找东西吃,一份快餐便递到了他的面前:“方总,吃午饭吧。”面前是一个姑娘,人长得很漂亮,衣着也相当入时,只是身材矮小了一点。
“小艳,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怎么就知道我肚子饿了?”方振玉接过快餐,有点语不择句地说。她正是方振玉除了许香君之外,没经过考试而招来的第一个手下石小艳。
石小艳脸红红的,也不知是晒红的还是什么原因,她给了方振玉一个白眼,说:“我怎么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了?”
方振玉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脸也红了起来,连忙道歉。一旁的许香君笑道:“小艳,做方总肚子里的蛔虫不好吗?”
众人轰笑起来。领导走后,这主席台上,就只剩下港口开发总公司的一帮人了,他们是项目设计室主任宋斌、技术员马建民,财务科长钱代信、出纳员李伟,工程处处长颜进明、工程师周开群。治安员兼司机徐同方、张雷,以及法律顾问邓婷芳,还有一人在公司里,这就是方振玉的全部人马。
“你才是方总肚子里的蛔虫呢。”石小艳大窘,连忙躲到了邓婷芳的后面,邓婷芳个子高大,刚好把她给挡住了。
张雷是个大个子男人,刚从部队里复员回来,见石小艳这样,也笑道:“小艳,躲这里来,邓律师怎么能挡得住呢?要不,你还是回老板的肚子里去做蛔虫好了。”
“你这个臭雷公,看我不把你给辞掉。”石小艳在邓婷芳的后面伸出头来,冲张雷怒骂。
“是啊,张雷,我们可是小艳录用的,按过去的说法,她可是我们的恩师,你不怕她恼了起来,在老板的旁边吹---风,把我们给辞了。”钱代信看来老实,却取笑道,他本来想说吹枕头风的,但怕玩笑开得过大,会惹方振玉不高兴,才把一个枕字去掉了,但谁都听得出来。
笑声更畅快了,石小艳见大家都拿她作话题,赶快借口有事走了。经此一来,场上的气氛更加和谐,连那热气也似乎赶跑了不少。
“方总,看来下午是没什么事了,吃过饭,我想赶回省城。”邓婷芳对方振玉说。
“行,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方振玉爽快地说。
港口开发总公司的员工中,家在省城的,就占了四个,邓婷芳也是其中之一,可她却是不入编的。说起她来,还有一段插曲。作为一个这么大的公司的法律顾问,顾问费自然不少,竞争的人便多了起来,邓婷芳是其中的皎皎者,在省城中颇有名气,但她的胜出,却是以不收总公司一分钱的顾问费为条件的,当然,她的业绩也是主要的。以她的话来说,临海港是她的梦中之港,也是她家三代的愿望,她的爷爷,便是牺牲在临海港上。
邓婷芳满以为方振玉会摆一下架子,没想到他却那么爽快,怔了一下,和众人道别,走了,也不要众人相送。
大会到了下午,才算是过了高潮,场上的群众慢慢地散去了,广场上也少了闲人,那些银行的收款员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便在这时,一辆摩托车象疯了似的冲到了收款台前,嘎然停住,一个娇美的声音叫道:“谁是这里的负责人?我要捐款。”“嘭”的一声,一个密码箱便扔在了收款台上。
作为治安员,徐同芳和张雷马上便到了收款台旁,反应相当敏捷,外围维持秩序的公安干警也迅速围了过来,方振玉也走了过去,只见来人掀开了头盔,露出一张娇脸来,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子,身穿白衬衣,外加一条皮马甲,下身是一条牛仔短裤,玉腿修长,酥胸高耸,人虽然高大,但腰肢却很细,凸显出女人美好的身段来,胯下那辆男装铃木王,却又让她透露出一种女人少有的英气。
“战大军?”一个收款员显然认出来人了,惊呼道。
众人正在愕然,石小艳却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她可不认识战大军是什么人物,只是觉得她太过嚣张了,她冲来人吼道:“捐款就捐款呗,大呼小叫干什么?”
一听到战大军的名字,临海的人都知道,她是临海有名的女强人,年纪轻轻的,白手起家,几年之间,家产就超过百万,几乎可以跟方振玉相提并论,只是她出名,而方振玉则是不显山露水。她的名,也是有赞有毁。一部分人认为她有能力,有本事,却又有一部分人说她是靠漂亮的面孔和肉体去发财。
战大军看了石小艳一眼,却不理她,继续说道:“我捐十万元修路,投资百万元建港,但有个条件,我要当开发总公司的副总经理。”
战大军此言一出,全场都哄动起来,石小艳撇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想当我们的副总经理?你以为你有钱就大了,我们还不稀罕呢?”话说得好象很漂亮,但那已是明显的底气不足。
广场上围了更多的人,大伙儿都想看看港口开发总公司的人如何对待这件事。方振玉排开了众人,来到了战大军的面前,上下打量着这知名的美人。战大军也毫不示弱地看着他。良久,方振玉才说道:“战老板,你说的是真话?”
不知怎的,面对方振玉那明亮的大眼,战大军竟然有点心虚,眼帘垂了下来,给摩托车熄火,下了车,才说:“当然是真的了,谁会拿这么多钱来开玩笑?”
“好。”方振玉忽然跳上了收款台,向四周的市民大声说道:“现在我宣布,聘请战大军为我们临海市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副总经理。办理好捐款投资手续后,马上上班。”
“啪啪啪。”场上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市民同时也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说方振玉胸襟广阔,大度能容,两强结合,港口的建设一定能突飞猛进,有的则说,有钱就能买官,只怕以后的总公司也是一个滋生腐败的地方。
方振玉可没有听到这些议论,他跳下台,上前握着战大军的手说:“欢迎你,我的战副总经理。”
战大军的手已经算是大的了,可落在方振玉的手中,还是显得很娇小,被那大手一握,一股热力传来,战大军不知为什么竟产生了一种触电的感觉,她慌乱地将手抽回去,说:“大家自己人了,别那么客气。”
石小艳在一旁看着,心里很不舒服,她不愿意有人比她的董事长更出风头,嘟囔道:“什么你的我的?都是总公司的。”
话虽然说得小声,但战大军还是听见了,她不由得打量了石小艳一下,心中没来由地对她产生了一种敌意。但她没时间去思考这是为什么,便被方振玉领到了主席台上,让收款员给她办理捐款投资手续。
时间到了,市民们也渐渐散去。大会便在这一戏剧性的插曲中圆满结束了。


(卷一)第九章 一帆风顺


第九章一帆风顺
1993年6月12日星期六进港公路路口进港公路的开工典礼就要举行了,市交通局局长蒙家亮天不亮便来到了现场。这次典礼的规模还是相当大的,不但市里主要领导都参加了,省交通厅厅长詹安居然亲自光临,这使得蒙家亮受宠若惊之余,也小心谨慎起来。象这样的一条乡级公路,平时能请到一位科长到就算了不起了,今天居然是厅长大人亲自出马,可见上级对这条公路的重视。还有一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就是这位厅长与那个什么港口开发总公司的董事长方振玉事先并不认识,却一定要他邀请方振玉来参加开工典礼,而且还要让方振玉参加奠基,这方振玉究竟有什么来头呢?
蒙家亮并不知道,这位厅长大人也是省委书记许光华的心腹之一。这次下来,名是参加开工典礼,实际上也负有代许光华考察方振玉的任务,所以才有让方振玉参加开工典礼之事,至于让方振玉参加奠基,那是他的手下听错了。
“小姚,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蒙家亮问。
小姚是蒙家亮的秘书,跟了蒙家亮差不多一届,从来没见局长这么紧张,闻言应道:“都安排妥了,只是那个方振玉却不知怎么安排是好。”
“怎么安排?既然让他参加奠基,就把他放在钟书记旁边好了。”蒙家亮说。其实他也是无奈,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方振玉是什么级别。
“知道了,”小姚应了一声便走了。
这也难怪蒙家亮拿不定主意,就算是一般情况下,方振玉也不过是一个企业老总而已,虽说级别相当高,但也高不过厅级,在交通厅长和市委书记在的情况下,哪有他的份儿?但既然是厅长亲自点将,他蒙家亮也不好说些什么。
就在蒙家亮心大心小的时候,几辆小车到了,他来不及说些什么,赶忙上前去迎候。他安排好钟书记和詹厅长坐下后,才发现方振玉还没到,不由得焦急地向小姚问道:“小姚,方董事长还没到吗?”
“不知道,我已经电话通知他办公室了。”小姚应道。
“找到他本人没有?”
“倒是没找到。”小姚老老实实地应道。
蒙家亮便想发火,但看见市委书记和自己的顶头上司交通厅长在一旁,他们都没有什么表示,便忍了下来,幸好这时,一辆破旧的吉普车驶到,方振玉从车上下来了。他连忙迎了上去,说:“方总,你的大驾好难请啊!”
方振玉跳下车来,还没有说话,身后的石小艳就嚷道:“你以为我们方总象你们这么有空,可以随叫随到吗?”
蒙家亮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幸好他的手下还不算笨,马上过来解围,把方振玉迎到了钟玉光旁边的位置上。趁这空隙,蒙家亮对方振玉说:“方总,你真的有本事,短短的一个多月,你就把一条四级公路变成了一级公路。”他向方振玉拍起马屁来,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蒙家亮就决定了自己的投向,也算是奇迹。
方振玉根本没想到有人会把他当作赌注,他想的是如何为港口建设多争取一点资金,因而并不把蒙家亮放在眼里,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和詹厅长认识了。他一点也没理钟玉光的目光,第一个问题就是:“詹厅长,你对这条公路有什么看法?”
詹厅长当然不是一般的人物,闻言问道:“你想我有什么看法呢?”
这次开工典礼,方振玉是知道的,他不知道的是,居然有这么高层的领导来参加,更不知道自己也要参加。所以在来之前,他有不少的想法,但见到这架势,他就知道,任何的花假都将是徒劳,于是他说道:“我并不想要你有什么想法,只要你把看见的情景带回省里去就行了。我这要求不算太过分吧。”
詹厅长没有出声,但心里却想道:果真如许书记所说,这个方振玉确实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沉吟了一下,说道:“你放心,我绝对把我所听、所看的带回去原原本本地告诉许书记。”
“这还不够。”方振玉说。
“怎么不够?”詹厅长好奇地问。
钟玉光猛向方振玉打眼色,方振玉却象是看不见一样,说:“当然不够了,我们市两百多万人,为这么一段公路捐献了上千万元,难道省里就没有一点表示?”
“是啊,我们市是把前途都押在港口上了,而这条路更是港口的生命线。省里既然认为港口的发展是省里的重头戏,就应该多投资一点。”蒙家亮经过深入的思考,终于把宝押在了方振玉的身上。
詹厅长说道:“凭什么说你们的港口开发是省里的重头戏呢?你们又凭什么要省里多投资呢?”
不用方振玉去解释,蒙家亮就说道:“港口的开发是不是省里的重头戏且不说,单凭我们市民的建港热情,省里就应该多加考虑。我们这条公路,国家投资还不及集资的三分之一,由此可见,我们群众的建港热情有多高,难道省里不应该大力支持吗?”
方振玉听了蒙家亮的说话,不由得投去了感激的一瞥。
詹厅长听了呵呵大笑,向钟玉光说:“老钟啊,看来你的手下可没有一个弱者。”
钟玉光开始还怕詹厅长听了蒙家亮的话会反感,见状笑道:“这并非我手下无弱者,而是港口建设是人心所向。”
“算了,老钟,其他的话不用多说,你有这么好的部下,我相信,我的钱不会丢进水里,剩下的部分资金,我在厅里给你解决。可你要告诉我,是谁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让我掏了钱还不能不服气。”詹厅长把目光投向了蒙家亮。
蒙家亮可不敢贪天之功,说道:“厅长,你不用看我,那是我们方总出的主意,他是不是想掏你的钱我不知道,但现在我却知道了,由于有我们广大市民和上级领导的支持,我们可以用修一条四级路的钱去修一条一级路。”
詹厅长望向方振玉,苦笑说:“只怕你们看重的只是广大市民的支持吧。方董事长,你怎么说?”
方振玉对要政府出钱从来不抱希望,他当然不知道那是许光华书记对他的一种变相的支持,但听詹厅长这么一说,便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可望而不可及的事,因而说道:“詹厅长,好话我不会说,但我可以肯定,你的这一决定,将会造福我们临海市的二百多万人民。我代表临海市人民感谢你了。”
“你不用感谢我,应该感谢党,感谢我们的省党委。”詹厅长说道:“现在我放心了,有了你们这样的干部和企业家,有了二百万多临海人民,临海的未来大有希望。”
“谢谢!”方振玉心中无限的感激。
詹厅长淡淡一笑说:“闲话少说,开工吧!”
1993年6月15日星期二东方印刷厂谭春梅刚处理好一个老工人的身后事回到厂里,方振玉就回到了,“春梅,厂里怎么样?”方振玉问道。
看到方振玉回来,谭春梅大为高兴,给他沏了茶,这才说道:“很好,一切正常。”接着又关切地问道:“你呢?在外面还好吧!”
“还好。”方振玉看着装修一新的办公室,十分高兴,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工厂的运转还算正常吧?”
“有你这样一位老板,运转能不正常吗?工人们都想着你呢,你没看见厂里的横幅?那可是工人自觉写的,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横幅的钱也是工会的,没花厂里一分钱。”谭春梅显得很兴奋,似乎为有这样的老板而自豪。
“老会计呢?怎么不见他了?”方振玉问。老会计平时总是早上班,晚下班,没事从不外出的,今天没有见到他,所以方振玉感到奇怪。
谭春梅犹豫了一下,说:“他出去了。”
方振玉看见谭春梅的神色不对,问道:“他怎么啦?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看见方振玉满脸关切的样子,谭春梅说了:“他去仓库找孙少梅。”
“是孙少梅出了事?”
“没有,少梅她一直工作都很好,上次只是上了何伟强的当罢了。”谭春梅欲言又止。
方振玉有点不高兴了,说道:“春梅,今天你是怎么啦,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
看见方振玉焦急,谭春梅笑道:“是我不爽快呢,还是你对你的部下没有信心?好了,告诉你吧,老会计是去做少梅的思想工作去了,他想让少梅接他的班。”
方振玉舒了一口气,他还真担心厂里出事了呢。这两个印刷厂,可是他的坚强后盾,要出了事,他可就坐不住了,他也知道老会计快到退休年龄了,要找人代替,便说道:“少梅是个不错的人选,她是商业学院会计专业毕业的吧,只怕是少了一些工作经验。”
谭春梅舒了一口气,说:“老会计就是想让她跟一阵子的班,但他怕你因上次的事情对少梅有成见,所以暂时不想让你知道。”
方振玉笑了起来,说:“我是那么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吗?别说上次的事与少梅没有关系,就是有关系,那也是各为其主,改好了,不就行了?少梅这么一个大学生去当一个仓库保管员,太浪费人才了。就是你们不说,我也会考虑让她接老会计的手的。亏你还说是我的知己,连这一点也不了解。”
谭春梅听方振玉把自己当作知己,心里甜甜的,心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知己了?由知己联想到红颜知己,她心中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脸红了,说:“我去把他们叫上来,让你跟他们说。”便躲开了。
谭春梅走后,方振玉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转了一圈,觉得非常满意,便给李芳华打了个电话。很快,谭春梅便带着老会计和孙少梅上来了。方振玉和他们谈了一会儿话,让他们放心去工作,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老会计相当高兴,他一直很看重孙少梅的为人和专业知识,只是在丁大亮当政的时候没有说话权,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了。孙少梅对方振玉更是感激,上次的责任虽然是主要在何伟强身上,但自己也应该负上一点点,方振玉不但没有处罚她,反而委以重任,她今后自然是对方振玉死心塌地了。
老会计和孙少梅出去后,李芳华便来了,和谭春梅说了几句话后,方振玉便和她进了休息室。谭春梅当然知道他们是干什么,因为她上次在市厂见过,当时她没觉得有什么,不知如何,今天心里却觉得有些酸酸的。作为厂党支部书记,她认为那是一种腐化堕落,作为女人,她却觉得方振玉应该有这种享受,因此她老老实实地守在办公室里,以免其他人上来看见了。她可不希望方振玉因此而名誉受损。
“春梅姐,振玉他在吗?”就在谭春梅胡思乱想的时候,宁玉芳挺着个大肚子出现在她的面前。
谭春梅一下子慌了神,想大声说话以提醒屋里人,又怕引起了宁玉芳的注意,何况门关得那么严,只怕里面也听不到。她心道:怎么就那么巧呢。一边扶宁玉芳坐下,一边说:“方厂长没到这里。”
“哦。我去医院检查,见振玉的车在这里,顺便上来看看,你们的生产不错嘛,每个车间都那么忙碌。”宁玉芳很平静地说。
谭春梅却吃了一惊,她没想到那台吉普车泄漏了天机,一下却不知如何掩饰好,见宁玉芳说到生产,便接口道:“多亏了方厂长,我们厂才有今天。”
“振玉他再有本事,也只是一个人,没有你们这些得力助手,他的事业又怎么能发展起来呢。”宁玉芳说得很诚恳。
谭春梅大为感动,象宁玉芳这样通情达理,不拿架子的明星可真的不多见。她更担心让她知道了方振玉和李芳华的事会使家庭产生矛盾,虽然她知道方振玉和李芳华并没有什么事,但便是那半裸的样子,也不是一般女人可以容忍的,她担心宁玉芳坐久了,方振玉和李芳华出来,揭穿了她的谎言,也使方振玉和李芳华的关系更加说不清楚,便想让宁玉芳早点离开。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宁玉芳,说:“方夫人,你粗身大势的,怎么不打车呢?我叫一台车送你回去吧。”
宁玉芳接过水,笑道:“春梅姐,你还是叫我名字吧。我还没有那么娇贵,走几步路还是可以的,再说医生说适量的运动可以促进胎儿发育,还可以使生产时更加容易。”
“可你一个人走也不好啊,我还是送你回去吧。玉芳,听大姐的话好吗!”谭春梅听宁玉芳的话叫名字,同时也想动之以情,所以自称大姐了。
“谢谢你,春梅姐,我坐一下就走。”宁玉芳露出真诚的笑意,她看了看谭春梅,问道:“春梅姐,你的孩子有多大了?”
谭春梅苦涩地说:“我还没有结婚呢。”
“对不起。”宁玉芳在谭春梅脸上打量了一番,说:“我应该看得出来。”
“这你也能看得出来?”谭春梅好奇道。
“当然。”宁玉芳解释道:“有男人滋润的女人,即使工作再辛苦,脸上也会容光焕发,不会象你那样憔悴的。你看看我,驮着个大肚子,还要指点演员练功,应该算是辛苦了吧,但我相信我的脸色一定很好。”
“我哪能和你相比呢。”谭春梅说,芳心却是大动。虽然没看到自己的脸色,但也知道宁玉芳说的不会错,自己确实是很憔悴,开始以为是工作太忙,但自己已十分注意休息保养了,还是老样子。
“春梅姐,其实你比我还美,只是缺少了一个爱自己的男人,有男朋友了吗?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宁玉芳真诚地说。
谭春梅也知道自己长得很不错,但年轻时高不成,低不就,现在要找,也就难了。不由叹息道:“我不想给别人带孩子,所以这辈子只怕是注定一个人过了。”
“你的想法跟我大姐一样。”
“玉芬?”
“是啊。”宁玉芳脸上忽然出现毅然之色,笑道:“其实不结婚也未必不可以有男人。”
“你是说找情人?”谭春梅大为震惊。
“不可以吗?大家志同道合的时候,亲热一点,解决彼此的生理需要,也是无可厚非的,《青春之歌》的林道静不就是榜样吗?”
谭春梅心中思虑万千,宁玉芳的想法是大胆开放的,可她说这是什么意思?是提醒自己不要和方振玉发生那种关系吗?可别说自己从来没有当情人的想法,对方振玉也是有好感而已,根本没有想到男女之情,她怎么可以随便怀疑人呢?于是她象是保证似的说:“我不会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事的。”
宁玉芳却象是没有理解谭春梅的意思一样,继续说道:“所以,那个男人就要考究了。别人的家庭当然不能去破坏,但那男人一定要十分出色,最重要的是要能满足女人的生理需要,本来找情人便是想解决生理需要的,如果达不到目的,还不如不找?”
宁玉芳越说越出格,只听得未经人道的谭春梅面红耳赤,可是宁玉芳再下来的话更让她大吃一惊。宁玉芳忽然指着方振玉的办公室说:“所以我向大姐你推荐他,振玉,我也保证,他可以满足任何一个女人,哪怕那个女人的需要有多强烈。”
“玉芳,你……”谭春梅不知该怎么说是好,聊来聊去,她已经忘记了时间,休息室里人也差不多出来了。
宁玉芳把谭春梅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说:“你以为我不知道芳华在里面给振玉按摩吗?”
谭春梅心慌起来,她真有点怕宁玉芳发作起来,倒不是她怕宁玉芳,而是宁玉芳怀着孩子,不宜动气,连忙道歉说:“玉芳,对不起,我不该瞒你。但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按的吗?”
“当然知道,不就是少穿几件衣服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女人的美貌和男人的强壮都是给人欣赏的。宁玉芳本来并不知道方振玉和李芳华穿多少衣服,但见谭春梅瞒着她,便知道他们一定和利小洁一样了。她怕谭春梅难堪,委婉地说:“我也知道你是为我们好,不想我和振玉产生矛盾,才如此隐瞒的。”
谭春梅看见宁玉芳真的一点生气的样子也没有,不由诧异道:“你难道不怕他们做出更出格的事?”
“他们还没有,要有的话,振玉会告诉我的。”
谭春梅感到不可思议,哪有丈夫在外面玩女人回去告诉自己老婆的?但看见宁玉芳那种认真的样子,又不能不信,不由问道:“你难道一点也不吃醋?”
宁玉芳叹气道:“我当然吃醋,可他满足了我,我却无法满足他,做他老婆的,也只好牺牲一点,放开一点了,所以我才向你推荐他嘛,你帮了他那么多忙,就再多帮一个,满足他的需要,让他随时可以轻松轻松,同时自己也可以享受男人滋润的快乐。”
听了宁玉芳的说话,谭春梅不知怎么看她是好,是愚昧呢,还是心胸开阔。便在这时,方振玉开门出来了,后面还跟着李芳华,看见宁玉芳在场,一点也不吃惊,只是李芳华有些害羞。“玉芳,你怎么来了?”
“我就不能来吗?”
李芳华走到宁玉芳的身边,说:“宁姐,厂长是怕你身体受不了。”
宁玉芳冲李芳华暧昧一笑,说:“所以他就找你来替我分担了,怎么样,那油条好吃吗?”
李芳华吓了一跳,刚才,她确实是品尝了一下方振玉的油条,可不会那么巧就让宁玉芳看见了吧。她镇定了自己,笑道:“那是宁姐你专用的东西,我怎么敢乱用啊!”
“只要你不抢我的,我批准你偶尔用一下。”宁玉芳笑道。
“玉芳,你怎么能在春梅的面前乱说话呢?”方振玉听宁玉芳越说越不成话,连忙制止。
“在春梅姐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春梅姐,你说是吗?”宁玉芳朝谭春梅笑了笑,又说道:“春梅姐,可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
“你和春梅说了什么了?”方振玉下意识地感觉到自己那娇妻绝对不会说什么好话,大为紧张。
“我们女人的事,与你无关,还不快点扶我回去?”宁玉芳朝方振玉嗔怪道。
方振玉朝二女苦笑了一下,扶着宁玉芳出去了。
1993年6月19日星期六上午金花江畔在张蓓的引路下,方振玉和陈长琳来到了金花江畔,那是张蓓找的用来集资建房的地点。三人跳下车来,往周围一看,都不得不佩服张蓓的眼光。这里虽然地处市郊,但却是在江边,未来的发展,肯定是在这个方向,闹中有静,是一个生活的好地方,用来做方振玉规划的工人新村是再好不过的了。
“蓓姐,你花了不少功夫了吧。”方振玉感激道。
付出的劳动得到了承认,张蓓相当高兴,回望了方振玉一个妩媚的眼神,说:“为厂里办事,能不多下点功夫吗?再说,搞不好我怕你炒我的鱿鱼,那我不是很惨?”
陈长琳笑道:“你这么会办事,老板又怎么会炒你的鱿鱼?疼你还来不及呢。”他说得很暧昧,令张蓓有点害羞,想起了在休息室里发生的事以及自己和李芳华说的话。
一旁的张雷听了,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出来,憋得十分难受,赶忙走到一边去。
“走吧,我们到里面去看看。”方振玉怕张蓓受窘,连忙转换了话题,带着三人往村里走去。
三人沿着村中的林荫小道,不一会便来到了一个小村,四面却静悄悄的,人影也没见一个,只有那小溪水在哗啦啦地流淌。转了一圈之后,才在一个小庭院里找到了一位老人,一问之下,才知道村里人都到村委去开会了,于是三人按老人的指点,往村委走去。村委离这条小村并不远,几分钟后,便看见了一幢小楼,楼前的广场上,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一个很娇美的女人声从广场那边传了过来。
她怎么到这来了?还没有走近,方振玉便听出说话的是宁玉芝,心中便感到奇怪,因为宁玉芝并不属于这村的人,怎么会轮到她来这里作报告呢?但他没有出声,和三人走近了去听。
宁玉芝的说话已经到了尾声,只听得宁玉芝说道:“乡亲们,城市的发展使我们的耕地越来越少,这是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死守着祖先留给我们的土地是没有出路的,我们只有改革,才能求得更大的发展,所以办事处才给大家引进了这么一家企业。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同心同德,一定会把我们的江坡村建设得更好。”
广场上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看来,群众的热情已经让宁玉芝给鼓动起来了。
“厂长,那说话的便是沿江办事处的副主任,叫宁玉芝,是她介绍我来的。对了,她的名字和宁姐只差一个字,她们是不是姐妹啊?”张蓓并不知道方振玉跟宁玉芝的关系,介绍之后问道。
“她们是同一个村,走吧,我们过去看看。”方振玉并不想张蓓知道过多自己和宁玉芝的关系。
没想到宁玉芝眼很尖,四人还没到主席台前,她已经看见方振玉了。她和身边的一个青年男子说了一些什么,两人便迎了过来。“振玉,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老远她就说道。
方振玉也赶紧了两步,和她握手,说:“玉芝姐,还没得恭喜你升官了呢。”
“升什么官啊,我原来的工作还做不好,赶鸭子上架罢了。”宁玉芝似乎对当这个副主任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这也难怪她,虽然她的能力不错,但一直都是在方振玉的扶持下工作,现在职位升了,工作更多,可方振玉的工作更忙,很难帮得上她了。她握着方振玉的手,久久不放,直到两边的人都到了,这才松开,给他们作介绍。
张蓓和陈长琳她都认识,所以主要是介绍那个青年男子。那便是朝阳区的区委书记郑彬。郑彬显然是久闻方振玉的大名,因此对方振玉十分热情,紧握着方振玉的手说:“方总,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学栋他对我说了你许多,玉芝也没少说,只是现在才得见。真感谢你对我们区的支持。”
“这有什么?大家都是为了发展我们市的经济。再说了,我们厂在你们区内,大家是一家人了,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嘛。”对郑彬的热情,方振玉报以了微笑。他从宁玉芝那对他有一定的了解,知道他是一个干事业的人,所以对他相当尊重。
“说得好,听玉芝说,你们要在这里买地建工人新村,这样我们的关系就更加密切了。”郑彬显得很兴奋,有方振玉到这里投资,虽说只是建住宅,但对拉动本区的经济,所起的作用也是不可小窥的。
“是啊,今天我们来,正是想和你们商量这方面的事情。”
“好,玉芝,你回去结束会议,我们到村委去谈。”郑彬吩咐道。
宁玉芝应声走了。方振玉随着郑彬去到了村委的办公室,就征地的事和村委的干部商量起来。由于有郑彬的在场,事情好办得多,很快便谈妥了各方面的条件。郑彬倒是很有远见,价钱和其他要求都不很高,只是要在合同中写定印刷厂有义务扶持江坡村,乃至沿江办事处的经济发展。开始时,江坡村委的人都有些不愿意,但听郑彬的分析后,都表示赞同。
“郑书记,我们厂可给你套牢了。”方振玉对郑彬的做法大为欣赏,虽然今后自己的责任是重了一点,但能带动一个地方的发展,也是一件好事,何况有宁玉芝在,自己怎么都要帮这个忙。
郑彬笑道:“好不容易碰上你这么一个大老板,我不抓紧点行吗?这回好了,有你方总撑腰,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这个当书记的,对沿江办事处算是放下心来了。”
“有振玉在,有什么事办不好的呢!”宁玉芝毫不掩饰她对方振玉的信任。
“我说宁副主任,你开口一个振玉,闭口一个振玉,这么不尊重方总,小心他生气了,不在这里投资,我可拿你是问。”郑彬打趣道。
宁玉芝脸一红,说道:“他官当得再大,也还是我的妹夫,怕他干什么,顶多我让我妹妹给他多吹一点枕头风。”
众人笑了起来,弄得方振玉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说道:“算我怕了你们行了吧,总之,今后我们一定会很好地合作的。”
“没有我,只怕你们合作不成呢。”方振玉的话声才落,一个娇美的声音说道。一个姑娘出现在办公室。
“小妹?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方振玉惊呼起来。
来人正是钟玉光原来的秘书方玉琼。只见她穿着一身粗布衣服,那款式比山乡姑娘穿的还要老,整个人显得土里土气的。进得门来,一身汗水,还喘着粗气。一听方振玉这么说,便怨道:“还不是因为你?”
“怎么是因为我了?”方振玉一片惘然,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这个美丽的姑娘变成这个样子。
这里面只有郑彬认识方玉琼,其他人见她对方振玉这样,还真以为她是方振玉的妹妹呢。张蓓拿出手绢递给她说:“小妹,先别急,擦把汗再说。你哥他敢对你不好,有郑书记和我们替你作主呢!”
“谢谢。”方玉琼接过手绢擦汗,她也不解释大家的误会,对方振玉说:“你提的要把沿江变成旅游景点,还让我当你的助手,钟书记就把我下放下来了,现在你这当领导的不知跑到哪里去,我这个助手只好先下来了解情况了。难道还不是因为你吗?”
方振玉明白了,他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把你一个这么漂亮的姑娘弄成了这样。可了解情况也不必穿成这个样子啊。”
此时大家都明白,方玉琼并非方振玉的亲妹妹,都把目光投在她身上,看这敢向方振玉撒娇的姑娘怎么说。方玉琼撇了撇嘴说:“一个穿着时髦的女孩子,村里面会有人跟你说心里话吗?”
“好,算是我的不对,有机会我再补偿你,说吧,我们怎么会合作不成?”方振玉问。
方玉琼秀眉一扬,象是得了什么时候保证似的,更显妩媚了,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方振玉一眼,又对郑彬说:“郑书记,你是证人,到时如果我大哥不补偿,我可连你也不放过。”接着,不等郑彬说话,便说道:“由于我大哥提的建议,沿江两岸的规划都有所改变,所以你们的合作也要作出相应的改变。”
“上当了。”方振玉大呼道,原来,他们和沿江村委的合作,已是充分考虑了沿江开发的事。
方玉琼娇笑起来,俏目盯着方振玉,说道:“上当就上当,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喔!”
众人再一次欢笑起来。方振玉和郑彬对望了一眼,心中都不由得佩服方玉琼的狡黠。
所谓相逢不如偶遇,方振玉和郑彬惺惺相惜,便相约一起吃午饭,宁玉芝和方玉琼自然是不会走的了,方振玉干脆便把大家都请去了。“大哥,你叫人骑我的车走,我要跟你的车。”方玉琼不客气地说。
方振玉摇头苦笑,问道:“你骑什么车来?”
“什么车?当然是自行车了,你以为我能象你们这些官老爷们有小车坐吗?”方玉琼说。
方振玉看了看陈长琳,想叫他坐,但又见他年纪大一点。正在犹豫,一个村委干部出声帮忙了,他才松了一口气,和方玉琼等转回停车的地方。
“不是吧,你方总还坐这‘张军长’?”一见方振玉居然坐吉普车,而且还相当旧,方玉琼觉得很是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厂长当厂长的时候,还有小车坐,到了那什么鬼开发总公司,为了节约,反而要坐吉普车了。”张蓓说道。此时,她知道方玉琼的身份了,说话居然带刺起来。
方玉琼无言,上了车,和张蓓把方振玉挤在中间。“大哥,我以你为荣。”她几乎把身子挤进了方振玉的怀里。
方振玉难受极了,因为不但方玉琼挤他,张蓓也不放过他,夹在两女中间,虽然是艳福不浅,却是难以消受,毕竟两女都不是他可以动的,可两女却甘之如饴,趁着车子颠簸之机,有时竟把手放到了她们不该放的地方。
张雷专心开车,自然没有看见,但陈长琳却看得很清楚,心中不由叹息,但他又能说什么呢。
在这半天的功夫里,脑袋里想得最多的却是张蓓,以她女人的细心,发现无论是所谓的大姐还是小妹,对自己的老板都有一种有别于兄妹之情的情怀,如果任其发展,结果可想而知。她在欣佩方振玉对女人的吸引力之余,却又不免为他担心,万一东窗事发,河东狮吼,他方振玉又怎么收场?她哪里知道自己是白担心了,人家的夫人还鼓励他那样做呢!想来想去,她想到了自己,最后决定,还是象跟李芳华所说的那样,寻求晚年时有一两次偷情的美好回忆算了。